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哀愁,直到太陽緩緩的從東方升起,她說一個人一生的彩虹只有一次開始,她留戀著那道彩虹”。
“那。。那你父親呢?”,程一風聽到薛玉那帶著哀愁的訴說,便問道。
“父親,哼!我一出生就沒有見過我父親”,薛玉冷哼了一聲,依然面向著窗戶外說道:“本來我母親是出自於富家家庭,相識我父親後,幾乎什麼都給了他,哼!臭男人有錢就變壞,他認識了一家千金小姐後,騙取了我母親的財產後,強逼著我母親離婚,為怕洩露他的嘴臉,他已經做到了趕盡殺絕的地步了,那時我母親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逃亡之中逼不得已嫁給了一個比自己大將近二十歲的船伕,直到我十歲之時,我母親病死”。
“那。。那你找到你父親了沒有呢,你母親那麼愛你父親,或許當時不是你想象之中的那麼殘忍呢?”,程一風聽薛玉傾訴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原來薛玉所揹負的不只是她姐姐的仇恨。
“沒有,如果我找到了,我一定殺了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牲”,薛玉說到這裡才緩緩的扭過頭來說道:“就是因為太愛了,我母親才會有這樣的下場,就是因為太愛了,我母親才會有這麼深的恨”。
“二。。,你當時只有四歲,你母親就去世了,那你怎麼知道這一切的呢?對不起,薛玉,我只是問問而已”,程一風更是同情薛玉不幸的遭遇了。
“沒關係”,薛玉答道後,依然面向著窗戶,繼續說道:“可能是上天同情我母親的遭遇,我的養父是很愛我母親的,就在我十五歲,我養父臨死前,才把這一切告訴了我,因為我母親不甘心,不是派他所賜,我母親就不會死”。
“不甘心?”,程一風心裡琢磨著,本想繼續問下去,卻聽到薛玉回頭說道:“一風,謝謝你聽我傾訴,我覺得舒服多了”。
“沒關係,你能夠傾訴心裡的憂傷就最好不過的了,只要你舒服就行”,程一風答道,也怪不得薛玉這麼怨恨男人,怪不得薛玉從來就不會去相信男人。
“謝謝,一風,我看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趕去影視公司了,等完工後我來看餘鋒”,薛玉看了看手錶後說道。
程一風答道:“嗯,我送你出去”。
待程一風送走薛玉,返回梁餘鋒的病房之時,梁餘鋒已經從迷迷糊糊之中醒了過來了,他極力的坐了起來,叫道:“風哥,咳。。咳咳!”。
程一風扶著梁餘鋒又一次的躺在了床上,安慰道:“餘鋒,你先躺著,有什麼話等下再說”。
梁餘鋒即刻說道:“風哥,我不礙事,我覺得這件事很不簡單,只可惜我還是沒有找到杜鵑這個女人”。
“那洪一彪為何要極力護著杜鵑這個女人呢?難道整件事情真的和洪一彪有關?”,程一風說到這裡,又是搖了搖頭說道:“這怎麼可能呢?”。
梁餘鋒答道:“如果跟他沒有關係的話,他就不可能去護住杜鵑這個女人,這樣對他又沒有什麼好處?”。
程一風答道:“如果真的和洪一彪有關的話,他大可殺了杜鵑,用不著這麼費力,除非杜鵑抓住了他的什麼把柄,作為她求生保護的交換條件?”。
“嗯,殺一個舞廳裡的小姐,對洪一彪來說只不過是踩死一隻螞蟻”,梁餘鋒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目前我們主要的趕快找到杜鵑這個女人,只可惜我們沒有理由找上門去”。
“我想用不著我們去找了,已經有人找上門去了”,程一風自信的答道,昨晚那群人聽到了薛玉的提醒,黃炳權狗急跳牆,一定會前去皇后夜總會找洪一彪興師問罪了起來。
梁餘風憤憤不平的答道:“還有兩天的時間,媽的,說不定那個神秘人又會出什麼花招了?他到底要怎麼樣呢?說不定是在製造恐嚇而已,比我們去找黃炳權算賬”。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真的到處宣揚,不僅是我們的損失,說不定有什麼不雅的照片什麼的,姚桃和麥導演怎麼抬頭出去見人?現在去找那個神秘人恐怕是來不及的了”,程一風想來想去,不停的在病房裡踱來踱去的,他也不想和黃炳權發生正面衝突,但一旦揭曉,受到媒體的攻擊,事情更是難收場。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杜鵑這個女人”梁餘鋒說完顧不得手部受傷的,欲想翻身下床。
程一風按住了他,說道:“你還是休息吧,這件事我來處理,當時你尾隨她,她是朝著那個方向走的呢?”。
梁餘鋒想了想後,說道:“當時我是在皇后夜總會左側的一條衚衕處看到杜鵑從皇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