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嚴靜醒來了。
“一。。一風,我沒事的”,嚴靜從模模糊糊之中醒來過來,用著極為微弱的聲音答道,當她跳下車來之時,一不小心,她的後腦勺被撞到了一塊石頭,所以才昏了過去的。
抱著嚴靜的程一風百感交集的答道:“嚴姐,我知道你一定沒事的,我這就送你去醫院”,在他的心目之中,嚴靜可以說是他心目之中的女神,無論在什麼方面,他都很崇拜她,始終相信嚴靜自有吉相,所以他相信她不會這麼輕易的出意外。
程一風這一天都是在醫院裡陪著嚴靜,醫生說嚴靜被一塊石頭撞擊產生了淤血在後腦勺,需要做x光鐳射手術,需要一天的時候。
“該死的黃炳權”,程一風一口罵道後,又坐在了手術室門外的長凳子上,這個時候他不想離開嚴靜,她是一個女人,不管是多麼堅強的女人,但她的心靈是需要安慰的,不要等她醒來,一個值得信賴的人都不在身邊,是多麼的無助和憂傷。
“怎麼搞的?做個手術那麼久嗎?該不會。。?我呸!背氣,烏鴉嘴”,程一風在手術室門口前坐了一會兒,又站了起來,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次了,時不時抽著香菸在門口踱來踱去的,心裡緊張得很坐立不安了起來。
直到下午一點鐘了,才見手術室內的一名醫生走了出來,程一風上前即刻問道:“醫生,怎麼樣了?我嚴姐怎麼樣了?”。
那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鬆了一口氣答道:“幸虧你這位姐姐有著潛意識的基因,否則會性命不保”。
程一風狐疑道:“潛意識基因?醫生,什麼意思?”。
那醫生答道:“哦,就是說她腦裡有著防身之思想,她一定是出自於武術之家的人”。
程一風輕笑道:“哦,是嗎?現在醫術那麼高明嗎?我現在可不可以進去看她呢?”。
那醫生答道:“可以,但不要說些讓她傷神的事就可以了,順便多給她喝點補血的補品”。
“知道啦,謝謝醫生”,程一風說完健步走進了那間手術室病床。
“哎呀,嚴姐,你剛做完手術,醫生說要好好休息”,程一風見嚴靜緩緩的坐了起來,慌忙上前扶住她說道。
“一風,怎麼?你怎麼還在這裡?你去做你該要做的事”,嚴靜見程一風,似乎感到他不該在這裡,她的聲音雖然很微弱,但她是不想程一風在這裡。
程一風怪異道:“嚴姐,你怎麼啦?你受了重傷了,一風當然要在你的身邊呀?反正我又沒什麼事情了”。
“沒什麼事情?咳。。咳咳!”,嚴靜咳嗽不停說道:“一風,你的事情多著呢,黃炳權會找洪一彪算賬,還有那。。那頭匿名信的人等等,萬一那投匿名信的人到處宣傳姚桃的緋聞呢?你說自己沒事嗎?”。
程一風編著謊言勸道:“黃炳權已經被警察局的人通緝了,達到了他的要求,他在暗我們在明,他想言而無信,我們沒有辦法的事,我想他沒必要這麼節外生枝,暴露自己的行蹤”。
嚴靜聽後緩緩的點了點頭答道:“你說的也對,照情況來說,不外乎就是要黃炳權走這步棋,背叛蔡一民,這個人與蔡一民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醫生說你要好好休息,不要多想”,程一風按住將要起身的嚴靜,輕笑道:“我不希望你醒來之時,連一個你最信賴的人都沒在你身邊,怕你醒來時會感到孤獨,那些事我已經安排好了,嚴姐,你放心吧,你什麼都不要想了,好好躺下來休息吧?”。
嚴靜情深的微笑道:“是嗎?你真是傻瓜,你又不是我的男朋友和情人什麼的,怎麼說我會感到孤獨呢?你呀,有的時候做事很有頭腦的,可有的時候令人猜想不透”。
“是嗎?你肚子一定很餓了,我去打個包回來”,程一風說完轉身離去。
嚴靜望著程一風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輕笑道:“這傻瓜,倒是挺惹女孩子的青睞的”,她不知道怎麼突然之間說出這樣的話來,或許程一風比自己打上那麼一兩歲,她的感情就會會改變也說不定。
程一風剛從外面打著包回來,卻見迎面走進來了兩個青年男子,他們的胳膊被道砍傷,渾身上下衣裳沒有一塊是好布料。只聽一人嘮叨道:“媽的,這是什麼世道?這群人衝進來什麼都不說,隨便亂砍人,貴哥,你說洪老闆和蔡爺之間有什麼過節,不是相處的很好嗎?”。
阿貴憤憤不平的答道:“他媽的,鬼才知道,今天握手言和,所不定明天就是反目成仇,這就是江湖,江湖上的事誰也說不準的,總之我們跟誰,就聽從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