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小螢難道要跟我……?〃亂侖的可怕念頭再次湧到腦海,當日所犯的罪叫郭忠良苦惱不堪,如今在妹妹的挑逗下,難道又要把明知錯誤的事情再犯一次?
〃小螢,我們不能這樣,我是你的哥哥……〃僅餘的理智警惕自己,但只憑女孩的那一句話,已經足以擊破男人那脆弱的防線:〃哥,我們不是已經做過了嗎?多幹一次和少幹一次,會有分別嗎?〃說著郭安螢緩緩張開兩腿,在兄長面前展示那溼潤的陰滬:〃人家都溼了啊,好想要哥哥……〃嗄……是小螢的陰滬,好美,是我妹妹的陰滬!
對了,小螢說的對,幹一次和幹兩次是沒分別的,這是最後一次,我發誓這真的是最後一次……藉口,永遠是我們在埋沒良心時的最佳工具,再也按捺不住慾望的郭忠良提起堅硬的Rou棒,把混著唾液的Gui頭對準郭安螢的小|穴口,磨擦幾下,開始緩緩插入。
〃嗯……〃粗大的Rou棒毫不留情地沒入女孩幼嫩的蔭道,一陣強烈的快感自性器傳來,郭安螢享受非常,口中不住發出忘情的呻吟:〃嗯……嗯……舒服啊……我最愛哥哥了……〃〃嗄……嗄……〃在點綴著微黃燈光的昏暗房間裡,兩具被性慾支配的軀體不斷髮出喜悅的叫聲,然而在兩兄妹忘情地發洩著情慾的一刻,一把顫抖的聲音卻把從郭忠良夢幻中喚醒。
〃郭先生……你們……在做什麼……〃是例行巡查病房的曾美婷護士,女孩如何也沒法相信眼前的光境,一對同在醫院休養的兄妹,竟然會赤裸身軀地糾纏一起。
這是一個一目瞭然,但又叫誰也無法相信的答案。
他們在亂侖。
急喘著氣的男人亦是把目光投向不遠處的曾姑娘,在性器享受著人世間最大快樂的同時,腦袋中感到的,卻是一陣不堪的混亂。
〃嗄……嗄……〃第七話魔力!教徒的沉淪〃嗯……〃一個悶熱的下午,神情呆滯的莫佩琳默然無聲的坐在沙發上,眼神凌亂迷茫,帶點不著邊際的望向遠方。
距離郭安螢自殺的那一天,已經有一個多月,可是莫佩琳仍是未能從哀傷中站起來,她甚至還不相信當日的光境,只不過短短十分鐘的時間,男友的妹妹就永遠離她而去。
小螢死後,莫佩琳不知哭了多少次,亦不知向郭忠良及他的家人說了多少遍對不起,但發生了的事,就始終沒法補救。
莫佩琳怎麼能夠相信,世界上可以有人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去侵犯那些無辜的女孩,只是為了一時的快樂,竟然奪去別人一生的幸福?
甚至把小螢害死了!
我是一個女人,亦是一個教徒,但我真的很想親手殺死強Jian小螢的那些渣滓,我要讓他們知道,被人剝奪生命的痛苦。
天父啊,您不是最仁慈的嗎?為什麼在那時候您會袖手旁觀?小螢是個好女孩,為什麼您會忍心要她失去生命?
但上帝並沒有回答女孩的問題。
而另一件叫莫佩琳心痛的是,自那天起,郭忠良就不曾跟她講過一句說話,這一星期裡甚至沒有回家,對此莫佩琳完全沒有怪責男人,因為她知道郭安螢的死,自己要負上絕大部份的責任。
是我,如果我小心一點看顧小螢,也許她就不會出事。
是我,如果我當日留意到她的表情,也許就不會變成這樣。
慘劇發生後,女孩自責非常,因為畢竟郭安螢是在自己的看護下死去,而當時那可怖的慘狀,亦令莫佩琳永世難忘。
忠良一定不會原諒我吧?
我真是個沒用的女人……回想起當日的慘況,莫佩琳禁不住咽嗚地抱著頭顱,悲傷的淚水自眼眶溢位。
連我也不知道以後可以怎樣面對他了,今天就是忠良說要跟我分手,我也無話可說,如果能令小螢回到她哥哥身邊,即使要我死,我也願意。
細細地觀看舊照,指頭不覺撫向相片,那平滑的表面,彷佛真的能觸到相中人的錯覺。
看著照片上那燦爛的笑容,試問又有誰能想像得到,結局會是如此。
真是可憐的女孩。
悲傷的心情令莫佩琳的精神恍動不己,胡思亂想的過程中,繼續翻弄抽屜裡的雜物,都是一些零碎的小東西。
是賤人卡。
〃這是什麼……〃看到惡魔卡的一刻那,莫佩琳突然的渾身打顫,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害怕,莫名奇妙的拿起卡片,當目光接觸到上面撒旦圖案那一對血紅眼睛的時候,一陣膽顫的震抖由心而至,嚇的一聲,驚慌的把賤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