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了對蔡一民的看法,其實母親的去世也不完全怪於自己的父親,更何況父親畢竟是父親。
“是。。是的,他一定很高興”,程一風故作笑意的答道:“我們走吧”。
“權叔,這是怎麼回事?”,當程一風和蔡曉娟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之時,卻發現已經不是自己的家了,鐵門被當地的警察正張貼著封條,只見權叔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看著回來的蔡曉娟說道:“小姐,你回來了?”。
“權叔,這是怎麼回事?”,蔡曉娟睜大眼睛問道:“我爸爸呢?”。
“你爸爸?”,權叔一口嘆道:“你爸爸,你爸爸已經。。已經過世了”。
“什麼?你說什麼?”,蔡曉娟驚訝的直拉著權叔的手叫道:“不可能,我離開的時候,我爸爸還是好好的,怎麼會。。?怎麼會突然離開了?”,她萬沒有想到,到頭來落得個家破人亡。
“是真的”,權叔面帶哀傷的表情答道,他一直很忠於蔡一民,雖然人走樓空,蔡一民是他埋葬的:“我帶你去見他”。
程一風也沒有想到蔡一民突然之間死亡,感到事情來得太突然了,扶著極度傷心的蔡曉娟說道:“曉娟,我們還是去見見父親吧?”。
蔡一民被埋葬在了鳳城的城關墓地,是一些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所在的場地。卻見已經有人拜祭蔡一民,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嚴靜。
蔡曉娟並沒有跪在蔡一民的墳墓前大哭大鬧的,而是跪在墳墓前黯然流淚,也不知道跪了多長的時間,程一風才把她扶了起來勸道:“曉娟,不要太難過了,我想你父親不想看到你這樣子的”。
“是呀,曉娟”,嚴靜安慰道:“節哀順變吧”。
“表姐,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蔡曉娟抱住了嚴靜的胳膊:“你一定知道我爸爸是怎麼死的?你告訴我”。
嚴靜緩緩的推開了蔡曉娟那極為沉重的雙手,答道:“曉娟,回去再說吧”。
蔡一民是被薛玉逼到了絕路,薛玉拿到了黃炳權的賬目,有很多錢卻是來路不明,牽涉到了金三角一帶的毒品交易,於是薛玉間接的和警察局裡的徐少聰合作,而且還找了幾個證人證明蔡一民從事毒品交易,證人就是林苑影視公司等人(因為他們的‘猛士牌’香菸已經被查封,他們也是為了保全自己,各顧各的了),揭發了蔡一民的罪行,陳氏家族同樣的也脫不了干係。薛玉對程一風和金三角前來的蒙格爾將軍的行蹤瞭如指掌的了,在蔡一民交代了與蒙格爾將軍進行了毒品交易的同時,就此廉政公署的人有了證據,前去n市抓人了。
蔡一民原以為自己家財萬貫的,頂多蹲上幾年的監獄,出來還是一條好漢,豈料一封律師信的到來,影視公司嚴重虧損,使得他雪上加霜不說,薛玉拿出了十五年前的陳年往事告發他,他的財產有一半是屬於薛玉(薛玉的母親留下來的遺囑)的,而蔡一民一向心臟不好,面對薛玉的嘲笑,面對鳳城報館和媒體的攻擊,在醫院裡去世。
“薛玉?她為什麼要這麼做?”,蔡曉娟睜大眼睛問道。
“因為薛玉的母親原先是你父親的情人。。。。”,嚴靜把薛玉的身份如實的我告訴了蔡曉娟。
“這麼說。。這麼說她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了?”,蔡曉娟緩緩的搖著頭答道:“怎麼會這樣?我父親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曉娟”,程一風一把拉住蔡曉娟問道:“你要去哪裡?”。
“她,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不管怎麼樣,也是她的父親”,蔡曉娟大聲哭道。
“曉娟,你不要這麼傷心了”,嚴靜走了過來說道:“我們已經掌握了薛玉的犯罪證據,她會得到法律的制裁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薛玉難逃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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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風去見了鄭浩和杜韻,他們已經成家了,就住在原先那長白村的樓房,和他的父母同住,這樣一來可以照顧自己的父母,二來杜韻有了身孕,也有著照顧,再說一個男人也不懂得怎麼照顧。雖然日子不算很富裕,但一日三餐不可少,就此鄭浩忙得不可開交,笑著說道:“現在終於有著平靜的生活了”。
聽鄭浩說歐陽華開了一家才雜貨店,而梁玉鋒已經正式成為了廉政公署的一名高幹警官,唯一就是李昆的死讓鄭浩黯然傷心,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在李昆的墳墓前掃墓。
一個月後,薛玉最終被帶進了警察局,面對嚴靜的盤問,薛玉倒是表現得很鎮靜,似乎她的人生道路走到了盡頭,全然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面對著她的終身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