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無力,提不得重物。魏王府醫生的說法是,憂思成疾。衛螭聽了不置可否,待侍從進去通報,請見魏王。“衛大人,請進。”“見過魏王殿下。”衛螭行禮,身後跟著揹著醫療箱的大虎。許久不見,小胖子李泰的體重又增加了不少,斜臥在軟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衛螭,眼睛裡,銳利的光芒,時隱時現,白白胖胖的臉龐,繃得緊緊的,沒有一絲笑容,道:“衛大人,自從京城一別,已許久未見,本王時常掛念衛大人,不知衛大人在京中可好?知否在雍州有一位經常掛念衛大人的人呢?”衛螭示意大虎放下醫療箱出去,笑吟吟的道:“有勞王爺掛念,早知王爺如此掛念,早知王爺貴體欠安的話,下官早就主動向陛下請命,來為王爺治病了。對了,王爺,我來時陛下曾有一道旨意,請王爺屏退左右。”小胖子揮揮手,把人都趕了出去,從軟椅上起來,眼睛狠狠瞪著衛螭:“請父皇旨意。”衛螭笑眯眯的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李泰一愣,連忙行禮:“臣李泰。恭聽聖諭!”“魏王泰。在太醫署令衛螭衛子悅為爾診病期間,須聽從醫囑,不得違抗。並保證衛子悅的周全,如有閃失,定不輕饒。另,在診病期間,委派衛子悅為魏王師,魏王泰須遵從尊師重教之禮:。。有違抗、不聽從教導地行為發生,著衛子悅全權處理。”—“遵陛下旨意,謝主隆恩。”一番口諭唸完,衛螭笑眯眯地看著小胖子李泰,拿出血壓計。道:“王爺,請伸出手,咱們先開始治病吧,至於老師啥的。明天再開始也不遲。”李泰恨恨盯了衛螭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有勞先生。父皇既然派先生為泰師,自應由泰安排先生食宿,來人,把聽風閣收拾一下,請衛先生入住。”“謝謝魏王招待,那我就不客氣了,對了,另外在那啥聽風閣地旁邊多準備幾間客房,我的護衛也要住,勞煩王爺了。”魏王還是那副笑不像笑的表情,道:“先生乃是父皇親定的泰之師,泰為先生準備周全,是應該的。”“魏王殿下知書達理,果然名不虛傳,如此,我就安心在魏王府住下了。”“請先生直呼泰的字惠褒就是。”衛螭笑呵呵地看著魏王李泰的咬牙切齒,心中舒爽,無法形容。這古代就是好啊,頂著個魏王師的名號,丫李泰就得尊敬他,尊師重道,那是社會風氣,敢找老師麻煩的,那是純粹想不開找抽的。拉過李泰胖乎乎的手,衛螭開始給他量血壓,看了看,還真有點兒偏高,再加上遺傳自李二陛下的心血管疾病,趁現在還不嚴重,趕緊調治,否則,等發展成高血壓、冠心病,那可就真的嗚呼哀哉了。“惠褒啊,你地這個病,只能靠平時調養,就目前的醫療情況來說,治不了,想斷根兒那更是想都別想,從調養上,長期堅持著來吧,我先給你開點兒藥,吃了緩解一下現在的情況。另外,請注意保持愉快輕鬆的心境,這樣病情才能緩解,待緩解下來,我們再進行下一個步驟。還有,今後惠地飲食,忌酒、忌油膩,今後的選單,也由我監管了,請做好準備。”衛螭老實不客氣,和和氣氣地笑著說道,只是,那笑容,在魏王李泰眼裡,那就是欠揍的典型,越看越不順眼,越看越想打人。李泰的病,在來之前,衛螭就與謝討論過,肥胖導致的病症也就那幾樣,醫療箱裡,謝有給他收拾了藥裝上,以備不時之需。現在,還真用上了,感謝謝的先見之明,嗯,為了表示感謝,每天要多想謝幾次。做完這些,衛螭就讓人領著他去聽風閣休息,老實不客氣的讓人家燒洗澡水,給他洗去滿身的疲憊。至於他離開後,李泰有沒有召集幕僚商議咋禍害他,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衛螭是在魏王府,舒舒服服的住下了。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出來,王府的下人,兩個清秀的小丫頭,外加一個小廝,說是送來服侍衛螭的,倆小丫頭一個叫秋月,一個叫翠蘭,小廝叫小明,專門負責替衛螭跑腿的,對此,衛螭的忠僕夏生童鞋很是不滿,認為小明是來搶他工作的,認為小明童鞋撈過界了。對夏生童鞋的憤憤不平,衛螭只是笑眯眯的拍拍他,示意稍安勿躁,道:“有個人給你使喚,難道不好麼?有什麼事情,吩咐小明去做就是,咱們是客人,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樣子,你見過誰去做客還負責打掃整理麼?”衛螭這麼一說,夏生童鞋的不滿就平復了,開始心安理得的支使小明童鞋,使喚得人家滴溜溜的轉,恨不得一個人掰成兩個人來用。“衛先生,王爺設宴為先生等洗塵,請先生赴宴。”“嗯,來了!”隨著侍從去舉行宴會的大廳,人還挺多。葉野成、金銘是衛螭認識的,其餘人,除了顧胤,一個都不認識。見衛螭進來,李泰站起身,行禮,道:“先生來了,請先生入席。”“先生?!”李泰對衛螭的稱呼,讓眾人一愣。衛螭朗聲道:“在替惠褒治病期間,衛某還擔任惠褒的私人老師,今後,還請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