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的人都明白慕天涯的意思，該散了。

雖然很多人都想知道白羽的身份，但是特工守則還是讓他們放棄這個想法，各自散去，張澤與周巖對白羽打了個招呼之後也離開了，路靈則是安靜的站在一旁。

看了眼路靈，慕天涯淡淡的說道：“下去吧。”

“我想跟他比完。”路靈倔強的說道。

慕天涯看了眼白羽，對路靈說道：“相比？可以，等你打敗青光之後再說吧。”

路靈一愣，青光在路靈的眼裡，是神。

第一百九十七章　真理

“下去吧。。”慕天涯被譽為建國以來最優秀的國安首腦，從來是有一番手段，其中最簡單的御下之術已經臻至巔峰，決不輸於通天的老爺子們，只是低調本常，精讀《資治通鑑》《菜根譚》的慕天涯，從不會刻意的顯態，一切隨心方位最高境界。若不是這次路靈面對的是地下世界令人髮指的殺神，慕天涯不會放棄打磨手下的機會。

路靈咬了咬嘴唇，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面對慕天涯的命令遲疑。

慕天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再理會尚在堅持的路靈，看了眼白羽，淡淡說道：“跟我來吧，我這裡有些好茶。”

白羽點了點頭，與慕天涯並肩行走，這份姿態，足以讓國安上下震撼。

當今世上，能與慕天涯並肩行走的，無不是數一數二的通天人物。

路靈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眼神落寞之下泛出一絲的果斷。

走到一處小院當中，院子門口並沒有首位，院子裝飾極為精緻，正是應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句話，辦公用品生活雜物，應有盡有，卻絲毫不顯雜亂，但白羽清楚，這小院才是整個國安的正心，相同於龍穴與山林，這小院便是國安大院的龍穴！

“我這院子怎麼樣？”慕天涯坐在旁邊木椅之上，說著還指了指旁邊椅子，示意白羽坐下。

白羽打量著四周，坐在慕天涯旁邊，嘴角卻是揚起一絲玩味，說道：“適者生存。”

慕天涯眼中閃過一絲的驚歎，笑著說道：“這小院是你爺爺親自建造的。”

白羽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確實不清楚此事，對於自己的爺爺的政治生涯，白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爺倆從未閒談過此事。

桌子上有泡好的上好綠茶，慕天涯倒上兩杯，自己短起小小茶杯，卻未喝下，淡淡說道：“若非是時勢逼人，我倒是希望你能成為你爺爺似的人物，而非你父親的神隱。”

白羽撇了撇嘴，並沒有說話，拿起桌子上茶水一飲而盡。

“或許你不清楚你爺爺的一生。”慕天涯看著天空，眼神竟是充斥一絲的迷茫，說道：“我曾發誓，拼盡一生也要達到你爺爺的高度，但當我真正踏上征途的時候，卻是發現，你爺爺的地位愈發的不可複製。”

白羽聳了聳肩，但不得不承認，在慕天涯的話語下，他想了解自己爺爺的一生到底是如何，竟是讓堂堂國安局長髮出不可複製的感慨。

“國安局有史以來最優秀的首腦，我不配。”慕天涯眼神中閃過一絲的落寞，如此多的負面情緒，竟然讓這位隱藏BOSS因為白羽的爺爺一而再再而三的顯露出來，喝了口上好綠茶，苦澀才是真理。繼續說道：“從建國以來，你爺爺才是真正的優秀。或許，在你們白家後輩眼中，你爺爺不是最好的爺爺，但他一定是最優秀的華夏人。”

“是嗎？”白羽淡然問道，眼眸中卻閃著一絲的自嘲。

人人都說隔代親，但是在白家老爺子身上，這三個字從未體現過，父親應有的嚴厲卻是在白老爺子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對於白家的子孫，這或許是算是一種幸運，也是最大的悲哀。

“是。”慕天涯乾脆的回答道：“我父親曾經說過，當今唯一一個可以讓他打心眼裡佩服的只有白家白士傑。”

白羽自嘲一笑，並沒有說話。

慕天涯掏出一盒未開封的特供熊貓，拆開之後扔給白羽一顆，自己卻未抽，將煙盒放在桌子上，慕天涯說道：“或許許多像我這樣的人，嫉妒你們白家子孫生在福中不知福，但我也知道，白家從不會有像我這樣的人。”

“算是吧。”白羽隨便的說道，點上課煙，有勁。

慕天涯搖了搖頭，指了指門口，笑著說道：“當初你爺爺來這審查的時候，我還是個守衛員。”

“那你很榮幸。”白羽眼睛一眯，吐出一口辛辣的香菸，淡淡的說道。

慕天涯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