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半”,她那麻袋般的身軀上下抖動,前面那一堆軟肉彷彿還彈跳了幾下,她聽到是小軍說的,但是她惹不起小軍,準確地說是惹不起小軍他爹,更準確地說是惹不起小軍他爹鋪天蓋地的錢,然而她必須要把麻袋內憋得已經快要炸裂的氣撒出來,也許這是她更年期反應的井噴現象,或許是昨天夜裡某些事情不和諧了。
“李文正,是你說的吧!”她把矛頭指向了文正。
“我沒教好你?你換個好的來,這廟小裝不下你這個大仙了?”
文正最符合她最為發洩物件了,首先他是外來戶,沒背景,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承擔風險,他爹沒錢更沒勢;其次,文正老實厚道,不會辯解,更不會想著報復,受多大的委屈也會悶著,這樣的人不欺負白不欺負,任何場合這樣的人都會作為被犧牲的物件;還有很重要的一條,她女兒喬俊紅和文正有仇,雖然不是直接的,但是這個世界本來很多間接的東西最後都轉化為直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