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頭。
當白羽出來的時候,劉振祥有些疑惑,按照設想,第一個出來的應該是老闆,而不是白羽。
而且,看白羽的臉色,不像是受到打擊,反而是剛見面時的囂張。還衝著劉振祥一個挑釁的眼神。
劉振祥盯著白羽,白羽搖了搖頭坐上那輛紅色的法拉利離去。
皺著眉,劉振祥走進別墅,發現老闆正坐在椅子上,抽著香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劉振祥此時覺得,自己的老闆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的表情。記得上一次的時候,是老闆選擇黑道的打理人。
作為一個好的下屬,絕對不會去做打擾老闆思考的傻帽行為。劉振祥安靜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振祥。”靖成巖突然開口說話。
劉振祥走上前,恭敬地說道:“老闆。”
“你認為白羽是什麼樣的人?”靖成巖抽著香菸,不曾抬頭看劉振祥。
劉振祥略微思索:“有恃無恐,但依舊擺脫不了自大的定義。”
“自大嗎?”靖成巖自嘲的一笑讓劉振祥很是困惑,靖成巖則是說道:“自大不是錯,只要你有資本。”
“老闆是說,白羽有資格自大?”劉振祥疑惑的問道,他實在不想相信靖成巖會承認白羽這個一看便知道是無為的二世祖的紈絝子弟能有資本自大,要知道,靖成巖很少考慮對方的家世,除非,他的家世已經達到逆天的地步。
不過,很可惜的事,白羽的家族,已經算得上是逆天。
“振祥,我曾經給你說過,我們永遠都是被人的棋子,擺脫不了棋子的命運。”靖成巖輕輕的說道,語氣中泛著一絲的悲哀。棋子,有些人一輩子從生下來就是棋子,永遠擺脫不了,命中註定。
“可是,您曾經說過。”劉振祥感覺到一些不好的預感,說道:“別人在操縱我們的時候,我們也在操縱著對方。”
“是嗎?”靖成巖而是反問,說道:“有時候,我們或許連棋子都算不上。”
“老闆。”劉振祥突然覺得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費勁腦汁也想不到,白羽到底跟靖成巖說了什麼,竟然讓平時胸有成竹的老闆悲嘆自己的命運。
“世界上,六十億人,全部是棋子,只不過,一部分人,改變它的不是下棋的人,而是命運。”靖成巖起身,淡淡的說道。眼眸中的悲哀依舊沒有散去。
“以後,白羽的事情,我們不插手了。”靖成巖一掃頹廢,笑道。
“他有資格追求小姐?”劉振祥好奇的問道。
靖成巖搖了搖頭,說道:“是我們沒資格阻止。”
劉振祥一震,不再說話,而是老老實實的跟在靖成巖的身後,不再說話。他大概能推測出,白羽所處的位置。
而此時,紅色法拉力正在路上游蕩,白羽戴著不知從哪弄來的墨鏡,坐在車上,懶散的開著車。
而令人想入非非的事,僅能做兩人的跑車中的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名羞澀的少女。
仔細看,會有些印象。
當初白羽參加三合會龍頭老大向龍天的雲崖別墅的商業宴會之前,曾在咖啡店消磨時間的時候,那個咖啡店的女服務員。
而,白羽此時也剛剛知道她的名字:言珊珊。
言珊珊緊張的坐在車位上,不敢動作太大,只是眼睛偷偷瞄著白羽。
但是看到白羽慵懶的打著哈且的時候,頓時有些氣餒,不敢說話。
言珊珊是在校大學生,家庭條件並不算差,相反,在香港算得上是中上層,所以對於當初在咖啡廳勾搭白羽的蘇玲有幾分的瞭解,當然只是聽說過。
而對白羽的印象,則是幽默的談吐以及猶如歐洲中世紀貴族的優雅,言珊珊很難想象,像極了傳說中白馬王子的男人,會是多麼的優秀。
但是,此時,白羽可沒當初貴族般的風度,反而是像個沒睡醒的懶漢,朦朧的雙眼和滿身的煙味,讓言珊珊很難把當時完美的男人與眼前的男人規劃為一個人。
當時看到白羽在別墅出來的時候,言珊珊剛好路過,激動不已。
很簡單的理由便坐上白羽的車,當然對於白羽來說,最大的條件還是對方長的的確很漂亮,沒有化妝。
昨天言珊珊剛剛領取了工資,今天是打算陪著好姐妹好好的*一把。
出門就看到白羽讓言珊珊激動萬分,這是個好兆頭。
可是,白羽此時沒有泡妞的心思,看在對方的確漂亮同意對方做順風車,便不再說話,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