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住他,激動的叫道:“阿順,你真是阿順?我是寬福,你應該還記得我吧?你怎麼會搞成這樣?”。
“福。。福哥”,兩人已經七年未見了,一見面就想有一種說不出話的感覺,阿順一下子傷心了起來。
程一風做夢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遇見了六年前在監獄裡的弟兄,他說道:“阿順,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他說完即刻扶著阿順。
一時心急的梁寬福就擔心著阿順的傷勢,急問道:“阿順,你怎麼搞成這樣子?”。
阿順感動熱眶滿盈,激動道:“風哥,福哥,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們,快進來坐”。
“阿順,你怎麼搞成這樣子?”,梁寬福又一次急問道。
“哎,一言難盡,是斧頭幫的人”,阿順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口坦言,阿順比梁寬福晚半年出獄的,回到了他的老家g市的一個小山村,住進了他叔叔家裡,阿順的父親留了一筆錢給他叔叔,可他的嬸嬸每天擺著一副冷麵孔對著他,冷眼嘲諷的就是要趕阿順走。日子久了,他叔叔也就聽從他嬸嬸的話了,阿順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生活,一氣之下打了他嬸嬸,跑了出來又幹回了他的老本行,就是偷雞摸狗。無意之中偷了斧頭幫陳之勝的錢包,裡面有著一份資料,就是陳之勝的一份信函,是金三角那裡發過來的,阿順見陳之勝失去信函很慌張的樣子,於是想著敲詐他一筆鉅款,然後遠走高飛,結果中了他的圈套,幸虧阿彪等人即使趕到,阿順才僥倖逃出來的。阿順的腳就是被陳之勝一鐵棍打成這樣子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的他連出門都不敢出了。
程一風狐疑道:“信函?那信函還在你的手上嗎?”。
阿順搖了搖頭答道:“我怕陳之勝趕盡殺絕,所以交給他的是複製的,我把原稿藏起來了,資料上好像是說,金三角的局勢全部被控制,蒙格爾將軍將會來到g市,他一來到g市,截了他的貨,再幹掉他,收信人陳之勝,還有他的指紋手印”。
“哦?是嗎?看來陳之勝從中得了不少好處了,那你藏在了什麼地方?”,程一風緊皺眉頭的答道,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但如果拿到這封信函的話,就可以充當罪證的見證。
阿順答道:“我藏在了長布街的一個衚衕的牆壁磚頭裡面,風哥,難道跟斧頭幫有仇?你能不能給我講講你出獄後的事情?”。
程一風點了點頭,說出了他的歷程。
阿順聽了程一風將近半個小時的說話後,原來。。原來風哥混的那麼好?叫道:“風哥,你能不能收留我們幾個嗎?我們。。我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阿順是一個講兄弟情義的人,在監獄裡他也是一味的護著程一風和梁寬福,現在的他落魄成這個樣子,程一風沒有理由不幫他。他鼻子一酸,拍了拍阿順的肩膀說道:“你是我的兄弟,你的事我不會不管”。
“真的?”,阿順激動後,對著他的身後的人叫道:“你們還不趕快上前叫風哥?”。
程一風感到受之有愧,連忙勸道:“竟然是兄弟,就不要這麼拘禮了”。
阿順說道:“風哥,以後你只要有什麼吩咐就直說,我們一定聽從你的”。
程一風直截了當的說道:“嗯,我現在倒有一件事情要你們幫忙,除了你之外,斧頭幫的人認不認識呢?”。
阿彪摸了摸後腦勺,想了想後答道:“我想他們應該認不出我們吧?”,阿彪是一個彪頭大漢,魁梧身材,是阿順小時候的好夥伴,身上撒發著義氣的氣概。
程一風沒有了田一顧的人力和物力支援確實是寸步難行,一開啟窗戶,外面幾乎全部都是斧頭幫的人,要想帶著阿順前去找那份信函得想一個辦法才行,不能貿然行事。
程一風點頭答道:“那就好,我要你們做的事就是我們出去拿到那份密函”,程一風說著自己的想法後,問道:“你們覺得怎麼樣?”。
一直以來程一風在他們眼裡是一個智多星,所以他們一般不會反對的。
g市的清晨比鳳城更冷靜得多,但街道旁邊卻有著很多小吃攤,形形*吃小吃的人倒是比以往更多了起來,一出門只有一些拉黃包車的人前來問候。一個手拉著一個行李箱,帶著黑色禮帽的人走出了長廊街旅館,就見一拉黃包車的人上前問道:“先生,請問你要去哪裡?我拉你一程?”。
那人答道:“哦,我去火車站”,他說完緩步走上了黃包車。
連續幾個人一一從旅館裡出來,同樣的擰著行禮戴著禮帽,叫了一輛黃包車相繼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