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起床。心中嘀咕著誰那麼不懂事,大清早上門擾人。洗漱了去見客,司農寺來人三個,兩個是老熟人嚴九齡和劉富貴,一個小年輕兒是陌生人。領頭地是他的老上司嚴九齡童鞋。 雙方行禮後,嚴九齡笑道:“老夫就說不用早來,衛祭酒這架勢。看來是被我們吵起來的。” 衛螭老臉一紅,趕緊道:“無妨,無妨,也差不多該起來了。畢竟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寒暄了幾句,敘了舊,招呼三人用了頓早膳,就領著三人去種子存放的廂房,把南瓜和番薯交給他們。把昨天對李二陛下說的話,又複述了一遍。聽得三人連忙點頭。嚴九齡是知道衛螭底細的人,很認真的請教南瓜和番薯的種植方法。劉富貴和小年輕在一邊記錄。 衛螭道:“這番薯,要捂幾天,等長出芽兒來,才能種植,南瓜只要把籽種下去就成,種植方法都挺簡單,比玉米簡單多了。” 三人點頭應下,衛螭又說了些詳細要注意的地方,才讓三人抬著種子走了。當然,衛府自己用地種子,已提前留好。嚴九齡和劉富貴倒是對向日葵和西瓜感興趣,要了一些種子走。 做完這些事,已是中午,午飯時間,說起寶石的事情,衛螭道:“要不要派人去叫賽義德過來一趟,老實說,這麼多東西放在家裡,實在是讓人心驚肉跳的。” 謝玖道:“不急,一般來說,送禮的都比收禮的急,晾他兩天,他自己自會找上門來提要求,到時候,我們也可以主動些,不至於太被動不好做。“夫人英明。” 衛螭毫不吝嗇的誇獎一句之後,看謝玖地表情有些古怪,看的謝玖臉孔微紅,嗔道:“以前給我爺爺、父親送禮的人多,人家見多了嘛,有什麼好奇怪的!” 衛螭恍然大悟,嘿嘿直笑,還以為是謝玖做副院長的時候,收禮收出來的經驗呢。不過,一想到這姐姐的務實作風,貌似看來是誤會了。 謝玖白他一眼,道:“葵花子和西瓜種子,我分成了四份,今天你給四府送過去吧。” 衛螭點頭:“行啊,反正這幾天兒都沒事,那我待會兒下班之後送過去。” 說完這些,衛螭跑去上班,到得下班地時候,李府、程府、尉遲府的,衛螭叫人送了過去,秦府的衛螭乾脆親自送過去。到了秦府,秦威見他來,笑道:“正好你過來,為兄的有事想向你打聽。” “啥事兒啊?大哥你說。” “關於雪雁郡主,你有何建議否?” 衛螭愣了一下,想不到秦威會問這個。想了想道:“大哥,妞妞常在我府上來往,秦府也來過不少次,她地品性如何,想必大哥也知道。沒錯,妞妞那孩子在霍王府風評不太好,不外乎說她調皮搗蛋,說她潑辣啥的,其實吧,就是個可憐自尊的孩子,外表看似胡鬧,但心中卻是個有主意的孩子,不是壞人,也不是會鬧得家宅不安的人,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 秦威道:“你說的,有些東西,為兄從平日地接觸中,也能看得出來,雪雁郡主確實是個有主意地孩子,大氣,也有足夠的魄力。漢兒那孩子,自小被教育得太規矩。這太規矩,有時候就嫌過於古板,持家有礙,如能娶個厲害媳婦兒。也算是互補。” 衛螭笑道:“大哥,你這麼說,可是小看了您兒子。宗漢吧,看似性子柔和,可內裡可全是咱老秦家地做派,大哥莫小看了他。” 這話聽得秦威挺開心,仔細想想,貌似還真像衛螭說的那樣。秦宗漢那小傢伙,平日看著溫文爾雅。一派笑眯眯的謙謙君子做派,沒有半分習武人地樣子,但性子卻極堅毅,決定了的事,從不半途而廢,常常不聲不響的就把事情給做完了。 秦威笑道:“你如此說也是。為了雪雁郡主,這孩子求了父親和為兄好多回了。父親並不贊同與霍王府結親,這孩子為了讓父親答應,愣是在地上跪了一天一夜,還自己寫了份所謂的分析報告出來,讓父親看看他與霍王府結親可能會產生地後果和變化。” 秦威說起這個,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衛螭卻偷偷汗了一下。貌似這個寫報告的習慣,秦宗漢是從他這兒學去的。在學校,誰要找衛螭批什麼,衛螭都讓人家先弄個可行性報告來。耳濡目染之下,秦宗漢也學會了。 衛螭道:“大哥,咱秦府也不打算做什麼,如果孩子真對上眼了,等改日我去霍王府問問霍王的意思,如果能成,也算一樁美事。宗漢是個踏實的孩子。他定不會讓大哥你失望的。” 秦威道:“如果能先問問霍王府的意思,那自是極好。免得貿貿然上門提親不得應允丟了顏面。” 衛螭點頭應下,道:“大哥,宗漢在家嗎?我有事兒找他。” 秦威道:“在家呢,為兄派人去叫他過來好了。” 不一會兒,秦宗漢被叫來,進來就行禮,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