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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擋上去,阻止光線順著縫隙射入涼亭之內。

不過,看來杜浩、杜施施和羅美薇,他們應該沒有危險,杜浩的真氣記號被人抹掉,但是情況卻相對安全,這樣看來的話,杜施施和羅美薇也應該是安全的。至少暫時應該是安全的。

一行人回到涼亭,濱崎直樹和杜橫秋面對面坐下,一位茶道侍女在一旁準備沏茶,其餘人等都在周圍坐下。

李懷風看到,陳欣欣竟然也在此列!此時的陳欣欣正挎著一個白鬍子老頭的胳膊,興致勃勃地看著棋盤,還不時地貼近老頭子的耳朵說兩句什麼,老頭則苦笑著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太吵。

杜浩此時已經沮喪地自己走了過來,和另一箇中年男人,分別站立在杜橫秋的身後。

值得一提的是,濱崎直樹的身後,也有一個白衣女子款款站立,堪稱絕豔。

李懷風看到這個女孩子的時候,甚至忘記了呼吸。女子身著一身白色和服,目光清澈如水,面板白皙如奶,額頭是齊劉海,兩邊的黑髮垂到鎖骨,即美豔,又安靜,即動人,又嫻靜。

她就是那個濱崎靜?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簡直和杜施施不分高下!不,杜施施是一種貴族之美,是一種天生的驕傲、自信與高貴、奢華的感覺。而濱崎靜,則更顯古樸和內斂。杜施施給人的感覺是驚豔,她每換一套衣服,都可以讓人目瞪口呆,但眼前的這個女子,似乎更具神秘感和內在美。

濱崎靜就像是一個古董,一部古書,她的美是隨著氣質由內而外,不喧囂奪目,卻讓人難以忘懷,表面平靜如水,但卻驚的人心裡怦然大亂。總之……這個日本女孩子,是李懷風從未見過的風格,其氣質獨一無二,絕無雷同。

天啊,那目光,如此的安詳,淡定。她明明知道自己的父親在拿自己的未來當做賭注,但卻如此的淡定、從容,放佛事不關己般寂靜無聲地觀看著一切。

李懷風不是好色之徒,他之前很少和女孩子接觸,但此時,他真的很難把目光從這個女孩子身上移開。上帝真是奇妙的,它能創造出如同杜施施般的驚豔、華麗,也能創造出如同羅美薇般陽光、爽朗,現在又見識到了另一種,如濱崎靜般的——神秘、安詳。

“有人動過棋盤!”

就在李懷風正盯著美女往死裡看的時候,杜橫秋卻大喝一聲,霍地站起:“來人!”

甬道遠處,幾個下人跑了過來一起恐懼萬端地施禮:“老爺。”

杜橫秋大聲吼叫:“哪個無禮的來到了涼亭?還亂動我的棋盤?”

幾個下人個個恐懼,一個帶頭的湊上一步:“老爺,適才您特地吩咐過,我們都在一起候著,沒有任何人靠近過涼亭,也沒有任何人敢來動這裡的東西。”

“不可能!”杜橫秋氣的想砸東西:“我的棋盤,誰動過了我一眼就看得出!”

此時,濱崎直樹和濱崎靜,根本就沒理會杜橫秋的雷霆般的咆哮,兩父女都是面色嚴肅地盯著棋盤,一動不動地看。

杜橫秋氣的不行:“現在的下人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連我的棋盤都敢亂動了,你們快快招出,否則等我查出了那人,你們都要受罰!”

幾個下人嚇的快要哭了出來,紛紛表忠心,說自己真的沒有,也不敢接近涼亭。

杜橫秋氣的不行,端起茶杯,嗯?喝光了?瞪了一眼茶道侍女:“空杯,何不獻茶?”

茶道侍女惶恐地道:“我……我剛想通報,這茶壺,沒水了。”

杜橫秋的眼睛眯了起來:“敢動我的棋盤,竟然還喝光了我的茶水。”

杜橫秋暗自思忖:不會是侍者了,他們怕我怕的要死,動棋盤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為什麼這麼做?而且喝光了茶水,肯定是會被發現的,這樣做不是明顯告訴自己,有人來過嗎?這個人敢動棋盤,敢和茶水,都是膽大妄為,不怕我發現。可惡!

這個時候,濱崎直樹和濱崎靜已經在靠棋盤很近地鎖眉凝視棋盤了,他們父女兩人幾乎神同步般地一起流露出驚訝、費解的眼神。他們對杜衡秋的勃然大怒似乎毫無知覺,全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在棋盤的世界裡。

確定了不是下人妄為,杜橫秋馬上又衝他們吼道:“有沒有看到陌生人來這裡?啊?就這麼過來一個大活人,你們不會看不到吧?”

過了半天,終於有一個下人炸著膽子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剛才看見,過來一個身影,像是小少爺。”

“啊?你說宮鋒?你確定?”杜橫秋問。

“沒,沒太看清。”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