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識破了她醜陋的嘴臉,義無反顧離開了福來客棧,她便對我懷恨在心,還請大人為民婦主持公道!”
“你所說的這些,誰能證明?”
“大人,你可以喚郭記糕點鋪的掌櫃過來詢問!”
“去喚郭記糕點鋪掌櫃過來問話!”郭掌櫃不是傻子。
從戴青花要陷害隋緣不止沒害成,還斷送了青龍幫老大一條命。
就明白瞭如今的隋緣,決計不是以前在福來客棧的隋緣。
“草民參見大人!”
“郭掌櫃,你可識得她?”
郭掌櫃看向隋緣,見隋緣比起以前,越發的溫婉,落落大方,忙點頭,“識得,她是阿緣,以前在福來酒樓做幫工!”
“曾經,你對隋掌櫃,可曾遐想過?”
郭掌櫃嚥了咽口水,“回大人,當時,其實,是戴青花牽線搭橋,還悄悄收下了草民的銀子,好幾次的主意都是她出的,與草民無關!”
“後來呢?”
“後來,隋掌櫃看出了戴青花的詭計,義無反顧的離開了福來客棧,當時我便逼迫戴青花把銀子還給我,戴青花還揚言絕不讓隋掌櫃好過,還,還……”
“還什麼?”許大人追問。
“還一直找人跟蹤隋掌櫃!”
許大人看向隋緣,由始至終,她便靜靜的站在那裡。
不管郭掌櫃說了什麼,她都沒什麼特殊的反應。
仿若不關她的事兒一般。
“你和戴青花認識多久了?”
“好些年了!”
“那你可曾經聽說,戴青花的夫家有菜譜流傳下來?”
“怎麼可能有,如果有,福來客棧的生意就不會那麼冷冷清清,戴青花也不可能藏著,掖著,拿出來賺錢了!”
說到底,什麼隋緣偷竊了戴青花的菜譜,那純粹扯淡。
許多人擺手,“你退下吧!”
“是,大人!”
許大人看向隋緣,“隋掌櫃可相信本官?”
“自然是信的!”
許多人點頭,“隋掌櫃,本官這就讓賈師爺過來,許多細節,還需詢問賈師爺!”
“好!”
許大人剛想說話,便有人上前稟報,“大人,這裡有一封信,說是給大人你的,叫大人必須馬上看,否則官位不保!”
許多人忙道,“拿上來!”
隋緣不知道信的內容,但看許大人越來越黑的臉,隋緣想,肯定很嚴重。
“來人!”
“在!”
“傳本官命,把賈師爺押入大牢!”
混賬,混賬,敢揹著他玩弄權術。
該死。
許大人起身,走到隋緣面前,“隋掌櫃……”
“許大人!”
“是本官督導無方,本官定給隋掌櫃一個交代!”
隋緣笑,“那便謝謝許大人了,我先告退!”
“隋掌櫃慢走!”
待隋緣一走,許大人怒不可赦,“傳令給牢房,本官不希望賈師爺在看見明天的太陽。還有那什麼戴青花的,把她緝拿歸案!”
戴青花的下場是什麼,隋緣並不在乎。
只是聽說她的福來客棧被充公了,她們母子女幾個被攆了出來,身無分文,她狠心之下把兩個女兒賣入妓院,換了銀子,打算離開伏羲城,卻不想銀子被人偷了。
去追小偷的時候,兒子被馬車撞到了腿,那肇事者卻逃跑了,連請大夫的銀子都沒,想來八成要留下殘疾了。
隋記的生意越來越好。
隋緣也忙著教幾個孩子做菜,醉仙樓一個月要來學一個菜餚。
季魁的腰也好了起來,自己一個人能坐起來,還能輕輕走動。
隋緣一直以為,玉清歌回來找自己,去治療那個瞎眼的姑娘,卻一直沒來。轉眼,三個月過去。
六月的伏羲城很熱,不管走到哪裡,都像是在火爐上烤。
大黃真的成了大黃,在院子裡走動,晚上一丁點風吹草動,都會汪汪汪叫個不停。
不悔去了學堂,不管學了什麼,回來都教招弟他們。
季魁已經能夠乾點輕巧活計,整個人洋溢著笑容,眸子內對未來充滿憧憬。賽大娘拿著扇子,“看這天,今年怕是要大旱啊!”
隋緣看向賽大娘,“大娘,你說,我們要不要先買些穀子,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