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彷彿被問這個問題是一個天大的汙辱似的。“據說玉靈通無事不知,無事不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這天下沒有什麼新鮮事,你為什麼突然提他?”
“那你說說,如果這玉靈通突然有一天想要拿著手中的秘辛造反,他反得反不得?”玉如意又問。
“就算反不得,也難免在朝廷裡製造出一場腥風血雨,甚至危及大清的基石。”
畢竟在這官場上,狗屁倒灶的事情還少得了嗎?若是全讓玉靈通給抖了出來,這朝廷的官員至少得斬了一大半,這還能不動搖國本嗎?
“知道就好!所以要他少來煩我,否則我就鬧他個雞犬不寧。”
渾身英氣盡露,玉如意完全散發出一股不同於青樓女子嬌娘的英氣。
縱是看過大風大浪的皇子,驟然聽到她的威脅,仍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他既驚詫又遲疑的問道——“你的意思該不會是那個玉靈通就是你玉如意吧?”
“這你不用管,反正你就這麼告訴他,相逢亦是陌路會是我們之間最好的模式,他必須明白就算他費盡心力,我也不可能進宮。”玉如意冷聲說道:“我跟他從來就不是父女,以後也不會是。”
“嘖,十九妹何必這麼倔,忘卻往事便可享盡一切榮華,何樂而不為,雖說你在這兒是一個清官,但卻怎地也比不上大清格格的位高權重,不是嗎?”
“別說我是做清官,就算在做格格和妓女之間選一樣,我的選擇也不會是格格!”咬著牙,她的倔強表露無遺。“九阿哥你可以請回了。”
噴!連聲兄長也吝於啟口,他這個高高在上的皇子還真是拿如意的倔強沒轍,胤溏與自家妹子的對陣一如以往的敗下陣來。
“顯然父皇還是挺了解你的,在我來之前,他就已經交代過了,他要我告訴你,這次他可不會由著你任性胡來,他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若你沒有為自己選上一個丈夫,他會親自下旨賜婚。”
“抗旨不是一件大事!”玉如意一點兒也不在乎。
“或許你不在乎,但被指為你駙馬的那一人呢?他莫名其妙的得承下那滿門抄斬的罪,豈不無辜?”
有備而來的丟下這一個問題,胤溏一改方才的狼狽,涼涼的轉身走人,壓根毫不在意身後那兩道幾欲殺人的眸光,正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背後縱橫交錯。
五百萬兩、六百萬兩……一千萬兩……算盤的黑珠子又往上撥了數顆,那雙撥弄著金算盤的手才終於停了下采。
凝著那金算盤上所呈現的數字好一會兒,江毅軒終於心滿意足的在帳薄上記上一長串的數字。
呵呵呵!這一年顯然又是一個大豐收年啊!
想到囤放在那金庫中的金錢不斷的往上堆去,他的心裡頓時漾起了一股得意,只差沒有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心翼翼的合起了帳本,江毅軒的手還是戀戀不捨的輕撫著那把金算盤。
那輕柔的手勁,愛戀的姿態,若是單看他那模樣,旁人還以為那金算盤已經化成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否則哪能得到男人這般的恣意憐愛。
“嘖,我就說他又在抱著盤算不放了,你還不相信!”
人未到,聲先到,西門夏永那隱含著譏誚的聲音大刺刺的在門外響起。
“我不是不信,只是希望情況不是如我們所想,要不然我真要懷疑他這輩於是不是隻能抱著他那寶貝算盤睡覺了。”
一邊解釋著自己的意思,柳天青對著江毅軒不認同的搖了搖頭,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世間竟有像江毅軒這樣的男人,成天不是帳冊,就是算盤的,活像是個守財奴似的。
他賺錢賺不膩嗎?錢不是夠用就好嗎?他就是搞不懂毅軒他幹麼把賺錢和攢錢當成他畢生的職志。
更誇張的是,他賺的錢從來不花,彷彿是個只進不出的錢坑似,瞧瞧這堪稱“簡陋”的房子,真讓人懷疑這就是京城首富住的房子。
“你們來幹麼?”江毅軒有些沒好氣的瞥了他們一眼,對於他們的批評選擇了充耳不飼。
“來給你請。”西門夏永率直的說道。
“你不知道我從不請人嗎?”江毅軒眉頭一皺,看著他的臉色像是在看什麼害蟲似的,眸光中透著不悅。
要他請客!?聽到這個答案,他開始懷疑這個西門是不是太不瞭解他了。
他從來不拿錢開玩笑,自然也不會請這種沒有意義的客,即使是面對這個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他對這方面的堅持一樣沒少過。
“嘖,你難道忘了,前陣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