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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部分

潘深指著他拿來的單挑榜:“這上面的,能找的我都找了,能打的也都打了,這個謝文斌,他被我一個大背挎,摔餐廳門口的大理石磚上了。”

“你一招就把他放倒了!?”李懷風驚訝地問。

“算是吧,他之前嗚嗚喳喳地比劃了半天南拳北腿的花招,我也不認識,反正他說開始了,我就打,結果一招就打敗他了。他白扯。”潘深說著擺擺手,嘴角下拉拉著,嘴唇向上撅著,似乎恨不得活活把謝文斌鄙視死:“花架子,一點真功夫沒有。”

李懷風斜視四十五度,腦海裡浮現出一個畫面。

謝文斌像模像樣地表演各種花架子,然後這個公牛走過去,拎起來就是一個背摔。

嗷——!他的慘叫。

李懷風笑了:“那這個呢?”

“哦哦,這個叫曲三多的,他似乎還會兩下,足足擋了我一招。”

李懷風微微後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麻木地道:“這麼厲害?”

“啊!其實我第一招就踹他臉上了,但是他很頑強,一臉泥巴,還向我衝了過來,別說,他衝的挺猛,速度也挺快,很有氣勢!可惜啊!”潘森嘖嘖嘆息。

“可惜什麼?”李懷風問。

“他一臉泥巴擋住了眼睛,衝鋒錯了方向,後背對著我就竄出去了!我追老半天才追上,幸虧我速度快,不然他指不定衝那裡去呢!”

李懷風快要石化了,腦海裡一個畫面出現。

曲三多一腳被潘深踹中面門,滿臉大泥巴站起來,假裝衝鋒想要逃走,想不到這個傢伙跑的那麼快,愣追上去給打廢了。

李懷風搖搖頭,回到現實,指著陳秀麗問:“這個女的你也打了?”

“沒!女的不打。”潘深道:“好男不跟女鬥。”

李懷風點點頭,豎起大拇指:“你牛。”

李懷風突然又有了個很壞的想法,指著欒贏的問:“這個第十的,你怎麼沒去挑戰啊!?”

潘深道:“他啊?他最有意思了!”

“有意思!?”

“他說他忙著去釣魚,早就不打架了,他還說他的第十就送給我了,有了第十的光環,以後就可以人五人六地走在校園裡了,而且他好心好意地把這個單挑榜以低於市場價百分之五十的價格賣給了我,還祝我早日打敗所有人呢!”

李懷風拿著那張過期的單挑榜:“這是欒贏賣給你的!?”

“啊!”

李懷風捂著腦袋:欒贏啊欒贏,你丫損不損啊你?你缺那五百塊錢嗎?啊?你拿著這破玩意糊弄這個傻子,就為了逗一個樂呵?你真的損死了你!

李懷風點點頭,咬著嘴唇,看著潘深從包裡掏出一沓子紙,放在自己跟前。

“你要是不打,我也不勉強你,但是你得給我簽字。喏,這上面寫著,我xxx……”說道這裡解釋一下道:“這裡填你的名字啊。”然後繼續念道:“自認非潘深的對手,甘願認輸,承認他代替我在聖保羅學院單挑榜第x名的成績。以後他是大哥,我是小弟,我承認任何時候,他都比我牛逼。一生不變。xxx簽字畫押,xx年x月x日。”

潘深得意地道:“怎麼樣?有文采吧?”

李懷風感覺,這個潘深簡直就是奇葩啊!這什麼人啊這是!?

“這東西誰幫你寫的?”李懷風問。

“欒贏啊?”潘深道:“他說,有了這個字據,自己以後去哪裡都可以給別人看,證明自己是他的手下敗將。”

李懷風額頭地下汗珠,眼皮耷拉下來:拜託,人家一張廢紙賣你五百塊,你然人玩了個徹底,還幫人吆喝。

不過人這東西很奇怪,換成欒贏,這東西簽了,大家想象中的也是,欒贏一臉壞笑,滿不在乎地哄孩子玩。但是換了別人,就不一樣了。

比如,李懷風看到了謝文斌的,看到了曲三多的,還看到了……依稀能夠辨認出,是鄒壞的,鄒壞也和他打了?而且……他的這張認輸狀上,幾乎都被血染紅了,這得慘烈到什麼程度能出這麼多血!?

李懷風指著問:“這個鄒壞的,怎麼都紅了?是血嗎?”

潘森道:“是啊。大家都是把手指割破,按的手印。”

“那鄒壞這張是怎麼回事!?這也太誇張了吧!?”

“哦,因為他當時暈過去了,我得幫他割破手指,結果沒掌握好力度,口子割大了。”

“割大了!?”李懷風嘴角抽了抽,心說你一句“割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