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前,全部都是在做準備工作。隨後,這兩個白髮人來了,他們開始了這個實驗,而那個被派到莊主身邊的人,就是要讓他將這邊的情況轉告給莊主,作為一個長期的“信鴿”。
以前的那個倉庫守衛被殺,真正的原因並不是丟了送給唐門的鐵料,而是專門的,就只是為了造成另一個守衛被嚇死了的假象,如此一來,除了那些兇手,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而熊淵推測,當初殺死那個守衛的人,恐怕就是這些要做實驗的人,或者是跟在莊主身邊的那個人。
他們之所以要做這麼一個殺人的事情,就是因為熊淵的逃跑。熊淵跑了,就少了一個實驗品,而在當初,熊淵是在這些實驗品當中最好的一個,就因為他的年紀最小,因此他才會被“特殊對待”,很多人沒有受過的苦熊淵都承受了,也正是因為如此,熊淵的走,對於他們來說是很難向莊主交代的,於是便幹了這麼一件事情,找了一個年紀小的來代替熊淵,成為另又一個“奴隸八號”。
熊淵能夠推測出為什麼那個殺人事件是個假象,只是因為其中一個奴隸,也就是那個多出來的奴隸的小臂上有著兩道勒痕,雖然已經很淡了,可是這種勒痕一年兩年是消不下去的,那是長期穿著他們的那種守衛服才能出現的勒痕,熊淵現在胳膊的同一個地方也有這一到勒痕。
只是現在,這個事情把熊淵再一次推向了許多問號,那白髮人是誰?這一切又是為什麼?熊淵剛才跟白髮人進行了一場簡短的追逐戰,自己拼盡全力地跑,而對方是收拾好了所有東西才過來的,可見對方的速度又多麼快,可是為什麼那個人不著急呢?他居然還有時間把東西收拾起來,難道說,這個人對於自己發現了他們的秘密一點都不著急嗎?
熊淵越來越不解,他似乎要面對一個更可怕的對手了。
熊淵第二日凌晨吃完飯回去睡覺,卻夢到了什麼東西。
……
又是那個男孩,他拉著女孩的手,拼命地跑。
兩個人已經逃出去很遠了,男孩看著後面似乎沒有人追上來,看女孩已經是一副氣喘吁吁、快要累得虛脫的樣子,兩個人找到了一棵大樹,在大樹的陰面坐了下來,這樣,他就看不到自己了。
天還沒有亮,在夜晚中,熊熊大火彷彿還在男孩的眼前一般,他們明明已經距離那裡很遠了。男孩猛地甩了甩頭,想要把這些事情全部從自己的腦袋裡清除出去,卻突然發現女孩的身體變得僵硬,而且還在顫抖。
“怎麼了?”男孩用稚嫩的口氣問道。
“……”女孩沒有說話,死死的盯著前面,男孩這才發現,自己的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雙腳,他抬頭看上去……
白髮。
是那些人!
男孩拉起女孩就跑,跑道路上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根本就沒有跑多遠。
眼前突然一黑……
熊淵猛地從榻上坐起來,大口喘著粗氣,滿身都是汗。
“熊淵老弟?怎麼了?做噩夢了?”
“嗯……嘿嘿……”熊淵擦了擦汗,勉強扯起一絲笑容。
“這種事情不用擔心,做噩夢都是騙人的,不會是真的。”
“嗯。”熊淵笑著答應了,不會是真的?可是,那種感覺卻那麼真實……
熊淵像夢境中的那個男孩子一樣甩了甩頭,想把這些東西全部都驅除出去。
可是每當想要將這種事情驅除出去的時候,卻總會有一些不幸的事情到來。
門口,站著一個人,穿著與普通的守衛完全不同,那是莊主身邊的衛兵的衣服,而且,是那個人,當初差點將熊淵打死的那個人。
熊淵每次一看到這個人都會湧起一股恨意,但是熊淵知道現在自己要好好掩埋這種恨意,不能夠表現出來,因此現在熊淵是一種怎樣的奇怪表情恐怕不難想象出來。
不過熊淵很快就調整好了,作為一個殺手,要時刻能夠將自己的情緒調整好,熊淵能肯定現在這個衛兵已經不認得自己了,過了兩年不說,在兩年以前,自己的臉上就沒有乾淨過,不是血,就是土,而現在呢?熊淵的臉已經變得乾乾淨淨,堅毅,瘦削,稜角分明。
已經完全不是以前的那個只會捱打的奴隸八號了。
現在熊淵可是會了很多東西,熊淵每一次出劍總是能夠帶走一條性命。
“所有人,都不要睡覺了,過來給我站好了!”那個衛兵一臉凶神惡煞地說道,眾人不敢違抗,穿上自己的衣服便立馬跑了出去站成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