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姑娘就是‘紅色血腥’組織的首領——‘紅色血腥’。”
“她就是‘紅色血腥’?”
“被處決的人是‘紅色叛軍’的骨幹‘偽尊王’賴文光,他是‘紅色血腥’的養父。”
“那個小姑娘現在怎麼樣了?”
“那個小姑娘在此之後做過一段時間我的學生,但不久後就神秘的失蹤了。她走出了我們的監控,最後竟然成了‘紅色血腥’……”曾教授沒有等我回答又繼續說著。“——所以我一直在想,我們看到的所謂‘幻覺’為什麼可以被其他少數的人也同時看到,而我們看到的一切又是那麼的相同……”他頓了一下,然後又接著說。“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們看到的根本就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發生的!”
“既然是真實發生的,為什麼只有少數人能看到呢?”
“其實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只不過他們頭腦中的‘自我’不容許他們相信‘本我’們所真實看到的東西!因為如果允許‘本我’來對自己看到的東西進行判斷並決定行為,那麼必然導致目前的‘自我’失去決定行為方式的權利。以至於每當‘本我’看到一些真實發生的‘幻覺’時,‘自我’便動用‘前意識’對‘本我’進行強行的壓制,壓制成功者成為看不到‘幻覺’的精神麻木者、壓制失敗者成為了你、我……還有精神病人。”
“如果說我們所看到的‘幻覺’都是真實存在的,為什麼在現實世界中會發生這些的奇怪事情呢?”
“這就是我所一直致力研究的問題——透過對“紅色血腥”的研究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如果說“紅色血腥”是代表‘本我’的組織,而冰鎮的城邦政府是代表著‘自我’的機構,那麼問題就產生了——我們到底是生活在現實世界中還是僅僅存在於一種“意識”中……”
“文正,我們還有點事情,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吃到這裡吧。”楊明很不禮貌的打斷了曾教授的話,她很少這麼缺少禮貌。
“啊……對不起啊,胡悠,我今天的話有點離譜了,我答應過楊明不向任何人說起這些的……哈哈……”曾教授沒有生氣。他似乎為了掩飾尷尬不自然的笑了起來,不過他笑的很爽快……
從餐廳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夜色籠罩著昏黃的街燈,空氣中依然瀰漫著冰鎮特有的淡淡塵埃。我們和曾教授道了別,就坐進車子。
“或許曾教授已經發現事實的真相了……”楊明自言自語的的說著。“……你晚上不要回學校了。”
“那我在什麼地方睡?”
“今天不睡,我想和你把方案再研究一下,有幾個地方需要改動。”
“我們在什麼地方改?”
“我的設計事務所。”楊明又狠踩了一腳油門——和往常一樣,似乎這車並不是她的。
車先是在一家大型超市樓下的地下停車場停住。車子剛一停住,兩個保安立刻跑過來幫我和楊明開啟了車門,我很不舒服,似乎是欠了別人什麼。停車場裡充滿了汽油燃燒後的廢氣味道,似乎這裡的通風並不很好,真不知道這裡的保安要少活多少年。
楊明和我走進超市,她十分熟練的拉過一輛手推車,動作很輕盈,似乎連買東西也不放過向別人展示魅力。
楊明在貨架上取下了一張CD,只看了兩眼就十分不屑的扔進了貨架。
“漂亮嗎?”楊明似乎是在徵求我的意見,其實我的意見對她而言並不重要。通常楊明只是簡單的看看包裝,也不在乎價格,似乎連是什麼都不重要。她在乎的只是包裝而已,這讓她的手推車裡滿是花花綠綠的各色商品。
我們在一座豪華寫字樓下了車,幾個保安立刻迎了上來和楊明打招呼。我和楊明走過寫字樓的大廳就上了電梯,電梯在36樓停下。
下了電梯,我和楊明向前走了一會,楊明掏出一張磁卡在門邊的盒子上輕輕的劃了一下,門自動的開啟了。
楊明的辦公室不是很大,進門是開敞的明廳,放著一張寬大卻又十分精巧的老闆臺。臺上放著一部銀灰色的電腦。正對著老闆臺不遠處是一張寬大的設計桌,設計桌邊靠近我的一側是一套十分高檔但同樣十分精巧的沙發和一隻茶几。
廳的右側整整一面牆都是寬大的點試玻璃幕牆,這種玻璃能看到外面,而外面卻看不到裡面。廳的另一側是一間休息用的臥室、一間書房、洗手間和一間浴室。
“你洗澡嗎?”楊明冷冷的問。
“前幾天剛洗過。”
“那你隨便坐吧。”楊明將從超市買來的精巧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