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多鐘頭,也沒搞清楚她到底住哪裡。李懷風鬱悶無比,只好找了個街邊的小旅館登記住了進去。
之後鍾美嘉又開啟了嘔吐模式,李懷風幾乎是哭著伺候她。脫掉了外衣,扔進了一個盆裡面,自己嘩嘩地搓了起來。
“我上輩子一定是造孽了!”李懷風一邊洗衣服一邊碎碎念:“你說我咋攤上這麼個事兒?人家好容易給點好臉色請吃飯,結果一頓二鍋頭給自己喝地五迷三道地,喝多了還順便把點那麼多菜全嘩啦地上去了,我連打包的資格都沒有啊!”
“之後更搞,喝的家都找不到了,唉,我一大男人揹著個醉的不省人事的大姑娘,滿世界溜達。好不容易找到個棲身的地方,進門就吐我一身,唉,怎麼還有味道啊?”
李懷風光著膀子,蹲在狹窄的衛生間艱難地搓洗著自己的衣服,突然感覺身後有人,轉過身去,嚇了一跳。
鍾美嘉此時已經脫去了外衣(外衣是李懷風給脫的),不,確切地說,她內衣也沒怎麼穿(她自己的衣服也被吐的一塌糊塗)。鍾美嘉雖然醉了,但是還自己找出了李懷風脫在一邊的襯衫穿上了。
此時的鐘美嘉,渾身上下全部真空,李懷風很驚訝,她是怎麼自己脫光衣服,又穿了自己的襯衫的?!剛才不是醉的都不分東南西北了嗎?幹,那襯衫是我上半身唯一一件乾淨的衣服了!
鍾美嘉穿著李懷風的白襯衫,醉意朦朧,下身只有雪白的三角內內,兩條光滑修長的大腿從襯衫下襬裡突兀地伸出來,誘惑力十足。雪白的酥胸在襯衫裡已經露出很多,鍾美嘉一個擺動,瞬間露出的更多。
李懷風只感覺自己的腦子嗡的一下跟炸開了一樣,一股燥熱讓自己渾身不自在。
李懷風趕緊在一條毛巾上擦了擦手:“血奶奶,大姐你不能這樣啊,我受不了啊。快快快,快把襯衫釦子扣上啊。”
李懷風說著手忙腳亂地去給鍾美嘉扣扣子,鍾美嘉搖搖晃晃,巨大的胸脯總是跟故意一樣地撞李懷風的手。
“喂,這樣子看,你還蠻帥的嘛!”鍾美嘉媚眼如絲,嘴角帶笑,雙臂不自覺地環住李懷風的脖子。
李懷風依次給她扣上釦子:“帥帥帥,你也挺帥的,你不好好睡覺,來這幹嘛來了啊?我的天爺啊,你下面,暈,得,你快回去睡覺吧。”
鍾美嘉用力一拉,將李懷風拉出衛生間:“我自己睡不著,你和我一起睡。”
“啊?”李懷風心口這個跳啊,整個人幾乎都跳舞了:“可以嗎?”
“可以啊!反正不想便宜那個司馬平,我不會把完整的自己交給他的。”
李懷風突然很失望:“可以個屁,人家喝多了,你想什麼呢?”李懷風在自己臉上拍了幾個回合,努力地試圖讓鍾美嘉知道自己的意圖:“你地……回去睡覺,我地……這裡洗衣服地幹活,……你地喝酒多拉多拉地……睡覺之後,舒服死啦死啦地,你地……明白?”
鍾美嘉還是保住李懷風,整個身體都要往上貼:“你好討厭,人家聽不明白。”
李懷風兩隻胳膊推著鍾美嘉,幾乎要哭了。
“媽的,這種劇情要是讓聖保羅的人知道了,肯定個個都要瘋。鍾美嘉投懷送抱,我特麼的坐懷不亂我!這劇情也太特麼詭異了,腦子沒燒過的人,寫小說都寫不出來!幹!”
李懷風實在沒辦法,只好道:“我我我……我點你幾個穴道啊!不疼,稍微有點疼,你忍下,忍下睡的香。”
“不行!”鍾美嘉大叫:“你不許點我穴道,我要保持清醒。”
“唉我去,我的祖奶奶啊,得,我來硬的吧!”
李懷風手往鍾美嘉腰下一伸,一把將鍾美嘉橫抱起來,看著這個大美人,像床上走過去。
鍾美嘉似乎被李懷風抱的很舒服,嘴角帶著笑容,拄著頭看著李懷風:“喂,你真的蠻帥氣的,我們做一些讓司馬平鬧心的事兒好不好?我們讓他當王八。”
李懷風搖搖頭,將鍾美嘉放在床上:“嗱!一切都和我無關啊,我可是沒乘人之危啊,你喝多了,我給你弄床上了,我……你的衣服,是你自己後來自己脫的,我的襯衫,也是你自己找到的,跟我沒關係啊。”
那天晚上,鍾美嘉折騰了很久,李懷風很多次都想直接打暈她,或是點住穴道,讓她不能動彈。但是一想到鍾美嘉的眼淚,李懷風就心軟了,不忍心打暈她,更不想看她難受還動不了的樣子。
於是,李懷風躺在另一張床上,給她將故事,努力地穩定她的情緒,就這樣哄著鍾美嘉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