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起局勢來,就是比我們這些草寇強啊!”
大家一起笑了起來。
李懷風點點頭:“那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
“接下來,我們應該釋放一些善意了吧?”欒嬴斜著躺在椅子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在宗家眼裡,李家已經是個總耍脾氣的孩子了,一直這樣,會煩的。”
鐵牛突然舉起了手。
“你要幹嘛?”李懷風問。
“要是咱們自己做宗家呢?”鐵牛道:“以後啥都讓我們自己說了算,不就沒事了嗎?到時候我和嫂子都是隱藏家族,一人一個。”
李懷風翻了翻白眼:“吃你的東西吧!以後這種話不要出去亂說。”
“哦。”鐵牛抱著點心盒子,繼續吃了。
“那就這麼定了,侯家和史家,我們不追究,也不算賬。算是給宗家一些面子,我們下一個戰略目標,就是徹底擊垮清風門。不,確切地說,是擊垮聞仲和他的孫女!如果清風門重回虞家手裡,以後對我們也大有好處!”
宗家。
宗主懶洋洋地仰著臉坐在椅子上,臉上蓋著草帽,一隻腳耷拉在座椅的扶手上,上下晃動。
下面史文東和侯步庚跪在下面哭訴。
侯步庚哭著道:“宗主,李懷風他心狠手辣,自從加入隱藏層面就威風八面,作威作福,對各個家族都極為不恭。現在在一線天打死我父親,請您給我們侯家做主!”
史文東也道:“宗主!李懷風他也將我的父親打成重傷,請您為我們史家做主啊!”
宗主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撤掉臉上的草帽:“你們兩個啊!侯步庚,你說李懷風自從加入隱藏層面就威風八面,作威作福?如果加入隱藏層面都,都不能威風八面,享受富裕,那誰還來這裡跟我混?還有,你老爸是自爆的,歐陽十三看過現場,千真萬確。我給你做什麼主?史文東,你老爹的傷,多半是被老候自爆炸出來的,關李懷風什麼事?”
“可是,他們都是在和李懷風戰鬥的時候受的傷啊!”史文東道。
“我父親,肯定是被李懷風逼的無路可走了,才不得已選擇自爆的啊!”侯步庚也道。
“哦,你們的意思是,李懷風對你們懷恨在心,特意約兩個老頭去那種偏僻的地方,一個對付兩個,逼的他們一個自爆,一個被炸,是嗎?”
“這……。”
宗主猛地站起來,將草帽摔在地上大聲地道:“分明就是他們抗旨不尊,特意去埋伏李懷風,結果倆人沒打過人家一個,逼的靠自爆來同歸於盡!你們想讓李懷風怎麼樣?自己捆住雙手雙腳,一拱一拱地爬去一線天,求著你們的老爹去一掌拍死他?”
宗主虎著臉,一臉的憤怒:“我特麼現在在這裡說句話,還不如小孩子放個屁!我早就說過,李懷風是新人,而且和你們沒有什麼太大的利益衝突,我都讓著他,哄著他,你們偏偏去找他的麻煩!兩個老鼠壞了一鍋粥!”
“可是……可是……我父親也不能就這麼白白死掉啊?”侯步庚道。
“住口!”宗主大怒:“你還舔著臉來哭?他不白死,他打死李懷風就應該應分的?我給你們隱藏家族的身份、地位,你是讓你們自己打來打去,自己人消耗自己人的嗎?他公然違抗我的旨意,就是他活著回來,我也親手弄死他!?”
宗主走了下來,氣的呼呼喘氣,繞著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你們都感覺自己翅膀硬了是不是?都感覺只要到我這裡枯嗵一跪,掉幾滴眼淚就可以騙的我團團轉,出手幫你們做事情了是不是?誰讓你們這麼小瞧我的!?”
他說著憤怒地將寶劍抽出來插在地上,眼睛瞪圓了。
兩個人從來沒見過宗主發怒,此時被嚇的眼淚都沒有了,跪在哪裡只是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老子辛辛苦苦地佈局,為的就是四大家族和睦共處,一起團結共榮。這可到好,窩裡頭打的比外面還熱鬧,我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南國、東國和西國的人,都看著我呢!現在保不齊就在家裡和自己的屬下笑話我呢!我特麼丟人丟大了!你們他媽的有幾顆腦袋夠我砍的?說個數!”
兩個人被嚇的跪都跪不住了,紛紛雙手拄地,汗流浹背,衣服幾乎都被汗水打溼了。
“侯家的隱藏名份從今天起被剝奪,我會另立一個聽話的家族,扶持他們崛起。看在你父親多年為我工作的份兒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次的抗旨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你們家族就地解散,讓出山峰,回去底層安享富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