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命天子,地球都應該圍著他轉,每天睜開眼睛就想著怎麼享受,怎麼得色,怎麼展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和非同凡響,怎麼獲得全世界的青睞、和羨慕、嫉妒、恨!
飆車有什麼意義!?有什麼意義!?
“你愛說什麼說什麼,總之我就是不飈!你好好開車,別嚇到我車上的朋友。”
“哈哈,我看是嚇到你了吧?”尤世坦說著又突然晃了一下方向盤,車子幾乎就差半個拳頭的縫隙就要撞上了。李懷風條件反射地也趕緊轉了一下方向盤,車子又是忽悠一下子。
在高速公路上,發生這樣的事情是十分危險的,李懷風有點怒了。
“你說吧,怎麼飈!?”李懷風怒衝衝地問。
尤世坦咬著香菸,撅著下巴,空出的那隻手在車窗外又拍了一下車門,然後對著李懷風豎起大拇指:“對嘛!這才像個男人。”
“機場高速通常也就四五十分鐘的車程,咱倆誰先出高速,進入市區,就算誰贏,好吧?”
“沒問題!”李懷風一腳油門,車子嗷嗷叫喚著就超了過去,即便是在高速,也快要超速了。
尤世坦楞了:我靠,這個傻缺,還沒說賭什麼呢,他著急加什麼速啊!?這尼瑪性格也太急了吧?
趕緊加速跟上去,拍著車門想要和李懷風說話,李懷風一路狂飆,車窗也關上了,根本不忘兩邊看,只顧著看眼前的路。
尤世坦心說我特麼也是內什麼了內什麼了,這特麼什麼都不賭我跟你飆什麼車啊?
尤世坦想要吸引李懷風的注意力,但是李懷風像是個一根筋,抻長了脖子盯著前方,目不斜視。尤世坦沒辦法了,只要抓起車裡的一個飾物,猶豫了一下開啟車窗,扔了出去,打在李懷風的車窗上。
李懷風一回頭,看到尤世坦在衝自己比劃什麼,也沒理他,只是對著他豎起中指,然後繼續開車,不理尤世坦。
尤世坦心說我特麼真是又內什麼了內什麼了,這小子是個什麼玩意!?根本不聽人說話的!?尤世坦只好再找點什麼扔出去,結果全都一樣,李懷風根本不理他,只是加速。
“風哥,他好像是想和你說話。”濱崎靜道:“應該是想要和你賭點什麼。”
“不用理他,只要贏了他就好了。”
尤世坦沒辦法,只好也加速超過李懷風,一路狂飆。
尤世坦開的是跑車,速度起來是很嚇人的,李懷風的越野根本比不了,所以結果很明顯,尤世坦先進入了市區,在一個路口買了一杯奶茶,悠閒地轉著鑰匙等待李懷風的到來。
此時他的兩個小弟湊了上來:“大哥,您超了他太多了,您的車技真是神技啊!”
“是啊!”另一個也道:“說實話,我剛才感覺那速度太嚇人了,腿都軟了。”
“哼哼,沒出息!”尤世坦得意地道:“李懷風那個小白痴,竟然帶著三個美女,而且他特麼的每次都能帶著美女,真是應了那句話,好白菜都讓豬拱了!這次雖然什麼也沒賭,但是老子超了他最起碼得有三分鐘的車程,等他來這裡,你們看我怎麼埋汰(埋汰在東北話裡不僅有骯髒的意思,還有一種羞辱、奚落、嘲笑、譏諷,用語言醜化對方的意思。這個詞兒的運用比較靈活,有時候朋友之間也會“埋汰人”,但是是一種有尺度的開玩笑。)他,保證說的他恨不得一頭撞死!”
“哈哈!那小子也是,開一個幾十萬的越野,就敢跟您飆車,這不是自取其辱麼?”狗腿子甲立刻拍馬屁。
“就是就是!要我說啊,不光是自取其辱,簡直就是螳臂當車!”
幾個人正吹牛呢,後面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一個小賣部的胖大娘端著一盆髒水大喊:“都躲開點!崩一身水我可不管啊!”說著那盆就像是要撒手一樣揮了出去。
尤世坦和他的兩個狗腿子立刻驚慌地跳到一邊,回頭看著那個阿姨,一臉的憤怒。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大娘說著關門進屋去了。
尤世坦剛要發作,被兩個人勸住了:“算了算了尤少!一個小賣部的老孃們,您跟她一般見識什麼,有理也說不清。”
“就是就是!”另一個也道:“李懷風說話就到,咱們別耽誤了埋汰他!這是正事!”
尤世坦想想也是:“媽的,改天找人燒了這家小賣部。”
這個時候,狗腿子甲突然興奮起來:“大哥!大哥,李懷風來了!”
“啊!?來了!?哈哈,我埋汰死他!”
果然,李懷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