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地搖搖頭:“沒……沒有,你有啊?”
德男從懷裡掏出印製精美的請柬:“看看吧!沒有請柬,憑什麼說自己是受到邀請的?有些人大概是當騙子當慣了,穿著一身舊衣服,就什麼地方都敢去,還冒充是受到邀請的,真不知道臉皮在哪裡!”
陳賀真的感覺這個德男越說越不像話了,家裡辦喜事,他在門口堵著賓客冷言冷語算怎麼回事?剛要說話,羅美薇不幹了。
“喂!你是誰?幹嘛的?你有請柬了不起啊?”羅美薇振振有詞:“保鏢哥的衣服雖然舊,但是他穿的是正裝,你呢?人家辦大壽,你穿了一身白,孝服啊?”
一句話差點把德男噎死,德男臉紅脖子粗地爭辯:“我這是西服,是正裝!白色是最聖潔的顏色,西方很多貴族出息重要場合,都會選擇白色西服的,別屯了行嗎?”
羅美薇走過去:“我屯?你看看,陳爺爺家門口是大紅喜字,上面掛著大紅燈籠,大門兩側貼的是紅色的壽聯,裡面也是張燈結綵。他老人家是華夏人,中醫泰斗。你來看這樣一位老先生,怎麼可以穿的這麼沒身份?”
羅美薇道:“你看看我,紅色裙子,看看施施,綠色的,看看濱崎靜,粉色的和服。保鏢哥最起碼還穿了一套暗紅色的西服。”
“我……我……。”德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我最起碼是受到邀請來的,我有請柬!”
羅美薇道:“我們也都是受到邀請來的,而且是陳爺爺當面邀請的。當時陳爺爺怎麼說的?”羅美薇回頭問杜施施。
杜施施笑了笑,靦腆地道:“陳爺爺說,如果李懷風肯賞光的話,就請務必出席。”
“嗱嗱嗱!我的保鏢哥,是‘賞光’才應邀務必出席的!比你這種一張紙片愛來不來的高階多啦!”
德男還要說什麼,陳賀道:“德男啊,你看你來了半天,還沒進去和老爺子打個招呼,別在這裡鬥嘴了,你們年輕人和氣點,都進去吧。客人越來越多了,我也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