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齊國土耀武揚威!
“喂——有本事你把名字留下!本公主一定會奏請你們皇帝,抄你全家,滅你滿門!”
囂張的女人不知死活地挑釁著,展晴回眸冷笑,心中已經非常自覺地在羌國地圖上畫了個大大的紅叉。
犯娘子忌諱者,雖遠必誅!
洗塵樓——
“娘子?”展晴將懷中的小麥輕輕放到床上,微微揉了揉她僵僵的臉頰,忍俊不禁,“沒事了,那些蛇都死了。”
“啊!別說那個字!千萬別說!”小麥雙手交疊著,捂住展晴的嘴,驚慌的神色為她平添了幾分生氣,惹人惜憐。
展晴輕呵了一口氣在小麥的掌心,邪邪一笑,擁著她躺下:“看來娘子受到了驚嚇,不如讓為夫來幫娘子洗腦?”
小麥後怕不已,牙關打顫:“怎麼、怎麼洗腦?”
某人無恥地一本正經道:“洗腦者,顧名思義,忘乎所以而後不知所以也。”
小麥無辜地被展晴壓到身下,戰戰兢兢地以手抵著他結實的胸膛,怯怯地問:“洗腦需要靠這麼近嗎?”
展晴邪魅地笑了,掠上紅唇,深深索吻,直把小麥吻得七葷八素,腦海中一片空白,才肯罷手。
輕輕以指腹摩挲著小麥紅腫的唇瓣,淺笑著問:“娘子還記得剛才的情形麼?”
“剛才?”小麥的眼神立刻迷離起來,恍惚了好一會,剛剛回憶起,“就是群蛇……”
又是一個綿長深入的吻,這次就並不僅僅是“洗腦”了,還加了不少“洗身”的動作。
小麥莫名地沉溺在突然而至的歡愉之中,輾轉懇求卻又迷戀不已。
待一戰方休,展晴看向懷中髮絲凌亂、紅暈亂飛、嬌喘不止的小麥:“娘子還記得剛才的情形麼?”
小麥緊緊勾住展晴的脖子,腦子已經明顯不好使了,舌頭也發了大:“什麼情形?”
某人無恥地大笑,繼而嚴肅且熱情地說:“看來這種洗腦方法效果甚好,娘子來,我們溫習一遍。”
許久後,“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這次換娘子幫為夫洗腦。”
再許久後,“娘子資歷尚淺,掌握得還不夠牢靠。為夫再幫娘子鞏固一遍。”
又許久後……
“相公……饒了我吧……”小麥的聲音已經接近沙啞。
某人繼續發揚無恥精神:“學習一門新的功課,應當有堪比頭懸梁錐刺股般的獻身精神,娘子,你的獻身程度還遠遠不夠呀。”
小麥欲哭無淚地在“洗腦”課程中,“隨波逐流”……
真真叫——情山有路通花 徑,慾海無涯共泛舟。
據說小麥被展晴抱回來的時候,軟綿綿地躺在他的懷裡,手無力地垂在身側,頭也無意識地向後仰去。凸的更凸了,凹的更凹了,可謂玉體橫陳,引人遐思。
等小麥再次醒來,已經是壽辰當天。
手忙腳亂驚慌失措地梳妝打扮好,小麥按照規矩,站在了本該賢妃站的位置,伴在鍾嘉奕的左側。而他的右側,則是皇后和寧妃。
三人儀態萬方地陪著鍾嘉奕先去神廟祭天。
小麥雖然全身酥軟,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但當下也是勉力站得筆直,竟在風采上,並不輸給皇后和寧妃。
眾人縱使訝然於這次沈家的女眷專寵後宮,但礙於祭天不得抬頭,個個再怨忿,也只好恭敬地垂目跪著。
祭天的儀式向來最為繁瑣隆重,待祭天歸來,小麥只覺得腳底板都麻了。無奈仍要端坐在第四位的鳳攆上,接受臣子百姓等的跪拜,她也只能咬牙硬撐。
目光溫婉,姿態端雅,淺淺含笑著對百姓們微微頷首。
好不容易忙完了一系列儀式,總歸順順當當地到了晚宴時分,小麥已經是飢腸轆轆了。
“流蘇,有沒有見到公子?”小麥一邊偷吃蓮蓉膏,一邊在官員席上掃視,喃喃道,“也不知道那個節目最後到底怎麼樣了……”
“何止沒有見到公子,連沈大人都沒有見到!”流蘇著急地幫小麥擋著,低聲催促道,“娘娘,就快列席了,還是別吃了。”
“我餓得半隻腳都踏進了鬼門關,再不吃就全踏進去了!”小麥哀怨地剮了流蘇一眼,吮幹指頭上的蓮蓉碎末,拍拍手,“好了,走走。”
說著一改剛才的樣子,高貴端莊地領著流蘇站到走到主桌邊最下首的位置坐下。
這桌每一個身份都比她高貴的多,她也只是恰好掛了個主桌的名義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