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覺像是毒蛇一樣,似乎時刻在看機會,只要有機會就會咬死人一樣。我們要計劃萬全。”
“最後!”李懷風道:“我還要想辦法收集一些藥材。”
“藥材?”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你……收集藥材做什麼用?”欒贏問。
“藥材能做什麼用?”李懷風拍怕欒贏的肩膀:“運用你的智商,好好想想吧,這個一點也不難猜到。”
“你別跟我說,你會看病?”
李懷風從自己的綁腿裡抽出一個小紙包:“我從小到大,自己的病都是自己看。止血的、外傷的、內傷的、麻醉的……都是我自己弄。”
小田疑惑地說:“所以你剛才說幫我媽媽治病,意思是由你自己親自動手嗎?”
李懷風點點頭:“你以為呢?”
“我以為你的意思是讓醫院的大夫做手術呢!”
李懷風道:“手術費太貴了,我自己來省錢。”
杜施施不滿地道:“喂,你胡來什麼?你有行醫執照嗎?”
“沒有。”李懷風老實地說。
“你給除了你自己以外的人看過病嗎?”杜施施又問。
“也沒有。”李懷風老實地說。
“你有把握一定治得好小田的媽媽嗎?”杜施施又問。
“也……沒……沒有。”
杜施施氣憤地道:“那你也敢大包大攬?小田媽媽的病情很複雜,醫院都沒敢立即就給做手術,而是先用藥物控制幾天,然後才專家會診,討論手術方案。你一個從來沒給人看過病的傢伙,是不是真的鬧出人命你才放心啊!?”
李懷風嘴角抽了抽:“我……我應該治不死人的,如果我一點把握都沒有,是絕對不敢下手的。”
羅美薇疑惑地道:“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