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和妞妞,讓她們各自在家學習,不用到衛府來了,平日見慣了兩個嘰嘰喳喳的小丫頭,突然沒了,衛螭還覺得有些冷清,好在,他的傷。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後,還真好了,連著被打了兩次,屁股上愣是一點兒疤痕也沒有,傷好後謝玖幫他看,微涼的手掌撫上衛螭光溜溜地屁股時,還一陣驚奇。道:“技術真是不錯!” 衛螭聽得一個勁兒的翻白眼兒,不樂意了:“姐姐啊,有這麼說話的麼?雖說咱傷好了,但也不是感嘆人家技術好的時候吧?應該安慰俺一下,俺可是被打的人,精神上的傷害,那可是一輩子的,萬一留下心理陰影,你說是吧?” 謝玖呵呵笑,幫他拉起褲子。若有所思的道:“如今莊子裡產的蛋禽越來越多,府裡自己也養了不少,蛋糕店和府裡的消耗,自給自足也夠了,只是鴨蛋,卻有剩餘,古代運輸不方便,還真不好處理。如今還能消耗得起,等再過兩年,只怕會生產過剩!” 衛螭撓撓腦袋。道:“簡單吶,把松花蛋和鹹鴨蛋地醃製方法教給大家好了。以長安城的富裕程度,豪門眾多,你以為家家都能像咱家這樣頓頓有雞蛋啊?我跟你說姐姐,咱現在憂心經濟危機為時過早。以我們一個莊子的產量。就算家家戶戶的專業養雞,供應長安市場。那也是不足的,甭擔心!” 謝玖一笑,道:“也對,擔心這些問題還早。不過把醃製方法傳出去,倒是要好好思量一下,我看,不如和秦府合作,再起個作坊,專門收購做這些吧?” 衛螭隨意的揮手,道:“你拿主意就好,我沒啥意見,反正咱家提供飼料,成本都知道,你做主吧,晚了,休息吧。夫人是不知道,你不在家,兩個小鬼折騰得我快抓狂了,天吶,我從來沒發現小孩兒是這麼難纏!” 謝玖輕笑,衛螭嘴上雖然抱怨,但這幾日她回家時候,兩個孩子都被他照顧得妥妥帖貼的,這人也就是在嘴上說說而已,其實心裡怕是樂得不行地,兩口子,最慣孩子的還是他這當老爸的。兩口子拉拉家常,洗洗睡去,可憐的衛螭,傷好之後,終於不用趴著睡了,生生爬了一個月,真是太狠了。 傷好了,也差不多開春了,家家戶戶忙著春播,田野裡熱鬧起來,相對的,各府裡就開始冷清了。醫學院寒假過完,再度開學,衛螭要去上班了,而過完年,時間也進入貞觀十三年,長安城聚集的外國人越來越多,以前還很稀罕的藍眼珠、綠眼珠之類的外域人,如今在長安城也多了起來,看得衛螭挺親切的,不由得懷念起當初用這些去忽悠人承乾太子的往事來,頻頻感嘆真是年少輕狂。不知道承乾太子如果聽到這種感嘆,會不會二話不說,掄起拳頭,正反王八拳各五百下把丫給掄翻在地呢! 開學了,衛螭準備把參與義診地同學教授都聚集在一起,開個座談會,把假期義診的事情形成規定給定了下來,這樣一來,看誰還敢用休假的問題來責難他,一切都是為了醫學發展。 一到學校,迎著他的就是殷安道年輕英俊的臉孔,不過,今天這個英俊有點兒特殊,眼窩兒黑黑兩圈,如果穿上黑白相間的衣服,可以冒充國寶了,看的衛螭一陣陣的笑,笑得殷安道臉膛一陣紅,一陣白,白著白著轉向綠色,被笑得頭都抬不起來了。衛螭努力憋住笑,問:“安道,你這兒……咋弄的?” 殷安道全身不自然,尷尬笑道:“摔……摔的,前兩天出去打獵了,運氣不好,摔地。” 衛螭又是一陣壞笑,語氣忒惡劣,拉長語調:“摔的啊?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摔啥地方了?能摔出這麼英俊的倆兒黑眼圈?來,告訴四叔,四叔放你回家休病假。” 殷安道臉孔又是一陣紅轉白,白轉綠,變化那個精彩,吱唔著說不出個所以然。看的衛螭挺樂呵地,嘿嘿壞笑道:“既然說不出來,那這病假可是休不成了,可憐地孩子,全校人一起笑話你還是我一個人笑話,這個選擇,可是你自己放棄的!” “四叔!” 殷安道臉孔一陣血紅,無奈地吼了一聲,衛螭哈哈大笑,看在他小夥子面皮薄的份上,不再取笑他。 正說著,外面有人請見殷安道,說是高陽公主宮裡的人,奉命來給殷安道送化瘀藥膏的。殷安道一聽,小心的翻眼看看衛螭,見他一臉別有意味的壞笑,趕緊竄了出去,不給衛螭逼問的機會。 衛螭笑著搖搖頭,出神一陣,這些孩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略過這一段插曲,衛螭決定靜觀其變,需要的時候再出手就好,便不再管這事兒,專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到得下午下班回家,轉到後院卻一個人都沒有,被鯉兒告知人全部到廂房的蚯蚓養殖室去了。衛螭一愣,問道:“全部去哪裡作甚?” 鯉兒道:“家裡遭了賊,成品飼料被偷走了兩袋,養殖室也被盜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