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是司馬家一家獨大,侵吞其餘三家是早晚的事。而杜家,呵呵,自保都來不及,哪有功夫幫你對抗我?”
黑崎龍二摸著濱崎靜的頭髮:“你去那裡,就是白白便宜了那個小子,還不如幫我做點事情,給我的朋友當小老婆,這樣我還會念及一些兄妹情誼,給你條活路。”
濱崎靜依舊跪在地上:“哥哥,就算是我求你……。”
黑崎龍二嘿嘿一笑,剛要說些什麼,濱崎靜的身體突然繃直,一把匕首直刺黑崎龍二的咽喉。
黑崎龍二大驚失色,想要反應已經來不及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砰地一腳踢飛了濱崎靜手上的匕首。
濱崎靜瘋了一樣地撲過去要撿起匕首,被那個人死死抓住,動彈不得。
“黑崎龍二!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是個畜生!人面獸心!爸爸對你視如己出,你卻為了家族產業殘忍地殺害了他!你不是人,你不配繼承濱崎家的家業,你不配統領濱崎家的家臣……!”
濱崎靜像是瘋子一樣,瘋狂地企圖衝上來報復。
被濱崎靜突然襲擊,搞得黑崎龍二十分驚慌,看著濱崎靜那張猙獰的仇恨的臉,他突然感覺很害怕,心裡一股寒意湧上。不自主地回頭看了一樣,濱崎直樹的遺像就擺在那裡,濱崎直樹似乎在看著自己,一直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似乎在對自己說話。
他在說什麼!?這個死鬼要藉助活人的力量,向我復仇嗎!?
黑崎龍二嚇得坐在了地上,驚魂未定的他左右看看,醒悟了過來,突然暴怒,抓起濱崎靜的頭髮,開始踢了起來。
砰!砰!砰!砰!
“你這個賤人!小**!媽的虧我對你那麼好,老爸剛去世你就對我下毒手,媽的!我特麼弄死你!”
砰!砰!砰!砰!
“殺我!?想殺我!?媽的你九歲的時候就想殺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死鬼老爹不聽你的,是我的造化,現在你特麼的就是我的玩物!”
砰!砰!砰!砰!
“踢死你!踢死你!我踢死你!賤人!媽的,對我下手,我踢死你!”
砰!砰!砰!砰!
“賤人!賤人!賤人!長了一身騷肉,竟敢如此地對待本大爺,我要活活折磨死你,以後你在我的手裡,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求死不能!”
砰!砰!砰!砰!
濱崎靜本能地抓住自己的頭髮和黑崎龍二的手,無論黑崎龍二怎麼打她,她都不吭一聲,剛強的超過了男人,她就像是一堆無聲的死肉,任由黑崎龍二對他拳腳相加。
漸漸地,濱崎靜的意識有些模糊,她的手慢慢地鬆開,獻血在她身體下面流成一片,她的頭像是被人澆上了一桶火紅色的油漆,所有的頭髮都因為鮮血的緣故粘在了一起。
那個踢開濱崎靜匕首的人走了過來,攔住了黑崎龍二,衝他凝重地搖了搖頭。
黑崎龍二餘怒未消,想了想,又是一腳踹在已經失去意識的濱崎靜身上。
“賤人!她根本就是在演戲,從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在這裡行刺我!”
“是的。”那人道:“匕首是餵過毒的,只要劃破一個口子,你就死定了。”
“把那東西拿開,離我遠點!”黑崎龍二怒吼,看著奄奄一息的濱崎靜:“小**,整個濱崎家,就輸她的心思最歹毒!”
“有人在幫他。”那個人面無表情地道:“因為必須要出席喪禮的緣故,所以我們不能限制她的絕對自由。但是她也已經處於被隔離狀態,這個狀態,依然搞得到匕首,而且是餵過毒的,說明她有同黨。”
黑崎龍二點點頭,指示道:“把所以最近和她接觸的人都抓起來,一定要找出同黨。”
那人搖搖頭:“同黨可能不止一個,如果有一個人頂罪,那麼其餘人還可能預謀第二次的行刺。”
黑崎龍二一驚,旋即一想也是,立刻道:“那就把所有和她有過接觸的人都殺掉,一個不留!大冢,這件事你親自去辦!”
“是。”大冢一低頭問:“請問家主,這個女人怎麼處置?要殺掉她嗎?”
黑崎龍二搖搖頭:“我老爸剛死,再死妹妹也太不像話了,弒父奪權是一碼事,如果真的剷草除根,以後誰還敢跟我合作?我不成了畜生了?”
“可是大小姐的性格剛強,而且很有謀略,又對您恨之入骨,留著絕對是禍害。”
“哼!”黑崎龍二看了一樣奄奄一息的濱崎靜:“留著她,就能揪出藏在我身邊的濱崎直樹的餘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