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嗎?”濱崎靜問。
李懷風搖搖頭:“古墓的年頭長,裡面可能有瘴氣,燻人,等一下,等空氣流通一下,我們再進去。”
兩個人等了一會兒,李懷風拎著五郎入道正宗,緩慢地走進去,嘴裡道:“靜,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先看看這裡是否有機關。”
李懷風一直走進去,直到正廳,也沒見到什麼機關,暗自有些疑惑,難道日本人和華夏人的習慣不同?他們不用防備盜墓的!?
李懷風走回洞口讓濱崎靜進來,然後整理好外面的植物,擋住洞口,再封住石門,之後才走了回去,和濱崎靜匯合。
兩個人打起火石,燃起一隻火把,慢慢地朝古墓裡面走去。
濱崎靜感覺有些害怕,但是好在有李懷風在身邊,也安心了不少,她一邊往裡走,一邊自言自語:“真是想不到,這裡竟然會有這麼隱秘的墓穴,也不知道這裡安葬的是什麼人。”
李懷風已經放鬆了警惕,徑直走到大廳,搜刮一些破木頭就在那裡點起火來。
李懷風道:“誰的墓不要緊,要緊的是,這裡可千萬不能是我們的墓。”
濱崎靜被李懷風逗笑了,看著他:“就是我們的墓我也不怕,和你一起死,我也願意。”
李懷風手裡弄著在河裡插來的魚和兔子,一本正經地道:“是,你是願意了,這古墓裡的主人願不願意你咋不問問呢?人家在這裡死的好好的,沒招誰沒惹誰,咱倆來往哪裡死?這不等於去人家裡搶床位嗎?”
濱崎靜咯咯一笑,走向李懷風:“風哥,你不是說怕被人發現,不能生火嗎?”
“古墓裡沒事。”李懷風道:“這個古墓裡空間夠大,足夠我們點一個晚上的火。而且弄好了也不會有太多煙。你安靜地坐一會兒吧,我給你弄兔子肉和魚肉吃。”
“好久沒吃到了呢!”濱崎靜道:“很饞啊。”
李懷風嘿嘿一笑,開始忙活起來。
不一會兒,烤魚肉的香味就開始飄散開來。在這種隱秘的空間,一點味道都可以擴散到很遠,何況是如此濃烈鮮美的烤魚的味道呢。
李懷風烤好了一隻魚,遞給了濱崎靜。
濱崎靜接過魚,發起了愣。
她已經絕食好幾天了,一直是依靠藥物注射來提供體內能量,所以一直很虛弱,現在看到了食物,對她來說不僅僅意味著果腹。
烤魚最初的出現,是在雪山之上,她第一次嚐到了李懷風的烤魚,這一次她又見烤魚。依舊是外酥裡嫩,依舊是香氣撲鼻,依舊是外面的皮被烤的翻卷,裡面的嫩肉白皙且冒著香氣……。
但是,人如是,事已非。
此時的烤魚,意味著濱崎靜的重生,意味著她有了依靠,有了李懷風,意味著她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動力,意味著她要重新去面對自己的未來。
咬一口下去,熟悉的味道讓她十分感動,一邊吃,濱崎靜居然一邊哭了。
李懷風正烤兔子肉呢,心說你怎麼還哭了?立刻走了過來:“咋地了?鹹了?”
濱崎靜還是哭,越哭越傷心。
李懷風蹲下來:“別哭了,你這樣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濱崎靜看著李懷風:“風哥。”
“啊。”
“我爸爸死了。”她又哭了起來。
李懷風知道了,濱崎靜原來是想到了自己此時的境遇,和家庭的災難。也是,她是一個小姑娘,小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哭泣?怎麼可能不傷心!?
尤其他了解濱崎靜,濱崎家這樣的女孩子在別人面前,尤其是在敵人的面前,是絕對不會輕易露出悲傷的情緒和表情的,這些天她一定都在忍耐,都在剋制。
直到今天,被自己救出來,在人群裡戰鬥還好說,可是現在安全了,有吃的了,就開始思考自己的家庭與不幸了。
李懷風趕快蹲下來安撫道:“靜,我知道,我聽說了,但是你也不要太傷心,人都是要死的。你父親……他也不希望你這樣的,況且,你不是還有哥哥嗎?你要努力地活下去,我永遠和你在一起的。”
濱崎靜哭著道:“黑崎龍二是個畜生,他小的時候被人扔在棋社的門口,差點被大雪凍死,是父親撿起了他,帶回來養大,還收留他做義子。我早就看出這個人不是個感恩的傢伙,而且很有野心,將來會成為禍患,但是父親心太軟,捨不得殺死他,只希望一味地信任和倚重,能夠讓他有家庭的歸屬感,可是……可是……。”
濱崎靜委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