一氣,導致陳溏關前李靖將軍和哪吒師弟盡皆被袁洪和申公豹所殺,上那封神榜去了,端的可惡!我軍更是兵敗陳溏關,西岐危急了。還望師叔秉公處理!”楊戩大怒之下,卻也無法,總不能一聲不吭地便殺了這二人,何況那殷郊更是廣成子唯一的弟子,倒是讓楊戩怒則怒矣,偏生毫無辦法。
“什麼?”廣成子聞言大驚,陳溏關的重要性他自然知道,如若任那聞仲大軍殺進西岐,滅了西周,那闡教氣運必將大減,頓時大怒。
再加上前番那自命甚高卻又毫無本事的黃龍真人,死活要借他寶貝前去相助反商。礙於反商大事,他卻是不好拒絕,結果不想人死了倒還罷了,連自己的落魄鍾都被搶走了,真個可惡之極。他雖然也有大羅金仙后期的實力,但是依然算不清楚天機,去那三十三天外問元始老師,也只是告訴他機緣未到而已,讓他耐心等待,將有結了因果之時。此番不料卻是又出了如此大事。一個陳溏關真是令他暴怒無比。
“楊戩不敢隱瞞師叔,卻是此二人當有莫大責任,楊戩親見此二人束手束腳,毫不盡力,結果讓哪吒師弟被袁洪背後偷襲所殺。李靖將軍更是被申公豹那廝以一歹毒無比的無名法寶所傷,我只見得一閃,李靖將軍便丟了性命。此等叛教之人著實可恨!”楊戩不管在一旁臉色掙扎,似要說話的殷郊殷洪二人,
“待我喚太華山雲霄洞赤精子師弟前來,再處理此事。”廣成子說完,便施法通知了赤精子。不久,赤精子便施展那闡教秘術,縱地金光法到了崑崙山玉虛宮中。
“師兄,何事喚我?”赤精子見殷洪被楊戩制住,頓時一臉急色地問道。
廣成子也不說話,徑直一指點開殷郊二人束縛,做怒狀問道:“殷郊,爾等兩人可是真個反商不力?勾結聞仲?害我闡教失敗,讓西岐丟了陳溏關?”
“冤枉啊,師傅。殷郊和弟弟自母親姜皇后被殺後,又險些被我那毒辣無比,昏聵至極地父王所殺。我兄弟二人,可謂是恨極了那紂王。恨不得生食其肉,渴飲其血,又豈會反商不力,勾結聞仲!師傅明察啊!”殷郊說完,邊哭邊磕頭說道,“師傅切莫聽楊戩師兄一人之言。”
“師傅,你要為徒兒做主啊。徒兒一片真心為了我闡教著想,奈何修為低下,被那梅山十二仙和魔家二將團團圍住,我們兄弟二人也是險些喪命。又豈能擋住袁洪那廝!”殷洪上前拉住赤精子道袍邊緣哭訴道,非是徒弟不盡力。實則實力太低,法寶太弱了。倒是楊戩師兄。有一身玄功奇術,還有那三目神光,三尖兩刃槍,尚不能戰勝一區區袁洪,他不自省,卻怪我等兄弟。殷洪不服!“
廣成子聞言,皺眉掐算天機半響。卻是無所得。語氣不善說道:“楊戩,你既有天生神目。又有我闡教不傳之秘九轉玄功,為何還讓那區區袁洪恁的猖獗?莫非我闡教第三代弟子之首,還比不過一區區梅山散修?”
“楊戩。我也曾聽過那袁洪,不過是一好大喜功,浮誇之人,說是身具那七十二變之法,雖不知真假。但你習得我闡教九轉玄功卻是事實,為何還要敗於他手?莫非你怕受了責罵,想以你這二位師弟抵罪?試想如若你之母親被你之父親所殺,而你父親還要殺你,你難道會再回去幫你父親?真個荒謬無比!”赤精子一抬手,憐愛地托起了殷洪,轉身望著楊戩皺眉說道。
“楊戩句句屬實,雖不知二位師弟是否真個助紂為虐,但他們沒有擋住袁洪倒是事實。”楊戩無力地反駁道。
“哼。楊戩,你可曾擋住了袁洪?休要多做開脫,此番我便不再多做追究,就與你幾人一起下山,也算是讓你們戴罪立功。”廣成子想了想,隨即道,“赤精子師弟,殷郊殷洪二人卻是修為淺薄了些,沒有楊戩那等九轉玄功,讓他們下山倒是有些不妥!平白墮了你我名聲。”
赤精子聞言,隨即一望還在一旁憤憤不平地楊戩,神情不悅地說道:“楊戩,你莫是以為就你家師尊玉泉山金霞洞玉鼎師兄有寶貝?哼,此番我倒要看看洪兒有了此寶,又豈會遜色於你那半吊子地九轉玄功!”
說完,右手中徑直顯出一二尺長杖狀法寶,杖子頂端有一雙面寶鏡,卻是那陰陽鏡!左手卻是託著一件衣服,寶氣氤氳顯紫色,隱隱有那神秘地玉虛符籙刻於其上,衣服上現一偌大的陰陽符,好一件寶貝。
“殷洪,此番我便授了你我太華山雲霄洞之鎮洞法寶,陰陽鏡與紫綬仙衣。陰陽鏡紅面照人是生,白麵照人是死,威力端的可怕,金仙亦不能擋。紫綬仙衣卻是仙家防禦寶貝,尋常後天法寶,皆傷不得你!”
“多謝師傅垂憐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