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今天才剛剛放出來啊,我剛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您又關我禁閉!?”
“一個月!”李弘基怒道:“再敢犟嘴一句,就是半年!”
李美音看到李弘基真的怒了,趕緊拉著孫惟致往後退。
李美音不敢說話,李美鳳湊上來道:“父親都是誤會,別罰那麼狠了。”
李弘基道:“誰再求情,一起領罰!你們三個,我的寶貝女兒啊,不是我說你們,你們怎麼也那麼糊塗呢?美鳳,你都快五十的人了,怎麼還是那麼刁蠻任性?你這個脾氣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墨家的人站在那裡,你就帶著倆妹妹和鐵牛打架?傳出去丟不丟人!?”
李美鳳道:“我的脾氣還不是隨你。”
“好好好。隨我隨我。”李弘基道:“你們闖禍的本事都隨我,行了吧?都退下吧。”末了還加一句:“給我好好看住這小子,禁閉少一天,我廢他的武功!”
眾人都散去了,李弘基拉過李宏業:“你去懷風那裡看看,幫我勸勸他,回去清水太遠了,來回都不方便。”
李宏業苦笑用手指點著李弘基:“大哥啊,你啊,真的是被這個小傢伙拿住了七寸了啊!”
李弘基嘆了口氣:“我這千傾地,就這一根苗啊。”
李懷風帶著鐵牛走了出來,兩個人都像是凶神惡煞一樣。
墨菊用手肘碰了碰墨攻,努努嘴,墨攻馬上站起來,迎了過去:“二位,在下墨家墨攻。”然後對著鐵牛道:“鐵牛兄弟,我特地在這裡等你,跟你說聲謝謝。”
鐵牛本來挺生氣,此時立刻高興地道:“沒事沒事,你太客氣了。”
李懷風道:“你們是南國墨家的人?”
墨攻道:“在下墨攻!”
剛要介紹墨菊,墨菊就走上前自己道:“我是墨菊,喂,李懷風,你去那裡,有沒有被大爺爺罵啊?那個老頭子可真不講理,我本來想幫鐵牛說話來的,可是哥哥不讓我說。”
墨攻趕緊道:“我們遠端來拜訪,家族事務,實在不敢介入。”
李懷風點點頭:“理解。二位原來疲憊,李府應該已經給你們安排客房了吧?”
“呃……李傲兄正在操辦。”
“嗯。”李懷風道:“竟然如此,懷風不敢叨擾二位休息,就此別過。”
墨菊還想說些什麼,被墨攻止住,墨攻道:“再會。”
“再會。”
看著李懷風和鐵牛走遠,墨菊道:“哥哥,你怎麼不問問他們的情況?”
“還用問嗎?肯定是遭到了訓斥,這種時候,還是少去說讓他們尷尬的話題比較好,而且如果特意問了,我們在這裡不就成了狗仔隊了?多丟人。”
“哦。”
李懷風帶著鐵牛,前腳剛剛進入院子,後腳李宏業就來了。
“二爺爺,您怎麼來了?”李懷風詫異地問。
“呵呵,怎麼?你小子脾氣大了,二爺爺也不能來了?”李宏業道。
濱崎靜趕緊請李宏業進屋,李懷風讓濱崎靜帶著鐵牛去廂房擦藥,自己和李宏業在正房坐下來,開始聊天。
“懷風啊,你剛剛可是太不懂事了啊。”李宏業道。
“不是我不懂事,而是這個李府,根本就容不下我。”李懷風道:“二爺爺,我的身份您知道,本來在這裡待著就每天都膽戰心驚,感覺自己欠了他們點什麼似得。現在倒好,直接就這麼欺負人,我可以忍,但是我看不了我弟弟挨欺負。”
李宏業道:“他也只是一些皮外傷,根本就不嚴重,你要知道,鐵牛今天一牛戰三美,可是一戰成名了,以後啊,我估計這李家,也沒人敢對鐵牛出手了。”
“哼,還有他們不敢的事情?”
“你知道不知道,你大爺爺狠狠地罵了孫惟致一頓,而且又給他送回去關禁閉了,一個月啊!他今天剛剛出來,又被你給送回去了!你們哥倆夠有面子的了!”
“啊?”李懷風不信。
“李懷風,不瞞你說,這麼多年,十年了,沒有一個孩子敢和他頂嘴,你是頭一份。你滿府上下打聽打聽,李弘基喝一聲,誰敢說個不字?你今天當中頂嘴,沒有任何懲罰,已經讓所有人羨慕嫉妒的要死了!”
李懷風搖搖頭:“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我們在這裡根本沒法活。要是讓我這麼屈辱地活下去,我寧可死!”
“對!”外面的鐵牛喊了一聲。
“擦你的藥,哪兒都有你。”李懷風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