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衝著鄒壞一個甜蜜的飛吻。
鄒壞一愣,阿亂變彎了!?這變化也太大了吧?我去,我得和他分開了!然後感覺不對,往自己身後一看,濱崎靜正和司馬亂眉目傳情。
鄒壞關上車門,回頭問濱崎靜:“你和阿亂什麼時候好上的?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不告訴你。”濱崎靜調皮地道。
李懷風和幫主,兩個人面對面,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兩個人的眼皮都是微微抖動,聚精會神地盯著而對方的眼睛,似乎想從對方的眼神裡撲捉到下一招的破綻!
高手對戰,勝負往往只在毫釐之間,那一個短暫的不能再短暫的瞬間,往往就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李懷風狠狠地嚥了口唾沫,身體一動不動。敵不動,我不動,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幫主的臉頰流出一滴汗,但是他不能去擦,也不敢去擦,他的全身都準備好,只為這一招的全神貫注!
“剪刀!”
“石頭!”
兩個人一起大喊:“布!”
“耶!”李懷風以剪刀贏了幫主的布,興奮的滿地跑圈兒:“耶耶!我贏啦!我贏啦!我先動手,耶耶!”
幫主低著頭,鬱悶地道:“媽的,我為什麼要出布?讓這個小子搶了先。”
李懷風興奮地跑到車子跟前,拉開車門,急切地對濱崎靜道:“靜靜,靜靜,快快,來個勝利之吻。”
濱崎靜立刻伸過去脖子,兩個人黏黏糊糊地親在一起。
鄒壞看的感覺——太特麼奇怪了就!
李壞風鬆開了濱崎靜,興奮地道:“我贏了,我贏了!我的剪刀贏了他的布!”
濱崎靜點點頭:“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我一直都相信你!”
“多虧了你的幫助,你的支援,和你的鼓勵,還有你的吻。”
濱崎靜紅著臉:“這是我應該做的!”
“靜,你對我真好!”
“你也是。”
那邊幫主快瘋了,烏拉嚎瘋地怒吼:“你特麼給我死回來!只不過是個剪刀石頭布,你慶祝個屁!”
李懷風撅著嘴走了回去
虞美人心裡突然一沉,低聲怒喝:“那個女人是誰!?”
“啊!?”小青一愣:“什麼?”
虞美人漂亮的手摳的木頭欄杆都開始變形,咬著牙道:“本座要她的命!”
白無常不太理解:“你要誰的命?”
虞美人感覺自己失態,緩緩地撥出一口氣:“李懷風的命。”
幫主看著李懷風走了回來,調整著自己因為憤怒而錯亂的呼吸,儘量讓自己保持理智。
“嗱!我會讓你動手,但是你只有一招,絕對不能出第二招,知不知道?誰出第二招,誰就是漢奸走狗賣國賊!一招過後,無論情況如何,都要停手,等待對方恢復!知道不?”
“知道啦!”李懷風不耐煩地拎出五郎入道正宗,架在幫主脖子上比劃著:“就一招麼!”
幫主的大眼珠子盯著雪白陰森的刀刃,嚥了口唾沫:“李懷風,你在幹嘛?”
“醞釀我的第一招啊!”
幫主猛地向後跳出去好幾米,指著李懷風破口大罵:“拳頭!我特麼說的是拳頭!你拎出一把一米多長的大戰刀算怎麼回事!比劃的還是脖子,那特麼還用第二招嗎!?你到底聽沒聽我說話!?”
李懷風道:“不是你說的麼,一人一招,我先砍掉你的腦袋,然後給你一定的時間修復……。”李懷風重重地強調:“我絕對守規矩,你不說開始,我絕對不出第二招!”
“那特麼還用你出第二招嗎!?”幫主怒吼:“你少來這套!不帶用兵器的,拳頭,就是拳頭!”
“好!”李懷風扔了刀,攥起了拳頭,比劃著幫主的太陽穴,咬著牙,臉部猙獰。
幫主的心臟啊!
“哎哎哎!你等會兒,你你你,你等一會兒。”
“又怎麼了?”李懷風不滿地問。
“你那是什麼拳頭?”
“炮錘啊!”
炮錘,土話,意為拳頭的食指關節吐出,以減少接觸面積,擴大拳頭傷害。炮錘用好了,效果不必鐵器差,打在太陽穴等位置,可以致死。
幫主捂著自己心口:“我特麼怎麼跟你倆這麼累心呢?不帶用炮錘的,不帶打死穴的!就打胸膛,打後背,打屁股!懂不懂!?好傢伙,用炮錘這麼近距離瞄我太陽穴,你總惦記著一拳炮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