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直沒時間停下來給你療傷。”
李懷風要給濱崎靜抹傷藥,濱崎靜推開李懷風的手,搖搖頭。
李懷風知道,她的意思是,一定要自己先塗藥。李懷風拗不過,開始往自己的傷口塗藥,一邊為了打消濱崎靜的擔心,故意樂觀調皮地道:“我的傷我自己最知道了,就是不抹藥都沒事,現在抹了我的金頂創傷膏,一會兒的功夫,就能和好人一樣。”
李懷風說完了又開始給濱崎靜抹藥。
濱崎靜渾身都是傷口,雖然都不是致命傷,全部都是拷打留下的皮外傷,但是有些地方皮肉翻卷,十分駭人。
李懷風給濱崎靜塗藥膏的時候,手都開始抖了,他的心裡疼的要死。自己受多少傷,他都眉頭也不眨一下,在他看來,自己定期受傷簡直就是正常現象,而濱崎靜受傷,一個女孩子的肌膚,被人留下那麼多的傷口,他真的心疼。
李懷風一邊擦一遍深呼吸,努力地穩住自己顫抖的手。
突然,李懷風看到,濱崎靜的左臂上,擼起袖子,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刀劃過的刀痕,刀痕已經落疤,秘密麻麻的足有幾十刀之多。
李懷風再也忍不住了,心疼的掉下了眼淚,咬著牙問:“誰!?誰劃的!?”
濱崎靜感動地看著憤怒的李懷風,柔聲道:“我自己。”
第591節 懷風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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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風驚訝地道:“你自己!?”
他不相信,他怎麼能相信!?她自己幹什麼這麼虐待自己!?受虐狂啊!?
李懷風道:“你說實話,到底誰幹的,就是日本天皇,敢這麼對你,我也給他揍出屎來!”
濱崎靜抹去幸福的淚珠:“真的是我自己。”
李懷風仔細地看著濱崎靜的雙眼,不像是假話:“為什麼啊!?這是為什麼啊!?”
濱崎靜笑著道:“因為我的錯。”
“你什麼錯!?”
濱崎靜看著李懷風:“因為……我曾經,對你,對朋友們說了那樣的話。”
李懷風突然回想起來,那天,在機場的一幕:
“李懷風,你別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就你也想三妻四妾,享齊人之福?一個不知道哪裡的野人造出來的野孩子,窮的叮噹響不說,連帶基本的做人智慧都沒有,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哼哼,別笑死人了!”
“李懷風,我之前靠近你,只是覺得你傻的有風格,會是個好玩的傢伙而已,現在姐玩膩你了,想回日本換換口味。別再不知深淺地來找我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從一開始你就像個二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我可以讓你徹底知道,你和我,從今天起,一刀兩斷,恩斷義絕,今生今世,再無瓜葛,永無關係。就算我濱崎靜橫死街頭,也不需要你多看一眼,就算你李懷風以後要飯乞討,也拜託你別路過我濱崎家的門口!懂了嗎?”
李懷風從回憶中醒來,慢慢地道:“那天……”
“那天之後,每當想起我和你說過那樣的話,我就恨我自己。”濱崎靜咬著自己的嘴唇:“我不敢相信,我居然會那樣去傷害你,風哥,我……我真的恨我自己。除了傷害自己,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讓自己的痛苦和內疚減輕一些。”
李懷風眼圈溼潤了,看著濱崎靜,他幾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濱崎靜眼角掛著淚,坐在濱崎家族的閣樓裡,外面都是黑崎龍二安插的親信,她自己握著那天在校園裡,從李懷風衣服上扯下的那粒釦子。這是她唯一留著的,和李懷風有關的東西。
濱崎靜掏出一把匕首,慢慢地從自己的胳膊上劃下去,殷紅的鮮血順著她白皙的胳膊慢慢流下來。
濱崎靜先是痛,然後卻又笑了:“呵呵,賤女人,讓你和哥哥說那樣的話,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啊!會留下疤痕吧?沒關係,反正你已經沒人要了,美與醜又有什麼分別?”
“呵呵,漸漸地離不開這種感覺了呢?風哥,靜靜這樣恕罪,你能感受到嗎?”
李懷風一把抱住濱崎靜,用力地搖晃她,將她從那段痛苦的回憶中喚了回來。
李懷風看著她:“以後,永遠,不許,再這樣了!知道嗎?”
“嗯。”濱崎靜慢慢地掏出那粒釦子,舉到李懷風跟前。
李懷風詫異地接過來,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