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明明是武家武士與離墨對戰怎麼突然又死在了霹家武士的劍下。
一個大圓滿的強者就這麼死了,武家家主心疼的就像是有人拿刀來割了他的心頭肉一般,他顫抖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聲喝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不是我,不是我。”那霹焰的貼身武士連忙說道:“我只是拔出劍來保護自己的主子,他是突然自己撞到了我的劍上的。”
武士求救一般地看向了自己的主人,霹焰。
霹焰尚未說話,霹霸天騰地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風一程道:“你可別信口胡說,明明是離墨將他打飛撞在了我家武士拔出來的劍上的,所以殺人的是離墨。”
“你這話說的不對。”風一程道:“兩人比拼的是靈力,他技不如人被打飛,然後你家武士拔劍將他給殺了,怎麼就和你們霹家無關?要是追究責任的話也是兩人共同承擔才是。”
“比武鬥法,刀劍本就無眼,我看武家家主還是算了吧。”有人勸說道。
“一個大圓滿的武士可不是一般奴隸能比的,怎麼就能這麼算了。”其他的賓客也是議論紛紛。
“我家這武士護主心切,但並沒有傷人之心更沒有殺人的立場。”一直穩如泰山的霹焰這時終於開口說了這句話,“要說殺人的罪魁禍首的話,我想在場自然有明眼之人,風城主你說是嗎?”
霹焰看向了風嚴暘,風嚴暘頗為惋惜地開口說道:“霹家武士自然不是故意殺人的,離墨就更不是故意的了,要我說這就是個意外。”
“風家主,你要是這麼說,我可就不願意了,我武家一個大圓滿修為的武士就這麼死在了這裡,難道還白死了不成。”武家家主顯然是不願意善罷甘休。
“武家家主你別急,聽風某說完。”風嚴暘安撫道:“人既然是是在我風家,還是在風某的壽宴之上,我肯定不會讓他白死,就由我風家出兩萬晶靈石的撫慰金,武家家主你看可合適?”
五家家主倒是沒有想到風嚴暘會如此安排,心中醞釀起來的一大堆搶白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裡。
五家家主嚥了口唾沫,兩萬晶靈石几乎是一個家主近兩個月的進項,大圓滿的武士雖然珍貴,那也只是一名武士而已,若是捨得下本用晶靈石來培養,兩萬顆可以培養至近百名九級巔峰的武士出來,百名九級巔峰的武士與一名大圓滿一比,明顯還是前者較為上算。
“那個,兩萬顆晶靈石,有些。。。。。。”武家家主見風家才大氣粗便梗了梗脖子道:“有些少了。”
“那就在加一顆聖品晶靈石怎麼樣?”風嚴暘眉毛都沒有皺一下,繼續道。
這一下風家家主是徹底地被噎住了,聖品晶靈石一個家族的收藏不會超過十十塊,風嚴暘竟然一開口就是讓出了一塊,直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成。”五家家主這一下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便答應了下來,“既然風家家主這麼有誠意,我在追究的話就有些不知進退了。”
“那既然如此,大家就繼續宴飲吧,剛才只是一個小小插曲,千萬別影響了各位的興致。”風嚴暘道,風一程立馬安排人將武家武士的屍體抬走,離墨在眾人的目光中施施然地又回了原來的位子坐在了雲若顏的身旁。
宴會便又熱熱鬧鬧地開始了。
沉淵大陸,宴會上為了助興,貴族經常安排奴隸進行生死搏鬥,所以死一兩個人見些血腥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只不過這次死的是一個大圓滿修為的武士所以才會有了一個那樣的小插曲罷了。
宴會在將近半夜的時候終於是結束了,六家家主各自在回了各自的驛站休息,各路小家主的賓客也紛紛告辭離開。
霹焰和霹霸天一進入馬車之後,馬車立馬飛快地飛奔向著霹家下榻的驛站。
“鬼師已經開始行動了。”霹霸天向著霹焰報告道。霹焰點頭,他此刻面沉如水,渾身都是殺意,剛才在宴會上雖然霹家沒有吃虧,但是離墨強拉墊背的行為已然觸怒了霹焰。
“告訴鬼師和所有武士們,除了雲若顏只要留有一口氣在即可,其餘的人一律不必留手。”霹焰道:“至於離墨就交由我親手來解決。”
“是,父親。”霹霸天應道:“他撩開馬車簾向外看了一眼,然後目光一凜,轉頭說道:“父親,馬車後面有人跟蹤。”
霹焰睜開眼,顯然他也感覺到了跟在馬車後面的氣息,這氣息不但強大而且也讓霹焰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是他!”霹焰握緊了拳頭,那個曾與他有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