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我接下來需要的東西可能會更多，更貴、更珍惜，我要你留在世俗界，盡力幫我打探那些東西的去處。還有，可以的話，需要你多賺點錢，從今天開始，我允許你給人看病賺錢了。”

“嚇？你不說我三腳貓的醫術，容易給人治死嗎？”

“我是怕你不知道收斂，出了大名惹來一身麻煩，自古名醫都是麻煩纏身的，實際上你的醫術已經很優秀了，你要是真的治死了人，我踢死你。”

“ok，我清楚了。”李懷風道：“你的意思是，從今天開始，我可以隨隨便便地在這個城市生活，但是要儘量賺錢，還可以使用醫術了對嗎？”

“不過你要注意一點，別太過，否則全世界的人都來找你看病，煩都煩死你。”

“哪有那麼誇張。”

“小鬼，告訴你，神醫受尊敬，神醫名氣大，但是神醫的麻煩也很多。我以前活著的時候，幫一個國王治病，他怕我治不好他，每天安排幾百個人看著我，還說治不好他，就讓我給他陪葬。”

“所以，你是因為給他陪葬才死掉的嗎？”

“放屁！你能正經點嗎？”老頭繼續道：“所以，我就因為給他陪葬，而死掉了——個屁啊！然你打岔的自己都說錯了！”

老頭道：“廢話不多說了，你的人生你自己看著辦，十八歲了，就是我活著，也該放你下山了，何況我只是個死人。我現在要抽走你的真氣了，你……自己忍著點吧。”

“你就多餘說那麼多廢話，快點抽，快點睡。”

真氣被緩緩抽走，李懷風感覺，自己就像是靈魂被人一點點抽走一樣地明顯變得虛弱了。

李懷風閉目打坐，一動不動，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