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穿上的?”,就在她迷迷糊糊之中,也感到有人在脫她的褲子,她想到這裡不由得羞澀了起來。她緩緩的坐了起來,卻見程一風靠在一塊石頭上打著盹兒。
“嚴姐,你醒了?”,程一風睡得很僵,只要一點風吹草動,他就會醒來,見嚴靜起來了,即刻跑了過去說道。
“啪”的一記重重的耳光,嚴靜對著程一風指責道:“你。。你對我做了些什麼?”,她的渾圓翹臀,她的筆挺山峰,她的每一寸肌膚,除了張濤之外,還沒有任何男人動過。她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就在這極為尷尬之下,狠狠地打了程一風一巴掌。
“嚴姐,我。。我沒做什麼?”,程一風捂住被嚴靜打得臉頰說道:“對不起,嚴姐,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你會受到風寒的”,他雖然感到陣陣委屈,但他願意承受。
嚴靜想到程一風給自己換褲子穿褲子,雖然一直認他為弟弟,但也感到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緩緩的站了起來說道:“算了,一風,你昨天沒睡嗎?”。
“睡了”,程一風倒是沒有想到昨晚那尷尬的事。
“是嗎?我們走吧?”,嚴靜答道,但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脆弱。
程一風從嚴靜眼神之中看到了點點羞澀之意,於是解釋道:“嚴姐,你還在怪我嗎?昨晚我,昨晚我是情非得已的”。
嚴靜回頭靜靜的看了程一風一眼,答道:“一風,走吧”,她相信程一風不會有著邪念之想,但男女授受不親,她多少還是有點心有餘悸。
程一風鬆了一口氣,點頭答道:“嗯,嚴姐我扶你”。
昨晚一片漆黑看不到迷失的路,清早總算找到了山路的出口,一路上程一風寸步不離的扶持著嚴靜,不要只是說這些,哪怕要她踏著身體走,他也心甘情願。
“咳。。咳咳!”,嚴靜緩著腳步,捂著傷口緩解了一下氣虛,她確實感到頭重腳輕的了。
程一風說道:“嚴姐,我揹你”。
嚴靜推辭著程一風,答道:“不用了,一風,我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程一風擔心道:“但你的傷口還沒好,不能再受到影響了?”。
嚴靜答道:“暫時消了毒了,一風,你現在已經明白了我的身份,你要替我保密,就是曉娟面前你也不能說,知道嗎?”,她岔開了話題,看了看程一風,是用那信任的眼光看著程一風。
程一風答道:“嚴姐,只要你交待下來的事情,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程一風對嚴靜是由敬仰變成了現在的崇拜,在他心裡,嚴靜不但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偉大的女人。為了維護和平,為了能夠有一個安定的社會,她卻將自己的生死置身度外,與惡勢力做著無謂的鬥爭。
片刻後,嚴靜很憔悴的輕笑了一聲,突然說道:“一風,其實你早就懷疑是我了,對嗎?那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呢?”。
程一風點了點頭答道:“是的,就是當蔡曉娟說你突然之間辭去了警察的工作,我就覺得不太可能,因為你一直很敬愛這門工作,在監獄裡時常用法律來開導我,教我怎麼做人?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我有這麼一個嚴姐。看到了你的懸空連環腿後,像極了你,我就開始想到是你了,尤其是與你對望的眼神,不過,我相信嚴姐隱瞞自己,有著你的理由,那你為什麼要裝成嘶啞而粗的聲音呢?”。
嚴靜笑了笑,答道:“這或許是巧遇,要不是我沒有使用這招打倒那些人,你應該不會想到是我吧?很簡單,因為我是在為蔡一民做事,鳳城一直由蔡一民和陳氏家族主宰著,所以我不得不換一種聲音,要想推翻流氓獨道主義,樹立起法律的威信,就得從他們這裡人手,所以他們必須鬥起來”。
程一風對廉政公署的事倒是略知一二,因為他畢竟跟張濤在監獄裡接觸過,他是一個充滿著正義感的警官,他狐疑的問道:“但蔡一民畢竟是你的姨父呀?”。
嚴靜答道:“我不是他的外甥女”。
“什麼?你不是曉娟的表姐?”,當嚴靜回答出來之時,令程一風感到詫異,他萬沒有想到嚴靜竟然不是蔡一民的外甥女?所以他感到非常的吃驚。
聽嚴靜說,她的原名叫做葉玉蓉。蔡一民的去世的夫人有一個失散十年的姐姐,住在n市的郊外區,她姐姐確實有一個女兒叫嚴靜。三年前,當他夫人找到她姐姐之時,她姐姐已經去世,原因是嚴靜突然出車禍身亡,所以她姐姐一個星期後也相繼去世,所以蔡一民夫婦根本沒看過嚴靜。就此廉政公署派她冒充嚴靜打入蔡一民手下,因為蔡一民和陳氏家族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