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懷風轉過頭對濱崎靜道:“你看,我說他是死心眼吧?”
“放屁!”加賀藤一郎大聲道:“我們加賀一族從來不參與家族內鬥,只要是得到了龍頭牌,就是我們的家主,這是我的底線!我們是忍者,如果我們也積極參與家族爭鬥,這個家族早就千瘡百孔了,因為我們的能力太特殊,資訊渠道又多,幾乎無孔不入,根本沒人是我們的對手!”
李懷風聳聳肩:“好吧,死心眼兒,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加賀藤一郎冷哼一聲:“從一開始就說了,我會先殺了你,然後濱崎靜大小姐,我自有處置。”
李懷風道:“很好,就是說,你不會傷害她是嗎?”
加賀藤一郎皺眉道:“什麼意思?我接到的任務是,男的殺死,女的活捉。我是不會傷害大小姐的。”
李懷風點點頭:“都一樣,你動手吧。”
加賀藤一郎抽出武士刀,猛地衝向李懷風,李懷風也握著匕首,衝向了加賀。
鏘地一聲!兩個人的雙刀撞擊出了火花,兩個人也快速地交手起來。
濱崎靜板著臉,慢慢走到火堆跟前,將兔子肉拿開,用葉子包好,揣在懷裡。
李懷風和加賀藤一郎的戰鬥十分緊張,兩個人的速度都很快,李懷風一邊烤,一邊吃,體力恢復的不錯。
加賀藤一郎身法詭異,而且速度奇快,配合各種忍者的功夫,詭秘莫測,李懷風招架起來,也感覺十分吃力。
外面,黑崎龍二的臨時指揮所。
此時的黑崎龍二已經開始坐鎮指揮所,家裡所有的重臣都在這裡,和他研究對策。
黑崎龍二揉著兩眼之間的睛明穴:“都說說吧,怎麼對付那個臭小子。現在這個混球躲進了大山裡,但是軍方卻不肯動搖熱感掃描之類的裝置。”
“城守大人希望你能夠配合軍方,接受盤問。”一個人道。
“不行,他只要出現,就會被立刻扣押,現在全國都在討論他家裡發生的血案,全國的媒體,家主大人都是頭版頭條,這個時候他回去,輿論和審判方向都會對家主大人十分不利的。”有一個人道。
“可是!這樣不去豈不是拘捕?!”
“不是拘捕,而是尋求庇護!現在的日本政府根本沒抓到那個人,我們的家主沒有絕對的安全,怎麼可能讓他們控制住?況且這件事我們是受害者,我們一個人都沒殺,但是我們的人死了幾百個,這這種情況下,他們沒有權利批捕家主大人!”
“都不要吵了!”山田直人走了進來,衝著黑崎龍二微微鞠躬:“政府那邊打點好了,我們是被害人,而且因為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的緣故,我們可以回答政府的問話,但是安全問題我們自己解決。”
黑崎龍二滿意地點點頭:“關鍵時刻還是得靠義父。”
山田直人道:“諸位,現在我們面對的敵人,是一個無比聰明,無比狡猾,戰術上往往出其不意的傢伙。至今為止,他和他背後的組織都沒有和我們產生任何聯絡,誰能說說這意味著什麼?”
“他是個二筆!”
“他知道談他也不佔優勢。”
“他根本沒辦法和我們取得聯絡。”
“我覺得,可能是他天生不喜歡談判。”
山田直人擺擺手,大家都靜了下來:“第一,你們說的很對,他就算聯絡了,在談判中也不會有任何優勢。因為他的受傷任何籌碼都沒有,但是我們可以打的牌有很多,從他風塵僕僕來到日本就可以看得出,濱崎靜就是他的死穴!所以,一旦開始談判,他不用談就輸了。”
周圍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第二,他主動出擊,而且是毫無頭緒地攻擊家主的府邸。也就是說,這個瘋子知道濱崎靜在家主的府邸被關押,但是他不暗殺,也不偷偷地救人,而是特意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為什麼?因為他要宣戰,他在告訴我們他的態度,他在告訴我們他的憤怒,他在顯示他的力量。他正式單方面宣佈,戰爭已經開始!”
“第三!”濱崎直樹道:“直到現在,我們依然沒有接到任何的接觸線性的資訊,為什麼?有可能是他本身就一個人來到日本,但是這不現實,他一定也有一個團隊;他在戰鬥中,他的團隊是隱形的,看不到他的團隊給他任何的支援和接應,也可能他們的支援和接應,是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以十分隱秘的方式進行的。但是……。”
山田直樹咳嗽了兩下:“他的團隊也沒有跟我們聯絡,沒有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