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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兒和女兒過來,一幫人和樂融融地,又多喝了幾杯酒,幾個人都有點醉醺醺的了。

席間唐冶問楚崢說:“崢哥,你怎麼就想到賣菜了,這真有那麼好賺錢?”

楚崢擺擺手:“不可能,也就掙個吃飯錢,反正幹什麼都是累,我也不想掙什麼大錢,反正就想自己吃得飽,”一邊說著一邊把旁邊王悅的腦袋胡嚕過來,使勁地揉,“還有以後王悅也吃得飽。”

王悅被他揉得一通吱哇亂叫,好半天才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有點敢怒不敢言。

“現在做什麼不累啊,”唐冶說,“也只有沈老師這種……平時課又不多,而且還有寒暑假……”

“都辛苦,都辛苦,”楚崢打斷他,“反正做人就是辛苦……”

唐冶瞧他似有些緊張的模樣,就想到楚崢之前對沈澤乾的那事兒,覺得自己是說多了,於是閉上了嘴巴,歉然看了沈澤一眼,反倒沈澤只是溫和地笑了一笑。

幾個人又聊了聊,中途小帽兒接了個電話,臉色變得不太好,和楚崢說了一聲就匆匆地就出去了。

楚崢看了看他的背影,剛想追問一句,就聽見沈澤在旁邊冷冷地說:“別管他,他的事兒管多了對你沒好處。”

楚崢回頭看了他一眼:“你怎麼對他的事情那麼清楚?”

沈澤有些不自然地拿指節抵了下鼻尖,沒回答。

當天晚上出來以後,沈澤不出意料地喝醉了,幾個人從飯館出來以後,沈澤特意落在後面,到了門口就死死拽著楚崢不放。

他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楚崢很明白他的意思。

他想去開房。

算來算去,他們這段時間總共也開了不少次的房了,楚崢那兒住著王悅,沈澤家裡還有他的母親,他和楚崢的家都不方便回,因此兩人每次私會的地點都是賓館。

兩人常去的那家賓館,前臺的服務生都被他們認了個臉熟。有一次那前臺的一個小哥和他們打起了招呼,弄得楚崢都不好意思起來了,下次去還特地換了個地方。

自從那次以後,沈澤好像就跟上了癮似的,隔三岔五地就會約楚崢出來一次,兩人在姓事方面還算是挺和諧,每次楚崢都還覺得挺爽,這是很難得的地方,並且這對楚崢來說是從來沒有過的。

以前的沈澤都是喝醉了才會跟他睡,自然全無技巧可言,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他們在一塊兒的時候,彼此有了興致,還能研究出幾個不一樣的姿勢來。

沈澤本來就不是個粗魯的人,在那方面更會對他特別地溫柔,還會照顧他的情緒。

有時候楚崢躺在床上看著他,看著他在自己身上那個揮汗如雨的模樣,就像一幅畫兒似的,那汗水沿著臉側,或者順著潔白的胸膛滴落下來,彷彿絕佳的崔情藥一般,讓他沉溺其中,簡直迷得都快不行了。

楚崢有時候甚至都有種錯覺,好像自己是要重新愛上這個人,那是和以前全然不一樣的感情,他們之間終於不再只剩下爭吵,還有與此大相徑庭的溫柔和諧和彼此忍讓。雖然淡如溫開水,但卻細細膩膩的,十分地平和。

然而越是這樣,楚崢就越覺得似乎不應該再和沈澤這麼下去。

一次,兩次那便罷了,可是他們之後有了越來越多次,數都數不清了,再這樣下去,以後該怎麼辦?難道他要一直和沈澤維持著這樣的“泡友”關係嗎?

這樣對誰都不公平。

對楚崢來說,如果這個物件換作是別的什麼人,他也許根本就不會想那麼多,哪個男人不會有需要,能有個床上關係還算和諧的性伴侶,並且長相還算不錯,他才不會管那麼多,甚至樂得和這樣一個人維持這種關係。

但這個人是沈澤,不是隨便的哪個誰,那不一樣。

當斷則斷,否則反受其害。

這句話是董爺曾教給他的,他一直記得,但卻從來都沒有在沈澤身上用過,他給了沈澤太多,從前世到今生,哪怕幾次說過要放手,卻一次也沒有真正地捨得過。

將唐冶一家送走,順便讓王悅搭著他們的車回去,楚崢自己攔了輛車,把沈澤往裡面塞了進去。

“去哪兒?”沈澤問他。

“送你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有些別字不是作者文盲哈,這章沒肉,作者問心無愧的,但是架不住糟心的關鍵詞→_→

第三十五章

車子一直在路上開著;沈澤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楚崢剛才的話。

他坐在位置上,朝著楚崢慢慢地靠近過來,然後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