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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在某一個音節破裂。滾兒靠在了我的背上,做了一個彈吉他的動作,然後迅速跑會她的位置取下麥克,然後一腳將麥克支架踹飛,這是滾兒演出的高潮。不過後來老娜把這支支架的價錢從我與滾兒的演出費中扣了除,這女人總是那麼一絲不苟。

最後一首歌是所有冰鎮樂隊合唱的《國際歌》,這首5分鐘的歌那天在現場整整唱了20多分鐘。臺上臺下的歌聲響成了一片,最後臺下的歌蓋過了我們,我們也樂於為觀眾們伴奏。我想這是由於大家都喜歡這首歌所表達的精神的緣故。

演出共進行了3個多小時,結束時候已經很晚了。這個時間夢州城邦輕工學院的食堂空無一人,大家都圍坐在桌子前閒吹著。巒竹坐在悍姐的身邊,她的臉比從前更消瘦了,暗紅色的下唇在食堂昏黃的光線下泛著誘人的光。巒竹衝我一笑,有一些書卷氣,靦腆的、淡淡的的憂鬱中帶著一絲苦澀。她沒有稱我為“親愛的”,可我卻有依然些不知所措。

我與巒竹在桌子的兩側對坐著,我們彼此看著對方,其他人的談笑聲似乎都只是成了陪襯而已。漸漸的,其他人都從桌子前一點點的消失而去,連滾兒也沒了蹤影。

“……過的怎麼樣。”我問。

“我們出去走走吧。”巒竹沒有回答我的問話。

我們走出了食堂,“親愛的……”巒竹輕輕的拉住我的手,似乎這只是一種宿命而已。天開始下雪了,校園中的路燈泛著藍紫色的光。這光將從空中落下的雪也染成了顏色,只有光照的地方才會有雪嗎?真正潔白的雪早已被黑暗掩蓋,只有燈火映照下的雪才真實的存在著,而想被燈光映照就要被染成燈光的顏色。

校園上的小徑、樹叢中空無一人,死般寂靜。高大的寢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