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攙扶下走了出來。那個老頭沒有帶軍帽,頭上的頭髮似乎也稀稀拉拉的。
我不想被滾兒看出自己的窘迫,於是一邊發抖一邊吃力的站了起來。
“狂人……會好的……”滾兒也緩緩的站起,兩隻手臂從我的雙臂下穿過,身體慢慢的融入我的懷中。遠處那個沒戴軍帽的老頭走到鐵籠前愉快的看著什麼,似乎在看鐵籠中的人時得到了無比的幸福與快樂。他走到那個剛剛被滾兒植入晶片的高大男人的鐵籠前,興奮的指指點點,似乎發出了聲音很大的笑聲。
滾兒把我抱的更緊了,她即將發育完全的胸部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前,那胸部充滿了彈性。籠中的高大男人突出從衣服中拿出了那隻包裹,一聲巨響瞬間劃破了冰鎮夜色中的深藍,那個高大男人不見了,而那個老頭則被炸的血肉模糊,如果不是他身邊的幾個保鏢用身體擋住了他,我想他也會與那個高大男人以及他的保鏢一起粉碎。
滾兒依然緊緊的抱著我,她緊閉雙眼上長長的黑色睫毛微微顫動著。遠處的廣場上一片慌亂,幾個穿城邦軍裝的人立刻將那個老頭裝上一支臨時的擔架準備抬走。他們迅速的跑到一輛車邊,圍觀的冰鎮市民已一層層的湧了上來,“自我”管束下的蒼白生活使他們對熱鬧的好奇更勝過對死亡的恐怖。軍人用警棍驅打著人群以讓抬著老人的擔架可以快速上車,這時候剛才那個遞給高大男人“東西”的矮小婦女衝上前去,一陣火光與聲響立刻將整個擔架與周圍的人群包圍,鮮血迅速的在整個廣場上瀰漫……
我突然也緊緊的抱住滾兒,死死的,一種無以復加的恐懼包圍著我。我顫抖著,那一刻我的大腦已經完全的近乎空白。我們就這樣在充斥著各種“色彩”與“聲音”的廣場邊緣緊緊抱在一起。我想永遠也不放開滾兒,我想永遠遠離那種恐怖……
“狂人,好點了嗎?”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