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得是時間在牢裡反省。”後悔惹到不該惹的人。
“你朋友的女朋友好像都很優秀,小晚說,你們幾個朋友常約出去喝酒,改天我們女人也跟去,你們男人喝酒聊天,我們女人自成一處談談心事。”應該滿有趣的。
秦弓陽偏過頭想了下,就著誘人朱唇一啄。“挺好的建議,我會問問那些損友的。”
老婆至上,老婆最大,老婆要寵上天,老婆說的話都是對的。
“哎呀!別親我了,待會護士來換藥,瞧見了多不好意思。”尤其是他一吻就一發不可收拾,免不了有“兒童不宜”的後續動作。
嶽冬希羞赧地推推他,怕他把醫院病床當成自家雙人大床,性致一來就餓虎撲羊。
“就親一下嘛……我保證不過分,你剛懷孕不宜做激烈運動,我又不是畜生,醫生的囑咐我一刻也不敢忘。”
不能獸性大發,至少也要過過乾癮,要血氣方剛的男人禁慾簡直不人道。只是親呀親的,他的手也情不自禁摸上女友小而美的渾圓,又搓又捏,連喘氣聲都越來越急促……
“你這死兔崽子在幹什麼,沒瞧見我媳婦都受傷了嗎?還想加重她的傷勢,你是不是人呀!”她怎會生出這般禽獸的兒子。
剛進病房的卓瑤玉喳喳呼呼起來。
“媽?”
“不要叫我媽,我沒你這樣的兒子,色慾燻心,衣冠禽獸,連可憐的孕婦也不放過,我生你還不如生一支掃把。”起碼還能掃掃落葉,做些有益的事。
說著,氣不過的脫下一隻平底鞋扔過去。
“哇!媽,你謀殺親兒啊,用不著這麼心狠心辣吧……噢!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是畜生,我是禽獸,我不是人,全是我的錯……”天吶!打兒子像打賊,下手真重。
見“媳婦”笑開了,氣色紅潤,卓瑤玉這才撿回自己的鞋子穿上,警告不受教的兒子,“要不是你是我生的,我一定打死你。”
秦弓陽揉著發疼的頭,小聲地埋怨,“媽,你也偏心得太明顯了,到底我是你兒子,還是她是你女兒?”
“怎麼,我對我媳婦好你吃味喔?去去去,別在一旁礙事。”她用嫌棄的語氣趕著兒子,一回頭又堆滿笑,憐惜萬分。“小希,我做了麻油雞湯來,你趁熱喝,補補身。”
“謝謝秦媽媽。”好香,跟媽媽傲的雞湯味道幾乎一模一樣。
“還叫秦媽媽,該改口了。”她慈愛地撫撫她留長的頭髮。
嶽冬希難為情的一喊,“媽……”
她將雞湯盛裝碗內,“呵,這才乖,我們家小希乖巧又惹人疼,媽一定……”
“呃……請問這裡是嶽冬希的病房嗎?”不會走錯了吧?她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媽。
“沒錯,沒錯,我們家小希是住在這間病房”驀地,卓瑤玉手中的湯匙掉了,兩眼睜如銅鈴。“你……你是寧人?”
“咦?你是啊!阿玉姐?!”
“你這些年過得好不好?你們搬到哪去了,我們想找你們都找不到,問遍街坊鄰居說是搬走了,也沒留下聯絡方式……”幾十年的老朋友了,卻斷了音訊。
“還好,過得下去,總算拉拔幾個孩子長大,也對得起祖先了,孩子們也都孝順,我現在可好命了。”除了陪陪婆婆,她也沒什麼事好忙。
“你呀你,真是太見外了,當年要不是你家天地,我們哪有今天,你們有困難卻不來找我幫忙,我……我很難過……”覺得自己很忘恩負義,人家幫過她,她卻連人家出了事也不曉得。
岳母江寧人笑著拍拍她的手。“阿玉姐,你哭個什麼勁,咱們這不是又見面了嗎?人家說有緣千里來相會,我們不只有緣,還做了親家,日後得多走動走動。”
一抹老淚,卓瑤玉緊緊握住老友的手心。“果然是寧人和天地的孩子,你們教得真好,難怪我一瞧見小希就喜歡得不得了,趕緊定下來當我家媳婦,誰來搶都不行。”
“是你不嫌棄,這丫頭野得很,成天在外跑得見不到人,跟她父親一個樣,不怕能力不夠,就怕幫不了人,叫她念中文系當老師,她跑去唸社工,一畢業就考上證照服務人群去。”她說得感傷,卻不無欣慰。
“當社工好,瞧她多用心呀!我耳邊聽見的全是對她的讚揚,沒人說她一句不是。”關懷別人就像關懷自家人,細心體貼。
嶽冬希的父親就是當年賣地幫助秦家的大恩人,他仗義紆困不求回報,連夜把錢送到好友手中,助他們度過難關。
為了感念他,秦華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