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
程一風點了點頭答道:“嚴姐,我明白,總之嚴姐吩咐下來的事,我一定守口如瓶,還有後箱車的歐陽華”。
“歐陽華?其實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嚴靜這麼精明的女人,怎麼會輕易讓程一風的手下知道她的身份。
“喂,風哥,那人是誰呀?”,嚴靜走了後,程一風把後車箱的歐陽華叫到了前座,歐陽華無意的問道。
程一風答道:“我臨時請來的司機,他臨時有事,哦,對了,歐陽華,一路上發生了什麼事?”。
歐陽華說道:“風哥,你安排我的事就算赴湯蹈火也會趕來,當我們正想去鳳城火車站之時,梁餘鋒突然說鳳城火車站全力戒嚴了,任何人都要搜身檢查,說艾雲飛帶了一大部分人前去了g市。所以梁餘鋒和我感到很不對勁,似是有人走漏風聲,於是兩人決定任何人不說,臨時想到這個辦法瞞天過海。不過幸虧梁餘鋒的一個什麼。。什麼好朋友認識一個警官,拿點錢通融了一下”。
程一風答道:“哦,你們臨時做為搬運工人上火車貨車廂沒有第三者知道了”。
歐陽華肯定的答道:“嗯,肯定沒有”。
“嗯,也難怪艾雲飛和陳小亮會在火車站人行走廊道出現,不過不管怎麼樣,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起,以免節外生枝,害了梁餘鋒的那個朋友,知道嗎?”,程一風說完緩緩的點了點頭,琢磨道:“難怪艾雲飛來得這麼快?他是怎麼知道我們會來救蒙格爾的呢?”。
歐陽華答道:“是呀,我也覺得很納悶,聽梁餘鋒說你一聽到訊息,第二天就趕到了g市,真是邪門了,難道我們之中有內奸?我們怎麼對付艾雲飛這個瘋子”。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程一風沉默片刻後說道:“不是對付是應付,艾雲飛發瘋了,這說明蒙格爾會給他帶來一定的威脅,我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把蒙格爾送去金三角,只有他去了金三角後,才可以掉過槍頭對付艾雲飛”。
程一風和梁寬福,歐陽華等人順利的將槍支運到了白鹿小山村,屠龍見到了一大貨箱的槍支,摸了摸那胡亂的鬍鬚,瞪著眼睛叫道:“奶…奶的熊,艾雲飛,你等死吧”,屠龍說完拿出一把槍,屠龍蹲了一個月的監獄,一直槍不離身的他似是見到了看家寶貝似地,在手上愛不釋手的來回的玩弄著,而李昆搞來的槍支也就是屠龍所提供。
李昆一把奪過屠龍手裡的槍說道:“龍哥,這傢伙你暫時不能拿,免得酒後出亂子”,屠龍只要身上有槍,說不定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歐陽華能夠順利的到來,也帶來了一線轉機,當然免不了要喝酒慶祝一番。李昆瞭解屠龍,如果說梁寬福是一個性子暴躁的人,那就跟屠龍沒得比了,屠龍是性子暴躁得很,又喜歡喝酒,一旦喝起酒來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
在酒桌上,程一風對怎麼進行下一步佈局工作,他隻字不提,喝酒也不是他的長項,他在考慮一個問題,就是內奸是否在不在其中?目前這件事只有他和歐陽華知道,所以他不能說出來的,萬一內奸在裡面豈不是弄巧成拙了。程一風在讀書之時就喜歡看卡耐基和一些外國名著等心理學方面的書,所以透過臉色一般可以猜疑對方的心理狀態,當李昆和蒙格爾等人在商量之時,他注意著桌上每一個人的表情。
“昆哥,龍哥,我給你們倒酒”,給李昆和屠龍倒酒的是一付生面孔,大約在二十三四歲左右,他不止一次給李昆和屠龍倒酒了,每次倒酒倒得非常的慢,而且還是豎起耳朵聽他們的談話,李昆等人全然沒有注意,還是一味的商量如何脫險。
“喂,一風,你怎麼一聲不吭?”,梁寬福拍了一下程一風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程一風白了梁寬福一眼,答道:“寬福,這個時候了,虧你還笑的出口?”。
梁寬福將手中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不以為然的說道:“我說一風,這種場面我們不是第一次遇到?就算有什麼不測,何必帶著苦瓜臉去地獄呢?”。
梁寬福說到這裡又是一吐:“我呸,說這些不吉利的話,背氣!”。
“寬福,沒想到沒教你幾天書,你就知道之乎者也了?那你慢慢喝,我和歐陽華出去散散心”,程一風說完隻身朝著房間外走去,臨走時對著歐陽華使了使眼色。
程一風和歐陽華走到了一片草原之地,靜靜的看著夜空之中漫天星星,歐陽華就在程一風身邊在一塊石頭上蹲了下來,滿臉無趣的問道:“風哥,你不是叫我出來陪你看星星的吧?”。
程一風回頭笑道:“看來你還是蠻瞭解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