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又是怎麼了?”
“沒、沒怎麼。”
“那幹嘛這種臉?”
“我只是覺的,我好像太麻煩你了。”蘇珊鼓起勇氣道,“你是不是找人疏通了關係?我感覺,今天那個法官特別好說話。”
陸銘遠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抱肩倚在車上,玩味的笑道,“你是挺麻煩的。”
看著蘇珊猛然耷拉下去的臉,他忍不住笑了,伸出手,掐掐她的小臉蛋,又接著道,“所以啊,為了報答我,你得儘快吃胖點。訂婚典禮上,我可不希望看見一個乾巴巴的未婚妻。”
“訂、訂婚典禮……”蘇珊驚的都要大舌頭了。
“是啊。”陸銘遠拉開車門,把蘇珊推了進去,俯□,為她繫好安全帶,“我已經跟你父母商量過了,也通知我母親了。等她老人家一到,咱們就開始籌備。訂婚典禮在榆林舉行,但是結婚的時候,你得跟我回桐城,不然我爸那裡交代不過去……”
此時的陸銘遠,距離蘇珊是極近的。說話間,男人溫熱的呼吸,夾雜著淡淡的菸草香撲面而來,奇異的,蘇珊竟覺的很好聞。
不知道他用的,是哪個牌子的香水……
蘇珊兩眼放空的盯著陸銘遠不斷張合的薄唇,腦子裡早已天馬行空。
“喂,蘇珊?你有沒有在聽我說什麼啊?”陸銘遠一隻手撐在蘇珊的座椅上,一手在她眼前晃晃,不滿的問道。
“啊?什麼?”蘇珊這才晃過神來,臉一下就紅了,她躲閃著陸銘遠的注視,磕磕絆絆道,“對,你說的很有道理。”
陸銘遠蹙眉,難得開了一句冷玩笑。
“每一個走神的人,都會說對方的話很有道理。”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起蘇珊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神色間極淡,這是他生氣的前兆。
“告訴我,剛剛想什麼呢?”
如果這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想林睿的話,他就掐死她算了。
“我……”蘇珊被他忽然而來的冷臉弄的一怔。
“算了算了。”陸銘遠忽然感覺心煩氣躁,也不那麼想聽那個答案了。他抬手鬆了松領口,硬邦邦道,“不願說就算了。我剛剛在跟你講談訂婚的事,不過看來你也並不感興趣。”
“你母親和繼父在後面,如果你想回家的話,你現在可以去找他們。LORI這個點一定在公司,你要是想跟談談比如怎樣找張家要回鑽石的事,我可以叫司機送你……”
“我要是想去你那兒呢?”蘇珊突然揚起頭,突兀的打斷了陸銘遠的話。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