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們跟玩似的。”
翾姐走到慕楓謹身邊,此時沒有了心機的翾姐奇怪的問道:“他是什麼人?”
慕楓謹搖了搖頭,眼神中也是一陣的迷茫,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說的話都是真的。”
翾姐點了點頭,回想起白羽剛才的話,說道:“北京軍區大院只有趙爺爺姓趙,趙博瞻,你問問你爺爺。”
無奈接受白羽大腳丫子親密接觸的趙博瞻點了點頭,接過季琳夏遞來的紙巾擦去臉上的灰塵,對翾姐點了點頭。
白羽牽著沈夢璐的手從音樂社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沈夢璐有些擔憂的問道:“大哥,他們要是報復怎麼辦?我們都是普通人,怎麼斗的過他們?”
沈夢璐也知道這種狗血事,在算命老頭的刻意教導下,對於是非名利爭鬥,沈夢璐還是多有些瞭解。白羽很無所謂,像他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把這個世界都當成了小山村,無非就是這個山村擴大了而已。
送了聳肩,白羽無所謂的說道:“既來之則殺之,我想他們不是傻子。”
對於白羽的強勢,沈夢璐在瞭解不過,但是在這個打廢一個人都要蹲監獄的法制社會,殺人更是一種死罪,沈夢璐瞭解,她也知道白羽瞭解,擔心白羽會鑽牛角尖子的沈夢璐說道:“大哥,不管怎樣,你都要好好的,沒了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生存。”
白羽愛惜的拍了怕沈夢璐的肩膀,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沒人會傷害我們。”
留下一個趙老頭的線索,那群人自然會在趙老頭那瞭解白羽的部分身份,而且白羽經禍害過趙老頭,相信趙老頭不會缺心眼的把這些事說出去,只會叮囑小輩別惹白羽。
慕楓謹的心情也很糾結,一方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一方是自己新認的要好朋友,而且這一方還有一個神秘到逆天的大哥,讓慕楓謹夾在中間,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追出來的慕楓謹看到白羽和沈夢璐的時候,上前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會動手。”
白羽雖然是一個斤斤計較的刁民,但也沾染了山村人特有的豪爽,笑道:“他是他,你是你,你說什麼對不起。”
沈夢璐也是點了點頭,聰明的她明白慕楓謹的苦心,說道:“是啊,楓謹不用說對不起。”
慕楓謹性格豪爽,聽完了二人的話後,便笑嘻嘻的摟住了沈夢璐,說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會生我的氣。”
在慕楓謹的陪同下,白羽便告辭了二人,回到了保安室,華燦在看到白羽毫髮未損的回到保安室的時候,有些驚訝的說道:“你沒事?”
白羽不屑的一笑,像是不恥那些公子哥,也像是鄙視華燦,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拿出華燦的中南海,美滋滋的抽上一口,說道:“你很希望我有事?”
華燦一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中南海點了一顆,吐了一個菸圈,嘆了口氣說道:“我也很矛盾,我希望你能把那些公子哥狠狠的教訓一番,又希望你被那些公子哥教訓一頓,我也是農村出來的,我剛進城的時候被人騙光了所有的錢,要死要活的我好不容易當上了保安,保安也不容易當啊,人家要的是退伍軍人,也虧的我種過幾年地,有點力氣才當上。我要忍受那群公子哥像指揮狗一樣的指揮,從那時的我就沒了剛進城時的憨樣,我開始怨天尤人,憑什麼那群人比我有錢比我強,就因為這狗。娘養的老天,怨了幾年也知道怨天怨地也怨不來別人的正眼,像我們這種夾雜社會縫隙中生存的小人物能有什麼作為?我開始欺負新來的保安,就是想找個心理安慰,開始像個漢奸一樣巴結那些公子哥,原來每逢過年回家的時候我就開始瞧不起村裡的人,爹把我攆了出來,說我不是人連狗都不如,狗還有個良心,我算什麼?打那起我就再也沒回過村。當那個富家女說我:這沒你說話的份時。我心裡不知道塞在哪個角落多少年的自尊醒了,都說我沒良心,這人誰沒個良心?知道嗎,你說出讓他們滾的話時,我那時心裡笑你是個傻子,但那時也是一個字:服!”
華燦收起自己的猥瑣模樣,一臉的滄桑,作為現代社會最底層的華燦此時也沒了初見白羽時的賊眉鼠眼表情。
白羽吐出一個菸圈,研究過心理學的白羽很明白華燦這類人的苦衷,一會要點頭哈腰的巴結公子哥,一會趾高氣揚的欺負新人,像這樣心理矛盾的人在這個社會中不止華燦一個,有成千上萬個,白羽不會良心大發現的去解救,每種人都有每種人的生活。按道理,白羽也是一個被生活所逼迫的人,甚至被逼到離家出走,
熄滅手中的白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