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和司馬亂那幾個小鬼走了相反的方向,我們怎麼辦?”
穆子英看著李懷風:“你的意思是他們走了相反的方向?”
李懷風走到穆子英前面:“沒,他們走了相同的方向。”
穆子英追上李懷風:“李懷風,我知道你會兩下子功夫,也知道你和一般人有點不一樣,但是小鬼就是小鬼,你原始人那一套不會永遠吃得開。你應該感謝上帝派我這麼美麗、正義的美女來給你指明道路,事實上如果沒有我,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現在,為了救你自己一命,你要聽從我的指揮,按照我的計劃行動,因為這是拯救你自己的唯一辦法。你地明白?”
李懷風腳步不停:“警察阿姨,這附近不僅有他們的足跡,還有野狼的足跡,而且不止一隻。從足跡上看,他們都很穩定,也就是說,那些傻袍子被野狼包圍了還渾然不知,一直在列隊前行。而狼群則充分運動了它們的大腦,一旦它們感覺那群傻袍子已經精疲力竭地走到了利於他們合圍的地形,它們就會用一種讓人恐懼的戰術果斷出擊。”
李懷風回過頭看著穆子英:“到那個時候,你要救他們出來只有一個辦法,從野狼的胃裡將他們挖出來。你地明白?”
“你說這附近有野狼?”穆子英難以置信。
“錯,是狼群。”
“能看出有多少隻嗎?”
“這邊的腳印有三四隻,我不知道他們的首領用的什麼陣型,但是後面都有三四隻,他們整個隊伍至少得有十七八隻狼,只多不少。”
穆子英點點頭問:“你會用槍嗎?”
李懷看了一眼:“不會,我只會用刀。”
兩個人一邊鬥嘴一邊前進,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很遠。
穆子英漸漸地感覺到了這裡的寒冷,她已經開始哆嗦了。儘管想到過這裡的低溫,但是她沒有想到,零時左右的低溫竟然會如此恐怖。
她驚訝,這樣的溫差,李懷風他們這幾天是怎麼活下來的:“李懷風,問你個問題。”
穆子英聲音都在顫抖:“你們這幾天依靠什麼抵禦的夜晚低溫?”
李懷風看了一眼穆子英:“火,還有這個。”李懷風說著將手裡的酒瓶子遞給了穆子英。
“這是什麼?”穆子英向後一仰,警惕地問。
“燒刀子。”李懷風道
“騷刀子?”
“是燒刀子!”李懷風糾正:“就像是燒紅的刀刃,喝下去一口,保管你全身都暖和。”
說著擰開了蓋子,穆子英湊了過來,只是聞了一口,就差點吐出來。酒精的味道在這個空氣乾燥的大山內,傳播的特別快,只是開了一會蓋子,周圍就都是一股酒味兒。
“你確定這不是工業酒精?”穆子英問。
李懷風哈地抿了一大口,呲牙咧嘴地擦著嘴角,表情無比地滿足與刺激:“來一口吧,來上一口,真的舒筋活血立刻暖和很多。”
穆子英凍的身體發硬,依然嘴硬:“不要,你對嘴喝過了,我不會和你二次接吻的。”
李懷風解釋道:“拜託,不會的拉,這個瓶子有十幾個人喝過,你不是和我自己接吻而已。”
穆子英白了他一眼:“那我就更不需要了。”
又前行了幾分鐘,穆子英搓著手問:“你的那瓶工業酒精,真的有效果嗎?”
“當然有效,沒效果不要錢。”
穆子英白了李懷風一眼,接過酒瓶子,抿了一口。和李懷風一樣,她也是呲牙咧嘴,不僅如此,而且是張著嘴不斷跺腳,拼命地哈氣。
李懷風看到之後哈哈笑了起來:“你們個個都是這樣子,之前我買這東西的時候,個個都瞧不起我,那群公子小姐看我喝這東西,跟看我喝尿一個表情。怎麼勸都不喝,什麼二次接吻,不衛生之類的話人人都要說一遍。之後快凍僵了,知道這東西的好了,個個搶著喝,這一瓶,幾乎快沒有了都。”
不得不說,李懷風說的沒錯,這東西真的像是燒紅了的刀子一樣,插入自己的喉嚨,進入自己的食道,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放佛自己喝的不是酒,而是火!
一道火線順著自己的口腔、食道……一直燒到小腹,然後整個身體都暖了起來,手腳甚至開始出汗了。
唯一難受的就是胃,從未喝過高度白酒的穆子英,被這燒刀子辣的想要嘔吐。
穆子英還在感受著燒刀子帶給她的刺激和火辣,李懷風已經凝重地蹲了下來。
“發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