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丟皇家臉面。” 衛螭差點一頭栽倒,丫吳公公動作快啊,這才第二天呢,立馬就捅李二陛下這來了,不過,這個問題他倒是不怕,很理直氣壯道:“既然陛下說起這個,那臣也有話要說。” “有什麼話要說?說吧,說出來讓朕聽聽。” “臣要講故事!這個故事,是專門講給成人聽的。” “行,講故事,講吧。” 李二陛下摸著鬍鬚,微笑著,等著衛螭的故事。 廝清清嗓子。開始講:“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戰國,有位小朋友,姓孟,名軻。他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由母親一手撫養。” 李二陛下一愣,看了衛螭一眼,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沒有說話。靜靜繼續往下聽。 “孟軻小時候很聰明,好動。聰明好動小孩子吧,一般都貪玩,孟軻也不例外,他小時候很貪玩,喜歡 人。他家原來住在墳附近,他常常玩築墳墓或學別戲。母親認為這樣不好,就把家搬到集市附近,孟軻又模仿別人做生意和殺豬的遊戲。孟母認為這個環境也不好。就把家搬到學堂旁邊。孟軻就跟著學生們學習禮節和知識。孟母認為這才是孩子應該學習的,心裡很高興,就不再搬家了。醫學上認為,環境,會造成對人潛移默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醫學上?醫學也管這些嗎?”李二陛下打斷衛螭。衛螭道:“回陛下,西醫分科很細,專門有一科是研究人的心理的。叫做心理學。環境對人的影響,經歷對人影響,等等,都是心理學研究的範圍。臣因為興趣原因,看過幾本書,學了點皮毛。” “嗯。你繼續。”李二陛下若有所思,示意衛螭。 衛螭繼續道:“對於孟軻的教育,孟母更是重視。除了送他上學外,還督促他學習。有一天,孟軻從老師子思那裡逃學回家,孟母正在織布,看見孟軻逃學,非常生氣,拿起一把剪刀,就把織布機上的布匹割斷了。孟軻看了很惶恐。跪在上請問原因。孟母責備他說,你讀書就像我織布一樣。織布要一線一線連成一寸,再連成一尺,再連成一丈、一匹,織完後才是有用東西。學問也必須靠日積月累,不分晝夜勤求而來的。你如果偷懶,不好好讀書,半途而廢,就像這段被割斷布匹一樣變成了沒有用的東西。孟軻聽了母親的教誨。深感慚愧。從此以後專心讀書,發憤用功。身體力行、實踐聖人教誨,終於成為一代大儒,被後人稱為亞聖。” 說完,衛螭頓了頓,道:“孟母三遷,擇鄰而居。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與之俱黑。陛下,臣的故事講完了。” 李二陛下頷首,笑道:“故事不錯,還能背荀子,衛子悅衛少卿,近來學問長進不少!” 衛螭嘿嘿笑著,滿臉不好意思,道:“陛下,您過獎了,之所以記得,是因為上學的時候,被先生這樣罵過,那啥,記得深刻了點,免得忘了再犯錯。” “朕知道了,你的故事也聽進去了。現在,朕要與你說的,是有人告你不敬太子之罪,衛子悅,朕給你一個辯白的機會,說說,你要怎麼為自己脫罪?” 李二陛下很深沉的看著衛螭,笑吟吟的問道,擺明了為難那廝。衛螭擰著眉頭,抱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感嘆,這人吧,想做點事情咋就這麼難呢!封建社會的毒瘤,應該被打倒一萬次的牛鬼蛇神。 “陛下,臣以為,咱應該先搞清楚一個概念!臣到底有沒有罪!有罪,那是,應該感謝陛下英明,給臣一個脫罪機會;沒罪,那就更要感謝陛下英明神武,不被奸人矇蔽,給臣伸冤昭雪的機會,還臣一個朗朗青天。” 李二陛下似乎想笑,但是忍住了,努力板著臉,道:“那你說,你有罪嗎?” “回陛下,當然是沒罪!” 這個沒得商量,原則性問題,廝說得很堅決。 “那就是有人誣告你咯?” “正是,陛下!一切都是醫學上的需要,都是為了太子殿下早日康復。再說了,臣早就稟明過皇后娘娘,經過皇后娘娘和陛下您的同意,臣才帶著太子殿下出去復健的。” 李二陛下襬擺手,點頭:“行,不敬太子這個罪,沒有了,算你過關!還有呢?罔顧太子身份,不顧皇家臉面呢?朕還等著你的說法呢,衛螭。” 衛螭一見開脫了三分之一,繼續再接再厲,道:“陛下,臣不知道這罔顧太子身份,不顧皇家臉面從何說起,還請陛下明示。臣笨,想不明白。” 李二陛下笑了笑,譏笑道:“衛子悅,你這腦袋倒好使,聽話,該聰明時候聰明,該笨的時候笨,靈活自如吶。” 衛螭面不改色,一臉誠懇:“回陛下,這都是學問少,學的東西太專業,太少,缺乏廣博,文盲的害處,沒受過系統教育的缺點。陛下可以用臣做借鑑,加強咱大唐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