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吵架,這也是新聞和談資啊。
李懷風回頭看了看四周的同學,然後對鍾美嘉道:“剛才是我不對,上車吧,這裡人多,都看著呢。”
“誰看著呢?”鍾美嘉歪著脖子酷酷地回頭,所有同學都像是被怪物哥斯拉追趕一樣,瘋狂地躲避著鍾美嘉的視線,四散開去。
李懷風道:“你學不學雙截棍了?”
鍾美嘉挺了幾秒鐘:“學!為什麼不學?”
一把拉開車門,仗義地坐了進去,微笑著衝後排的杜施施和羅美薇擺手:“嗨!你們好!”
李懷風看著眼睛腫腫的,卻在眯起眼睛打招呼的鐘美嘉,驚的不輕。女人的世界,他是不懂了,剛才還哭的梨花帶雨,遇見自己立刻怒的帥呆酷斃,上車之後又親切陽光。女人,你今天要秀哪一面?
鍾美嘉看著李懷風愣愣的樣子,親暱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快開車啊,還愣著幹什麼?”
“啊,啊啊。”李懷風發動車子,在眾人的議論中絕塵而去。
“你說的那個雙截龍……。”
“是雙截棍。”李懷風糾正。
“對對,就是雙截棍,練到你那個程度,需要多長時間?”鍾美嘉認真地問。
“這個……。”李懷風想了想道:“主要的問題不是多長時間,問題是你練這個有用處嗎?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打打殺殺的好,你好好唸書,長的這麼漂亮,將來考個空姐噹噹,你的家人該多為你自豪啊!”
鍾美嘉翻了翻白眼:“空姐……自豪?我的家族才不會讓我出去工作呢。”鍾美嘉繼續問:“你練成那套功夫,用了多久?”
“也就幾天吧。”李懷風道:“那你可以做其他你想做的事情啊,比如……主持人,或者是演員什麼的,你長的這麼好看,一定會紅的。”
“幾天!?這麼快!?”鍾美嘉很驚訝:“真的假的,你不是跟我吹牛吧?”
李懷風搖搖頭:“幾天只是熟悉套路,這種耍法是我師父研究出來的,我只是照著學過來就行,主要是得有紮實的內家功夫當底子。你的基礎打的牢靠,學什麼都快。不是,我的意思是,學這個對你真的米有用啊,而且你又不會內家功夫,學了也是花架子,打不過真好漢的。”
鍾美嘉推著李懷風:“那你就教我內家功夫嘛!是不是想要錢啊?”
李懷風為難地道:“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這內家功夫看機緣、看運氣、看天賦,也看悟性。內家也好,外家也罷,都是需要日復一日的積累、練習和參悟,我至今還在修行。這東西說不上什麼時候算成了,什麼時候算不成。”
鍾美嘉臉色冷了下來:“說這麼多你不還是不想教我嗎?還是根本就沒打算教我?”
李懷風實在受不了了,這個女人一門心思學雙截棍,無論自己怎麼說,最後話題都還是雙截棍。
車子停下,杜施施和羅美薇毫無聲息地下車,李懷風歉意地對她們道:“我送美嘉回去,一會兒就回來。”
“愛回來不回來,反正也沒人等你。”杜施施冷冷地說,然後轉身走進別墅。羅美薇聳聳肩,也跟了上去。
李懷風嘆了口氣,重新啟動了車子。
“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李懷風道。
“我不回去,你帶我轉轉吧。”羅美薇掏出一支女士香菸,點燃,遞給李懷風一支。
李懷風搖搖頭:“我不吸菸,吸菸對健康不好,師父專門研究過菸草,說是成分不咋地,吸食對氣息的控制有影響,但是特定的情況下,可以考慮用作藥材。”
鍾美嘉感覺李懷風的話題超級無聊,李懷風不解風情,對女孩子的事情,他什麼都不懂,於是只能隨意地開著車子在市區裡閒逛。夜幕降臨,有很多商家已經早早地開始點亮霓虹燈,車子在夜幕初臨的都市裡穿行。
其實,這也是一個唯美的畫面。
李懷風不知道如何處理眼前的美女,但是眼前的美女,突然變的有些傷感,她靠在靠背上,看著都市的霓虹和川流不息的車輛。眼神空洞地默默訴說:
“我比較討厭夕陽。”
李懷風很驚訝,她不是看了一下午夕陽嗎?怎麼這麼說?
“因為每當太陽落山以後,天就黑了,我就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了。”
“你可以回家啊。”
“家?呵呵。”鍾美嘉揉著自己的頭,一頭金髮在她的玉手中有些凌亂:“我的爸爸日理萬機,每次遇到我都說讓我長大一些,懂事一些,讓我做好