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的杜韻怕砸到那女人,極力勸道:“這位大哥,你們就不要吵了,好嗎?”,因為她根本沒見過樑餘鋒。
“你走開,你少管閒事”,豈料那女人根本不賣杜韻的帳,一把推開杜韻,直對著坐在辦公椅子上的張主任的後脖勁就是一掌,張主任頓時昏了過去了,這是梁餘鋒事先安排的,這樣的話,張主任就不會被牽涉進去。
還未等阿濤反應過來之時,梁餘鋒已經把他給打暈了。梁餘鋒慌忙捂住杜韻的嘴巴,低聲說道:“杜小姐,我是程一風安排進來的,千萬不要出聲,知道嗎?”,杜韻微微的點了點頭。
“你這臭女人,張主任,先給我們處理完吧”,梁餘鋒說完依然和那女人假裝吵鬧著,一邊撬開那窗戶的木栓,這窗戶是程一風來找張主任之時,早已經看好的了,這是一扇極為普通的木栓搭建的窗戶,所以要張主任事先將窗戶木栓撬開來後完璧歸趙掩飾著,現在只要準備好兩把鋒利的匕首就能夠撬開。
漸漸的裡面的吵鬧聲越來越小了,幾分鐘過後一點動靜也沒有了。“咔嚓”一聲,程一風點燃了一根香菸抽了起來,時不時看了看手錶,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假裝一付著急的樣子,問道:“寬福,這是怎麼回事,杜小姐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出來?”。
梁寬福假裝怪異道:“是哦,這是怎麼回事?不就是辦個離婚嗎?又不是生小孩,這對夫婦是怎麼搞的?不行,我去找他們的管理員去”,梁寬福倒是和程一風配合得很默契,他說完轉身就走。
當梁寬福轉身欲走之時,只見守門的保安從辦公室內跑了出來,驚慌失措的叫道:“不。。不好了,裡面的人除了張。。張主任暈倒在辦公桌上,其他。。其他的人都不見了,窗戶被撬開”。
“什麼?”,王海氣爆如雷的衝了上來,一把抓住那保安的衣領怒道:“你說什麼?快把門開啟”。
那保安員戰戰兢兢的答道:“是。。是真的”。
“王先生,你不要裝了,這裡可是你們的地方,你怎麼解釋?”,程一風攔住了王海的去路,瞪著眼睛興師問罪了起來,他來個惡人先告狀的指責王海。
王海一把推開程一風,答道:“程一風,這話我還要問你呢,是你遂意安排的,要不然那個杜小姐根本就不會向著提起訴狀”。
“哼,哼哼,笑話”,程一風對著杜明冷笑了一聲說道:“華北街可是你們管轄的地方,除了你們還會有誰?你們就是想劫持杜小姐,逼她簽字畫押是不是?”。
“程先生,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 王海臉色發青,對著他的手下叫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跟我去追”,他不想和程一風在繼續的理論下去了,阿濤真的失蹤了,陳氏家族對他興師問罪了起來,他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程一風惡人先告狀的繼續指責道:“好,我告訴你,王先生,如果杜小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寬福,我們走”。
梁餘鋒早就準備了一輛吉普車,用麻布袋將阿濤全身一套,待王海的人還未追上來之時,吉普車火速的飛馳而去。吉普車開上了鳳城逍遙休閒中心後山腰的山頂上,梁餘鋒才把阿濤放了出來,反綁著他,用繩子吊在了一顆懸崖邊的松樹上。
“你們。。你們抓我幹什麼?快放開我,聽見沒有?”,阿濤就像從黑暗之中爬出來的鬼一樣,面對自己陷入這等局勢,嚇得臉色發青,大聲的叫道。
“放了你?你難道你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是嗎?”,梁餘鋒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阿濤面前說道:“你這麼愛打自己的老婆,我就讓你知道你老婆被你打的滋味”,梁餘鋒說完,對著阿濤就是狠狠的幾個巴掌。
“啊。。啊啊,不要打了”,阿濤原先的盛氣凌人一下子變了下來,哭著臉哀求道:“你放過我吧,我以後不會再打我老婆了,以後。。以後我不會再糾纏她了”。
“哼,哼哼!”,梁餘鋒冷笑了幾聲,稍微收了一下手答道:“你今天就算求神仙也沒用”。
阿濤的臉上又是被梁餘鋒重重的兩個巴掌,他抬頭可憐巴巴的望著杜韻,哀求道:“阿韻,我以前是我不對,是我對不起你,你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求求他放了我吧”,他臉上的巴掌,讓他的臉燒得疼痛,手腕被後面的繩子勒的紅腫,他難受無比。
“怎麼啦,你打你老婆的時候,有沒有想到她的難受?”,這也是程一風吩咐梁餘鋒這麼做的,要阿濤知道怎麼去尊重一個女人,當梁餘鋒再次舉起巴掌之時,被一雙手拉住了,善良的杜韻看著阿濤那鼻青臉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