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透過了天鵝飯店就可以直接進攻邪惡“自我”的城邦官邸了。沿路的街道上滿是呻吟的傷兵,滾兒看了並不悲痛,反而十分的憤怒的讓司機停下了車。
“這裡誰是長官!”滾兒語氣很威嚴。
“報告總指揮!我是這裡的長官!”一個軍官跑了過來,他的眼睛很大,眼球確是紅色的。
“為什麼這麼多的傷員都倒在路邊沒有人過問!”
“報告總指揮!我們剛剛攻佔的醫院還沒有清理出來,所以……”
“所以什麼!從現在起你就不是這裡的長官了——誰是這裡的副官!”
“報告總指揮!我是這裡的副官!”一個軍人立刻從路邊跑了過來,他的眼球也是紅色的。
“現在我任命你為這裡的長官!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處理,這麼多傷兵倒在路上會影響我們計程車氣——還有,連你們原來的長官也一起都給我處理了!”
“保證完成任務!請總指揮放心!”那個副官立刻挺起胸膛做了個立正。
吉普車又開動了,我們的身後傳來了兩聲槍響,難道那個長官就這麼被“處理”了嗎?
車在一棟高大建築邊停下。一個傳令兵見了立刻跑進了屋子,不一會一個身上披著將校斗篷的高大軍官跑了出來。
“總指揮!你怎麼來前線了,這裡很危險!”這個軍官竟然是劉野蠻。“胡悠——連你也來了。”
“戰況怎麼樣了。”滾兒沒有與劉野蠻寒暄,直接進入了正題。
“我們進去說吧……”劉野蠻帶著我和滾兒走進了他的臨時指揮所,我們在地圖前站住。
“現在中央軍與一軍團已經完全的匯合,我們現在正在組織進攻邪惡‘自我’的城邦官邸。”
“二軍團和三軍團怎麼樣了?”滾兒問。
“二軍團已經控制了江橋,現正在自我大廈附近與敵人的援軍鏖戰,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沿北中山路直插邪惡‘自我’官邸的後方。三軍團已經基本清除了北部的敵人,現正沿著宣化街艱難推進,那裡敵人的阻擊很頑強。”
“劉軍團長!立刻派一支軍隊從宣化街敵人的後方進攻,接應二軍團。”滾兒用帶著白色手套的手在地圖上指著。
“孟軍長!派你的部下領一個團沿宣化街向北肅清敵人的抵抗以接應二軍團!”劉野蠻迅速的下了命令。
“是!”孟軍長立刻走出了指揮部。
這時候指揮部的電話響了,劉野蠻接起了電話。“……什麼!你他媽是幹什麼吃的!我再給你十分鐘,拿不下官邸我就他媽斃了你!”
“怎麼樣了?”滾兒問。
“***,一個小小的官邸還他媽拿不下來!總指揮!我親自去前沿一趟!”劉野蠻從副官手中拿過了武裝帶,掏出手槍把子彈推上了槍膛。
“我和你一起去。”滾兒也把子彈推上了槍膛。
“我也去!給我支槍。”我向著滾兒與劉野蠻伸出了手,一個副官立刻將一支黑色的手槍遞給了我。
街道上堆滿了沙袋、死屍與被炸斷的鐵絲網,爆炸與槍炮聲伴著硝煙瀰漫在整座城市的上空。我們幾個人躲在前沿指揮部一排沙包的後面,官邸是一組5層高的直角形大樓,樓中的幾扇窗戶上架著數挺機槍。一隊隊士兵低著頭匍匐向官邸衝去,卻像麥子似的被成片的割倒。後續的軍隊立刻跟著衝了上去,似乎對死亡毫不恐懼。
“這麼衝不是在給敵人當活靶子嗎!你們的指揮官呢!”劉野蠻拍了拍沾滿飛濺泥土的軍帽。
“報告軍團長!我是這裡的指揮官!”一個身材魁梧的軍官立刻跑了過來。他做了個立正的姿勢,炮彈在他的身邊猛烈爆炸,而他卻毫不畏懼。
“媽的!你是怎麼指揮的!你看看前面!死了多少人!”劉野蠻用手指了指。
“報告軍團長!偉大的‘紅色血腥’說過——聖戰就要死人!公民們都是心甘情願去死的!”我發現那個軍官的眼球還是紅色的。
“飯桶!廢物!死不死人的事情不要和我說!我要的是拿下官邸!這種打法一輩子也打不下官邸!***!給我看看你的腦袋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請長官放心!保證完成任務!”那個軍官聽了立刻拔出腿上的匕首將自己的頭顱整個切開,死屍立刻倒了下去,他的腦子也是紅色的……
“真是個蠢貨,我不過是說說而已。”劉野蠻不屑一顧的看了那個軍官一眼就立刻拿起了望遠鏡。“傳令兵!——立刻呼叫炮兵,把那幾個有機槍的視窗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