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大群人,默默地看著他。
司馬平沒說話,轉身走了出去。
李懷風走出來的時候,發現所有人都在以一種熱烈、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
李懷風不明所以,然後走了沒幾步,發現所有人都嘩嘩地鼓起掌來。
鄒壞激動地湊近李懷風,偷偷地道:“牛逼,你竟然敢和你哥叫板!”
李懷風意外地道:“他們怎麼回事?”
鄒壞道:“你們不知道?你們開啟了擴音器,全校都聽到你們吵架了!”
李懷風受不了這個氛圍,帶著鄒壞又走了回去,剛剛走出人群不遠,電話又響了。
“喂?又是哪位?”
“呵呵,你就是李懷風?”周君健捏著司馬亂的下巴,得意地問。此時他眼前的司馬亂早就被打的沒有人形了,不過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救治,很多骨頭都接上了,狀態也好了不少。
畢竟,他們沒必要和一個和自己無冤無仇的傢伙死磕,尤其司馬亂還是司馬家族的二少爺,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知道了自己弄錯了人,多少要表示一下歉意,於是司馬亂被救活了。
不過司馬亂有了一個任務,就是務必引李懷風來到周家。
“啊,你誰啊?”李懷風問。
“我?呵呵呵,我是你的老朋友。”周君健放開了一個玩笑。
“到底誰,快點地,我還忙著呢!”李懷風極其不耐煩。
“我啊……。”周君健整理著自己的領子,長出一口氣:“一時半會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我們雖然從來沒見過……。”
“你特麼傻啊你?不會說就等特麼會說了再打電話!”李懷風啪地一聲結束通話電話,低聲罵了句:“淨特麼是奇奇怪怪的傢伙。”
周君健握著電話,很想摔碎,他咬著牙,眼珠子通紅:“這個混蛋,竟然敢罵我!”
司馬亂嘴角抽了抽:“他就是這樣,一點規矩都沒有,你想和他進行一些比較有智慧、有氣氛,比較酷的談話,他每次都是用很粗暴、很粗俗、很粗魯的方式打斷,可煩人了!”
周君健咬著嘴唇又給李懷風打了過去。
李懷風一看,又是剛才的那個號碼,接起來就怒道:“你特麼的有完沒完?你到底是誰?”
“我是周家的人。”
“我次奧,你早說你是周家的人就完了唄?還想幹啥?”李懷風道。
“我想請你來周家作客,不知道你敢不敢呢?”
“我現在很忙,啊對了,那個司馬亂在你那裡呢吧?”
“在。”周君健道:“你可以和他說話。”
司馬亂捧著接過自己的電話,突然感覺很想哭,現在在這裡受苦的,本來應該是李懷風,自己應該再學校裡重新恢復南波萬的地位。可是陰差陽錯,自己來了這裡,李懷風成為了自己。
“喂?李懷風?”
李懷風趕走了鄒壞,自己一個人哈哈一笑:“司馬亂,你怎麼樣?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李懷風這麼一說,司馬亂真的哭了,哭的十分委屈,鼻涕一把淚一把,一想到自己昨天唉的那頓揍,話也說不出,只能默默捱揍的那份委屈,就難過的不行:“李懷風,你也太不仗義了吧?有你這樣的嗎?啊?有你這樣的嗎?他們明明要找的是你,結果我在這裡替你……替你捱揍,我都快死了我!”
“哦!?”李懷風難過地道:“我對此表示遺憾。”
“遺憾個屁!”司馬亂怒吼:“你趕緊好漢做事好漢當,回來換我回去!本來也應該是你在這裡受苦,不是我!”
李懷風不好意思地道:“司馬亂,我知道,這事兒對你來說不太公平……。”
“太不公平了!”司馬亂搶話道。
“我也知道你受委屈了!”
“我這委屈都受大發了!”
“我絕對不會讓你一直代替我在那裡受罪的!”李懷風堅定地道。
“李懷風,雖然我很討厭你,但是我不得不說,你很有種!真的,你是男爺們,純地!快來吧,咱倆換換!”
“沒問題!”李懷風道:“你再堅持幾天,等我這頭……。”
“我堅持你大爺我堅持!”司馬亂哭著道:“這頭要我命就是分分鐘的事兒,你趕緊過來!”
李懷風道:“亂啊,你是一個男子漢,相信我,你行地!”
司馬亂哭著道:“我不行,真的,我完全知道我自己,我真的不行,我沒有你那兩下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