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我當墊揹我,我招誰惹誰了?!”
軒轅落雪點點頭:“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讓我來下這最後一針,再用我的純白色戰雲將他體內的復甦能力啟用,是嗎?”
李懷風嘿嘿地笑著:“對,就是這樣,您出手比我的成功率大嘛,這個老頭子看上去人不錯,而且功夫還不錯的。”
“哼。他看上去人不錯,是因為他以為你是他的孫子,所以對你好。他對別人,恐怕沒有這麼‘看上去不錯’。也罷,這個事情必須要渡過,就讓我來操作吧。他是死是活,憑他的造化。”
軒轅落雪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攤開,收緊,然後板著臉走到了李弘基跟前,皺起眉頭,先是檢查了一便李懷風的下針情況,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看到不遠處衣架上有一件長長的白袍,一伸手,白袍飛入掌中。
穿上白袍後,寬大的袖子一甩,最後一根針,直接刺入李弘基的頭頂,力度、深淺都恰到好處。
軒轅落雪用手掌貼住他的額頭,緩緩地開始注入自己的純白戰雲。嘴裡道:“一個如此難得的高手,竟然如此不懂得善待自己,看來思念之情,悲傷的情緒,已經摺磨了他很久了。”
僅僅十幾分鍾,軒轅落雪就收回了手,點點頭道:“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軒轅落雪走到桌子跟前,拿起毛筆,寫下了幾行字,然後推開門走了出去。
軒轅落雪大門一開,整個人就像是一隻輕靈的燕子,嗖地一聲就在眾人頭頂飛掠出去,門口的幾個人都沒什麼察覺。
軒轅落雪的輕功極為飄忽,幾個閃掠,人已經在幾百米之外的地方了。
“此地不宜久留。”軒轅落雪回頭看了一眼,轉身繼續施展輕功,直奔大山深處。
軒轅落雪的動作太過快速,輕忽,所有人都沒察覺,只是感覺有一陣風而吹過一樣。
李宏業和上官流雲本來都在門口不遠的地方焦急地等待著,大門突然開啟的瞬間,他們都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個白影躥了出去。李宏業跟了幾個呼吸,竟然沒跟上。
心裡大驚,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就是那個少年,竟然具有如此程度的功夫!?自己如此賣力,竟然連個背影也看不到,只能隱約地感覺前面有人在施展輕功,快速遠離,但是自己越追距離越遠。
追不上乾脆不追了,李宏業知道,人家這手功夫拿出來,就是告訴你,識相點,回去吧。這種程度的人,你追上了又能怎麼樣!?
李宏業趕緊趕回去,衝進房間裡:“怎麼樣了?!”
上官流雲遞給李宏業一個紙條:
生死由天命,改命何其難。
勸君隨天意,莫過太痴纏。
醫者懷仁慈,九轉欲渡賢。
靜待一晝夜,生死定羅盤。
“這是……。”
“他留下的。”上官流雲道:“說的很清楚,他也沒把握,該做的都做了,至於成敗,就等一天一夜之後,即會分曉。”
李宏業愣了一愣,旋即皺著眉頭道:“你知道他剛才做了什麼嗎?”
“什麼?”
“他連一個背影都沒讓我看到。”
“啊!?”上官流雲驚詫地道:“怎麼回事!?我以為你已經將他捉回來了。”
“我也納悶,他的氣息和戰雲,看上去都是中四門的程度而已,但是剛才顯露出來的實力,確實已經超出了我的認識範圍,我從未見過有如此飄逸的輕功!”
上官流雲沉吟了一下:“我看到的,是個白袍人。”
“我也是。”
“會不會是另有其人!?”
“有可能。”李宏業道:“這個年輕人有高人相助!”
“算了,先不研究他了,現在我最關心的,就是姐夫到底能不能醒的過來。”
這個時候趙先生走了過來:“各位,我看了下針,針法平淡無奇,沒有什麼玄妙,唯獨……。”
“唯獨什麼!?”兩個人一起問。
“唯獨弘基的生命跡象,已經停止了流逝,這是個好兆頭,沒準真的可以改命格。剩下的,就看弘基是否醒的過來了!”
軒轅落雪飛到半路,突然一陣眩暈:“懷風,我強行實體化,似乎又虛弱了,身體給你。”
“哦!”
李懷風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崇山峻嶺,整個人都不穩了,直接摔了下去。
李懷風回到了半周山,所有人都擁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