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你這是咋地了?你慢點,哎呀……一定是餓壞了,連屎也沒放過,你這是餓極了亂吃東西你造嗎?”
鄒壞此時真心想把李懷風切吧切吧燉了,他瞪著李懷風,一把抓過他的領口,眼珠子幾乎要噴火。心裡罵的是,你才吃屎呢!
李懷風反手就卸去他的力氣,誠懇地道:“你冷靜點,是我,我是李懷風啊,你的校友!”李懷風關切地道:“你仔細看看,還認識我嗎?”
鄒壞就是說不出話,要是能說出來,肯定是那句:“你特麼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李懷風移開鄒壞捂著脖子的手,心裡一驚,脫口而出:“天吶,好深的勒痕,這麼粗的勒痕,勒的這麼狠,下手的人是奔著你的性命來的,絕對是想要了你的命!”
李懷風怒目圓睜:“鄒壞,說,誰弄的?是不是有人來這裡了?你說話啊?”
鄒壞是真的想說話,但是,他說不出來。
李懷風猛地回頭問這些人:“誰給他弄這樣的?想殺了他嗎?”
所有人一起對著憤怒的李懷風舉起右手,牙齒變尖大聲狂喊:“難道不是你嗎?只有一條繩子,傻子也想的到吧!”
李懷風愣了一下,指指自己:“是我?怎麼會呢?”
李懷風轉過頭,看著鄒壞那仇恨的表情,想起自己剛才上來的情況,嘴巴漸漸張大,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十分鐘,大家一邊對鄒壞進行緊急性搶救(早幹嘛去了?),一邊對李懷風進行訓斥(主要是神之亂那夥人)。
李懷風呆呆地站了十分鐘,直到鄒壞能沙啞著嗓子說話了,大家才靜了下來。
鄒壞氣的不行,坐在地上一聲不發,人們看著李懷風,李懷風遲疑地道:“所以……他是我弄傷的是嗎?”
人們一起喊:“才明白過來嗎?”
“對不起!”
趙小田撿起了鄒壞扔在地上的麵包和香腸送了過來:“鄒壞,好了嗎?好了就繼續吃吧。”
鄒壞依舊恨恨地看著李懷風:“李懷風,我永遠不會原諒你!永遠!我鄒壞在此發誓!”
鄒壞沒辦法,他知道,自己打不過李懷風,動手的話,李懷風能把他順著洞口扔出去。所以奚落了李懷風幾句,就自己賭氣地找地方睡覺去了。
羅美薇走到李懷風跟前:“哥,我餓。”
李懷風這才醒過神來,趕快去火堆附近的棺材板底下,拿出了七八個礦泉水瓶子。那是李懷風灌的雪,現在經過火堆的溫暖,已經全部化成了水。
又用木頭弄了個架子,將鐵盔架上,開始燒水。
這邊又點起一堆火,又從後背抽出一根樹棍兒,穿過那條大魚,開始烤了起來。
這魚太肥了,李懷風輕輕在魚身上用刀子割了幾個口,火苗過處,魚肉翻卷,顏色開始變焦,一點點香味和糊味開始蔓延。
十一個人,十雙眼睛(除了躺在那裡不讓動彈的陳秀麗),都直勾勾地看著這裡。
神之亂和魯大、曲三多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想到,李懷風不但不是自己逃走,而且……還弄回了吃的東西。自己這夥人剛才張牙舞爪地說李懷風逃走,顯得像一群二筆一樣可笑。
尤其是那魚,這個溶洞裡面,微風徐徐,氣流順暢,這種葷香味道極易擴散。有過在山洞或是礦井之下吃過東西的人都知道,那種地方,吃根黃瓜,清香味都能飄出幾百米,絕對的饞人。
何況此時是地地道道的烤魚!而且是烤的冬季河底的紅麟鯉魚,綠色無飼料,純野生肥魚!
魯大和曲三多狠狠地嚥著唾沫,眼珠子有些火熱;神之亂心裡很不爽,但是看著那魚一點點地變得焦黃,聞著它散發出來的香味兒,真的很想上去咬一口!
羅美薇湊到李懷風跟前:“哇!哥,好香啊,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烤魚?”
李懷風一見美女在誇自己,立刻又來了炫耀的精神頭,搖頭晃腦地道:“我八歲就學會了,那時候我在山裡,誰也打不過,只能依靠這些魚啊、兔子啊之類的小動物填飽肚子。那時候,我手裡連點鹹鹽粒子都沒有,要味道就得用植物拼,可繁瑣了,而且味道還不好……這下好了,我們提前買了鹽巴和調料,一會兒我保證你撐破肚皮!”
杜施施翻了翻眼皮,心說你這吹牛的本事實在不高明,靠譜點不行嗎?還八歲就在山裡學烤魚,你能不逗人樂嗎?誰相信你誰就是傻子!
“真的嗎?”羅美薇興奮地到:“保鏢哥你好厲害,八歲就那麼勇敢了啊!我好崇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