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龐,只見其上猶如朵朵桃花盛開般緋紅迷人,便也不再欺負她。放下筆,摟住小麥邪魅一笑:“這很難說,除非娘子用實際行動向為夫證明,否則……”
他忽然劍眉一挑,抽出手來,一把緊緊扣住小麥的腰,俊眸中深情款款,聲音也略顯磁性的沙啞,勾人心絃:“為夫只對一樣東西感興趣,如果娘子滿足了為夫,興許這件事還有商量的餘地。”
小麥真的要哭了,明明把她的火給點燃了,現在又停了下來,開始談什麼勞什子條件。咬了咬唇,小麥可憐兮兮地看著展晴的眼睛,小小聲地商量:“就一次好不好……”
展晴立刻一甩頭,拿起筆,正色繼續抄經書。
“兩次、兩次……”小麥的聲音弱了。
某人仍然繼續抄經書……
小麥豁出去了:“三次!一次也不能多了……”
某人頓了下筆,非常男人地看向小麥,然後佯裝生氣地問:“娘子覺得為夫是這麼不中用的人?”話音剛落,就輕輕在小麥的腰上掐了一把。
小麥忽受刺激,呻吟出聲,連連求饒:“好了、好了,依你依你……”
展晴勾出一絲邪笑,非常響應號召地把筆停下,將小麥抱到床上,撕掉她身上的衣服。
小麥看著身上的衣服被他一把扯掉,如同碎花般飄落,心裡一驚,可是想躲已經來不及了。溫柔的吻如密雨般落下,故意地覆蓋著昨晚那些痕跡,進而弄出更深的痕跡。
好像要打上專屬於他展晴的烙印一般,他放肆地索取著她的溫柔。
小麥從開始的慌亂逃避,到後來的熱情回應,再到最後無意識的迎合承歡。她又一次徹底地淪陷在展晴的狂熱中,從連綿的鶯聲到破碎的低吟,她已經無力去左右自己的思維,只能在一次又一次彷彿被拋至雲端的快感中,感受著至痛至愛至深的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四周都暗了下來,或者已經是暗下來許久了,小麥迷迷糊糊地覺得身邊的人好像坐了起來。
側過身,像小貓一樣耍賴地抱住展晴的腰,撒嬌道:“別走,陪我。”
展晴望望天色,俯身吻了吻小麥的唇,哄到:“我出去一下,稍後回來陪你,卿丞在外面守著,不會有事的,睡吧。”
“不要!”小麥蹙了蹙眉,耍著性子,疲倦的身子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沒有知覺了,所以貪戀著展晴的溫暖。
打更的聲音傳來。
展晴知道三更已到,和沈之航約好在隱寧殿相會,事關二皇子的安危,絕不能失約,只好將小麥摟在懷裡,猛地吻住她的唇,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讓她從迷離的意識中稍微清醒過來:“娘子,我真的有事,五更之前一定回來。好不好?”
小麥被那一咬的痛楚驚醒,恢復了理智,知道展晴肯定是有要事去辦,便關切地叮嚀囑咐:“小心點,你身上還有傷。”
展晴微微一笑,目光如水,又在小麥的眉心輕輕一啄:“放心吧,你家相公是英雄。”
小麥依依不捨地望著展晴,展晴穿好衣服後,又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低哄了幾句,這才縱身飛入沉沉暮色。
隱寧殿——
沈之航冷著臉盯著遲到的展晴:“你這人怎麼一點也不守時。”
展晴微咳兩聲,歉意地拱手:“大哥海涵。”
寧妃看著沈之航噗嗤一笑,拿著杯茶遞給展晴,曖昧地笑道:“熱身子經不得冷風,還是喝點這茶吧。”
沈之航立刻就吃醋了,直接過來搶:“他是熱身子,我就是冷身子了?姐姐你越來越偏心了!”
寧妃見茶被沈之航搶去,急忙喝道:“不許喝!”
沈之航一愣,茶杯已經又被寧妃搶了過來,送到展晴的手上,轉頭訓斥沈之航:“你有純陽之功護體,當然不怕夜寒。謙裔公子不一樣,他受了很重的內傷,還是喝點藥茶好。”
沈之航傲慢地偏過頭:“誰讓他技不如人被打傷?”
展晴微微一笑,明瞭寧妃的意思,頷首致謝後,將茶水一飲而盡。
寧妃望著展晴,眉宇間略有擔憂:“看守的人非常多,你們真的要去麼?”
展晴點點頭,為難地遲疑了片刻,終於開口:“如果只是賢妃,本來不必這麼著急,她決計不會害二皇子。可是……”
寧妃深嘆一聲,罵道:“我知道,那個賤人也在!哎!我們沈家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人!殺她,於心不忍;不殺,憤恨難平!”
沈之航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