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跟著哭了起來。
這幾個女孩子哭,其餘的就都跟著哭了起來。一時間,房間裡瀰漫著一股奇怪的氣氛,所有女孩子都嗚嗚地哭,抹著眼淚。
杜宮峰長大了眼睛嘴巴,驚訝地看著這群女孩子,心說你們在幹嗎!?這算什麼啊!?
這個時候門口突然闖進來了一個人,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竟然是鐵牛!
鐵牛一進屋,看到一群人圍著床榻,李懷風躺在上面一動不動,所有男人都一言不發,只是驚訝地看著他,所有女孩子都在哭,當時腿就哆嗦了。
他顫抖著走了兩步,枯通跪在地上,眼淚流了下來。
“額……鐵牛,你聽我說……。”
鐵牛止住了杜宮峰的解釋,挪到了李懷風的跟前,痛苦地握住了李懷風的手,嗓子眼裡發出了嗚咽的聲音。
“什麼時候的事?”鐵牛問。
“額,鐵牛,你誤會了,其實是……。”
鐵牛伸出一隻大手,止住了鍾無命,繼續道:“別說話,讓我靜靜。”
鍾無命心理道,不是你自己問的麼!?
鐵牛一把撕開自己的白色t恤,撕成布條,系在頭上,繃著臉道:“不管是誰幹的,我都會追殺到底,絕對不會放過!”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杜施施道:“鐵……鐵牛……。”
鐵牛舉起一隻大手:“什麼都不必說,你們攔不住我,我明天就去西國,為我二哥報仇!”
鐵牛站了起來,走向視窗,悲壯地道:“但是今天,我要安靜地送我二哥離開。”
此時李懷風感覺頭暈目眩,微微轉醒,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大屋子人,鐵牛站在前面,背對著自己,絮絮叨叨。
“我二哥生前是個吃貨,他走了,我們要好好地送他,給他備足乾糧,讓他做個飽死鬼。我二哥喜歡看書,我們要準備一百本,不,兩百本書燒給他。我二哥是個好人,是個武林高手,我們還得為他準備一套兵器,燒給他。還有,我二哥喜歡下棋,圍棋什麼的,也得燒給他。雖然他死了,但是他依然活著,他不是真的死了,他是以另外一種方式活著。他活著和死了沒有區別,他死了和活著又有什麼區別呢……,在我心裡,二哥早就死了……。”
李懷風止住別人的打擾,慢慢地走到鐵牛跟前,上下打量一番,看著絮絮叨叨的鐵牛,突然一巴掌打在他頭上:“你特麼在這咒誰呢!?”
鐵牛回頭一看,立刻高興的不行:“二哥,你沒死啊!?”
“誰告訴你我死了?誰啊?”
李懷風往旁邊看,所有人都搖頭擺手。
“呃……。”鐵牛剛剛經歷了大喜大悲,這個時候是……恐懼。
“沒……沒有,我和大家……開個玩笑。”鐵牛訕訕地道。
“開個玩笑!?”李懷風道:“你頭上戴著什麼玩意!?”
“啊?”鐵牛趕緊摘掉頭上的“孝布”,支支吾吾地道:“沒
沒、什麼,我自己戴著玩的。”
“你丫是不是盼著我死呢?”
“沒有,我沒有沒盼著你死。”
“沒有沒盼著我死?那還是盼著我死啊!”
“不是,我不是不希望你死!”
李懷風睜大了眼睛:“我必須死是嗎?”
“哎呀,二哥,你怎麼就聽不明白呢!?我是真的真的沒有不希望你死啊!”
李懷風點點頭:“行,我算是活不了了。”
濱崎靜走了進來:“呦,風哥你醒了?”
“啊。”
濱崎靜意外地看著鐵牛:“鐵牛你回來了?頭上戴著什麼?跟孝布子似得,趕緊摘了,你二哥身體不好,多不吉利。”
李懷風道:“他就是希望我死。”
鐵牛拎著白色布條,尷尬地解釋:“沒有,我就是……就是玩玩。”
聞莎莎在一旁也不敢說話,看著李懷風訓他喜歡的男孩子,一點脾氣都沒有,心裡也對李懷風充滿了敬畏。
李懷風這個時候才意外地道:“小田!?你回來了!?你怎麼回來的?”
趙小田道:“是陳夢欣,她說要跟我們一起對抗西國,她臨時倒戈,我才能活著回來。而且據她所說,她對我們有利用價值,知道西國陳泰的很多內情,可以對我們形成幫助。”
“嗯,那不重要,最主要的是,你回來了就好,你不知道我多擔心你。”李懷風拍了拍趙小田的肩膀道:“李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